大五行劍陣,持續五秒鐘的萬千劍氣攻擊,不過造成了10餘萬的真實傷害而已,但是最後所有劍氣融合為一,那最後恢弘的一劍下去,卻足以造成20多萬的真實傷害,可見最後這一劍,是如何的讓人震撼了。
「走!」。
不過,這個時候,拜劍真人和血羅剎等修士,卻沒有心情沉醉在諸葛翔大五行劍陣的最後一劍當中了,眼看着九龍封咒的光幕被破解了,這些修士,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朝着那劍冢之中降落下去。
對於劍冢,諸人心中的想法很簡單,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既然那摩崖長老早已下去了,這些人豈能甘心落後?
「走!我們也趕緊跟過去」,九龍封咒被硬生生的打破了,皇室諸多修士,一個個震撼不已,眼看着以拜劍真人與血羅剎為首的數十位修士,如流星雨一般的降落下去,這些人也急忙收斂心神,跟着落下。
一時間,本來僵持於半空中的百餘位大修士,爭先恐後的落下去了。
諸葛翔,一馬當先,朝着劍冢之中落下去,身為修煉道場,諸葛翔降落下來之後,倒真是感覺到了可怕的負面情緒,這劍冢之上,就連空氣都瀰漫着血腥味,給人一種粘稠的感覺,耳邊似乎有無數的聲音呢喃着,勸自己去殺戮,即便是劍魂,居然也難以斬斷這些妄念。
「好可怕的地方……」,饒是自己的心性,居然也受了些影響,成千上萬染血的兵器埋葬,可怕的殺戮。不甘,仇恨等負面情緒匯聚起來,這還是諸葛翔第一次遇上自己劍魂都難以斬斷的虛空妄念,難怪那拜劍真人,死活都不肯先下來了。
「哈哈。這裏,埋藏着好多寶物,這些寶物,都是我的……」,跟在諸葛翔的身旁,如若說誰收到的影響最微弱的話。當屬嘯月了,只見它雙目放光,盯着地上,狗爪子在地上刨動。
不過片刻間,刨出來一柄三星級靈寶的大板斧,張開大嘴。一口口咬了下去,咀嚼着大板斧的碎片,就像是吃山珍海味一般。
「你就留在這好生的找尋吧」,百餘位修士,都是衝着那誅仙劍而來,對於這些埋葬在地下的東西,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注意力。因此,眼見嘯月的舉動,諸葛翔並不加以阻攔,而是交代一聲之後,朝着感應中劍氣最凌厲的地方追過去。
劍冢!又名神足峰,其實本質上乃是一座孤立的山峰而已,這座山峰,高約萬丈,陡峭得如同一根天柱,下半部看過去比較纖細。反倒越往上越粗壯,看過去,就像是一隻聳立在大地之上的巨腿,在山峰的頂部,則是一塊方圓十餘里的平台。仿佛被人用劍直接橫削了一般。
諸葛翔的身後,拜劍真人,血羅剎等修士,眼看着嘯月停了下來,居然抓着一柄三星級的靈寶大板斧在撕咬咀嚼,這些人都微微一震。
不過相對於這些埋葬在土地之中的法寶靈寶,這些修士卻沒有理會,與諸葛翔一般,這些修士的目標,也只有一個,那就是誅仙劍。
劍冢山峰頂部,諸葛翔照着自己神念感知中,劍氣最為凌厲的方向衝過去,遠遠的,諸葛翔能夠看到一座普通的茅草屋,遠處更有一道人影,不是那摩崖長老又是誰?
越靠近那茅草屋,劍氣就越發凌厲,再加上劍冢之上無數可怕,如同洪水海嘯一般的負面情緒,縱然是那摩崖長老,也是咬緊牙關,鎮守心神,一步一個腳印的朝着那茅草屋走過去……
那冷血劍尊,一身修為實力,堪比諸天神佛,在諸葛翔看來,應該是達到了廖無法和金身菩薩他們這個層次,可是,他也要借用劍冢之內這可怕的負面情緒來淬鍊自己的意志,可見這劍冢之中的負面情緒,是多麼的可怕了。
「啊!殺!殺!殺!我要將你們全都殺了……」,跟在諸葛翔身後,那些渡劫境以上的修士,不少心智稍微薄弱一點的人,開始慢慢的被負面情緒所侵蝕,從而癲狂了,胡亂的對周圍的人出手。
不少人,在這如洪水猛獸般的負面情緒下,苦苦支撐,有的人受不了癲狂也就算了,但是對周圍的人出手,讓周圍其他苦苦支撐的人出手抵擋,神念一松,同樣慢慢的被負面情緒所侵蝕了,造成了連鎖的反應。
亂,百餘位修士跟在諸葛翔身後,同樣朝着茅草屋方向走過來,但是不過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越來越多的修士,承受不了成千上萬亡者所化的執念洪流,被負面情緒所侵蝕的人,癲狂出手,以至於諸葛翔身後,百餘位修士,越來越混亂。
「所有大成境以下的人,離開劍冢……」,看着這混亂的模樣,皇室修士中那大成境的修士,看着這混亂的局面,皺了皺眉頭,凝聲說道。
對於眼下這混亂的局面,拜劍真人,也凝聲開口,說的話意思相同,大成境以下的修士,根本就難以抵擋這劍冢的意念,難以前行了,還是離開為妙。
至於血羅剎,卻沒有管那麼多,埋頭往前沖,她的身後,一個個都是獨行者,甚至還有妖怪,這些人不過是為了誅仙劍,而組合起來的團隊,哪裏會聽自己的,能不能往前走,血羅剎沒心思理會他們,這些,他們自己會考慮清楚的。
百餘位修士,跟在諸葛翔身後,不過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有的修士,難以抵擋洪水海嘯般的負面意念而被侵蝕癲狂,有的人,知難而退了,不過片刻間,還能跟在諸葛翔身後,一步步往前走的人,就只有拜劍真人與血羅剎等少數十幾個強者而已。
諸葛翔,同樣維持着自己的信念,往那茅草屋走過去,滾滾洪流般的負面意念,當真無比強悍,但諸葛翔,卻像是一塊礁石,任你洪水如何湍急,也難動我分毫。
冷血劍尊,所斬殺的強者成千上萬,完全可以說,冷血劍尊的意念,在無盡的殺戮之中,早已堅硬得如同鋼鐵一般。
但諸葛翔呢?雖然他的修為,只有區區分神境八層而已,不過他的一身修為,更是從殺戮之中得來,可以說,諸葛翔體內每一縷法力,都蘊含着無盡的血腥,在意念上,諸葛翔並不會比那冷血劍尊差……
居高臨下的望去,走在最前面的是摩崖長老,因為出發時間最早,所以,他距離那茅草屋,都只剩下最後數百丈的距離了,不過,越是靠近那茅草屋,摩崖長老的速度就越慢就是了。
隨着摩崖長老身後,同樣數百丈的距離,是諸葛翔。
雖然落後摩崖長老許多,但是,這麼多修士當中,行走速度最快的,就是諸葛翔了,看模樣,以諸葛翔的速度,相信能與那摩崖長老,相差無幾的達到茅草屋。
至於諸葛翔身後,就跟着拜劍真人一行,雖然說劍魂難以斬斷所有的負面情緒,但劍意糅合到靈魂之中,再加上拜劍真人本身的實力,他大步流星的往茅草屋這邊走過去。
雖然速度方面,比諸葛翔還要略差半籌,可是比其他的修士,卻要快得多了,縱然是血羅剎,實力不比拜劍真人差,但是行走的速度,依舊比拜劍真人要慢一拍。
摩崖長老,諸葛翔,拜劍真人與血羅剎,以及身後十餘位大成境的修士,盯着湍急的負面情緒,朝着那茅草屋走過去,目標,直指那茅草屋中的誅仙劍。
其實要說起來,撇開那可怕的負面情緒來說,這劍冢的風景還是不錯的,一棟小小的茅草屋,冬暖夏涼,茅草屋的門口,兩邊栽種着兩顆筆直的白楊樹,或許是受到那冷血劍尊的影響,這兩棵樹直直的聳立着,直指天際,竟然散發出凌厲的劍意。
茅草屋的面前,有一汪小湖,方圓百米左右,景色倒是不錯,湖水邊的雜草,竟然也如同劍鋒一般銳利,一片片葉子,居然也長成了劍刃的模樣……
「怎麼回事?九龍封咒不可能這麼快就被他們破開的吧?」,一馬當先,朝着茅草屋走過去的摩崖長老,也感覺到了身後的情況,回過頭來一看,眼睛微微一縮,難以置信。
拜劍真人,血羅剎等人的修為實力,摩崖長老心中是有一個大致的概念的,再加上那數十位渡劫境以上的修士,在摩崖長老看來,自己暗中佈下的九龍封咒,應該能夠困住他們小半個時辰才對,可是,短短一盞茶的工夫都沒有,這些人居然就破陣而出了?
回過頭來,摩崖長老的視線落在諸葛翔身上,眼睛更是一縮,好快,這傢伙前進的速度好快,莫非?他能夠無視這劍冢可怕的負面情緒不成嗎?
看着摩崖長老,轉身回望,諸葛翔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腳步更加緊了少許,嘴裏,低聲呢喃着天魔禪音,鎮守自身的本心,直直的追了上去。
茅草屋內,就是那冷血劍尊的居所嗎?那麼冷血劍尊一切所有物,應該都留在那裏面吧?包括那柄半魔器即便的——誅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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