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請給我一個面子吧,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香克斯發現,除了斯凱勒,其他的軍官與他的幹部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只要無奈的大聲喊道,但是...區區船長/海賊而已。
「好了,停手吧。」
斯凱勒無奈的說道,一瞬間,所有幹部與軍官都停止了交手,原本因為肩胛與肺部被刺穿,而有些虛弱無力的香克斯,看到這一幕,突然漲紅了臉。
悲憤又無奈的香克斯,想要躺下喘口氣,但是後背插着刀,而且和平鴿也沒有那麼大的地方能讓他躺下,坐着極為的難受。
斯凱勒腳下輕輕一踢,香克斯掉落的格里芬直接被她踢起,精準的朝着香克斯飈射而去,不過斯凱勒並沒有用多少力氣,因此,哪怕受傷,但香克斯還是接住了長劍。
「果然啊,你與米霍克是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擊敗的劍士。」
香克斯將格里芬歸鞘,隨後彆扭的轉過身子,說道:「斯凱勒,我是沒辦法自己拔下來還給你了。」
斯凱勒點了點頭,香克斯的認輸態度讓她很滿意,如果是劍士的戰鬥,香克斯這一戰輸得很徹底,輸得連佩刀都沒有了。
但是, 在以奪回草帽為目標的戰鬥中, 他卻是獲勝了,因此...五五開吧。
比起香克斯剛剛的狼狽, 斯凱勒舉止優雅的躍上了軍艦船首像,伸手拔下了貫穿了香克斯胸膛的短刃白牙。
同時,鬼縛絲從鬼縛珠之中激射而出,一個個不亞於外科醫生的縫合痕跡出現在香克斯的身上, 香克斯摸了摸自己胸膛的傷口, 說道:
「真好,這下子就不用擔心流血過多而死了。」
他的語氣很輕鬆,哪怕他剛剛的傷勢,如果得不到治癒, 真的有可能失血過多而死, 但是...這不是已經縫合了嗎?
「香克斯。」
路飛突然出現在船首像的後方,一臉好奇的看着香克斯,香克斯回過頭,伸出還算是完好的右手, 揉了揉路飛的頭,說道:「路飛。」
「那頂草帽很珍貴嗎?」
路飛睜着好奇的雙眼,看着香克斯頭上的草帽, 這近兩年來, 他帶過很多次草帽,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珍貴嗎?」
香克斯取下剛剛戴上的草帽,看了看, 說道:「可能一文不值吧。
但是對於我而言, 這是承諾, 這是我闖蕩大海的理由啊。路飛,總會有一天,你也會找到值得你奮鬥終生的承諾, 也會找到你闖蕩大海的理由的。」
因為斯凱勒在, 香克斯並沒有提成為海賊什麼的, 只是很籠統的說着, 路飛聽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香克斯,要不你不要當海賊吧,那樣我們就能一起玩了。」
路飛突如其來的請求, 讓香克斯有些懵逼,愣神了好一會兒,他才搖了搖頭,說道:「海賊嗎?那只是世界對於我這種人的稱呼而已。」
「那你實際上是什麼?」
「我啊?我只是一個希望能自由的活着,同時,看到其他人也能自由活着的人。作惡並不是我的樂趣,只是,有時候我也會做這樣的事情。
總的來說,我不是什麼好人。」
香克斯的自嘲,讓已經停手的貝克曼等人也是唏噓不已, 紅髮團中,最早的耶穌布, 跟隨香克斯已經超過十年,但是真正稱得上犯罪的次數屈指可數。
跟隨着香克斯攻擊世界政府的研究所算一次,攻擊cp9的艦隊算一次, 然後...就是這一次真正與斬夜支隊交手了,何況,今天他也是一槍未開。
別人都叫他們海賊, 他們有時候也會自稱海賊,但是...如果世界上有一種職業,更能貼合他們的行為的話,或許他們也會改名吧。
「為了自由而活着嗎?我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路飛突然露出了笑容,大聲的說道,香克斯一愣,因為眼前的這個孩子,神韻實在是太像自己曾經的船長了,也像極了那個為了全世界而戰的男人。
他看向了斯凱勒,說道:「路飛,還真是像他的父親啊。」
斯凱勒笑着點了點頭,雖然被多拉格坑過很多次,她很討厭那個追夢的中年,但是對於他的事業...斯凱勒還是認同的。
「香克斯,你認識我父親嗎?」
路飛問道,他只在斯凱勒位於馬林梵多的住所內,見過一次多拉格的照片,對於那個所有人都不願意提起的父親,還是充滿了好奇。
原本一直警惕着香克斯的艾斯,耳朵此時也是不經意的動彈了一下,他已經了解到他的父親了,但是對於路飛的父親...
那似乎是一個比海賊王要更加禁忌的人啊。
「不認識。」
但是香克斯的回答,卻是讓路飛變得有些垂頭喪氣,香克斯又揉了揉他的頭。
香克斯的確不認識多拉格,他只是知道多拉格的存在,也知道革命軍的存在而已,但是兩人沒有交集。
只要香克斯想,多拉格是找不到香克斯的,同理,多拉格如果對香克斯沒有興趣,那哪怕香克斯去找多拉格,也是找不到他的。
「嗯?」
就在路飛因為心情低落而低下頭時,突然感覺頭上多了什麼,再抬頭看時,香克斯頭上已經沒有了草帽。
「香克斯...」
路飛有些疑惑,斯凱勒也皺起了眉頭,其他在過去幾年,因為他們的船長要奪回草帽,所以只能盡全力成長起來的幹部們,也是奇怪的看着香克斯。
「草帽就暫時交給你了,等到你成為你最想成為的那種人之後,就還給我吧。
不管是成為海軍也好,還是成為海賊也罷,或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你想清楚了自己未來的路,並且成為了自己要成為的那個人,就把草帽還給我。」
香克斯笑着說道,路飛伸手摸了摸帽檐,說道:「可是,香克斯,這不是你對別人的承諾嗎?」
「哈哈~是啊,但是我已經完成承諾了,剩下的,就是你要給我的一個承諾了。」
香克斯撓了撓自己的頭,又用指節梳了梳頭髮,說道:「我啊,還是不喜歡戴着帽子活着,不管是自己戴的,還是別人給我戴的。」
「可是挺舒服的。」
路飛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草帽,不理解香克斯為什麼不喜歡戴帽子,香克斯聞言,暢快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只要你喜歡,那就戴着吧。」
香克斯站起身,此時體內的虛弱感已經適應得差不多了,他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我要去新世界了,以後歡迎來做客。」
斯凱勒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笑着眺望了一下遠處新世界的方向,說道:「白鬍子海賊團在等你了,自求多福吧。」
香克斯似乎並不在意白鬍子在,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斯凱勒,你的那些隊員,你麻煩帶回去吧,要不然我就帶走了哈哈~」
斯凱勒挑了挑斷眉,左手輕輕舉起,瞬間,上百道鬼縛絲飛出,纏繞在那些斬夜支隊的成員身上,隨後一揚手,隊員紛紛被拉回了軍艦之上。
「說起來,認識這麼多年,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斯凱勒問道,香克斯沉默了下來,說道:「香克斯,還不夠嗎?」
見斯凱勒搖了搖頭,香克斯猶豫了一下,說道:「雷德·香克斯,夠了嗎?」
「雷德?這讓我想起一個笑話,海賊哥爾·d·羅傑,和海賊王哥爾多·羅傑。」
見斯凱勒顯然不相信自己說出的名字,香克斯笑了笑,說道:「紅色難道不好嗎?難不成你討厭色彩嗎?灰夫人?」
「雷格爾·d·香克斯。」
「猜錯了。」
香克斯笑着搖了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直接躍下了變得有些殘破的雷德佛斯號,看着幹部們,見萊姆瓊斯幾人也已經從軍艦上下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
「出發!新世界!」
「雷亞格?雷·d·伊格?」
「哈哈哈~天空可不僅有老鷹啊,何況老鷹也不僅僅一種稱呼。」
香克斯笑着擺手,此時雷德佛斯號的風帆已經揚起,缺衣少食的紅髮海賊團,終於要去新世界,成為那新的皇者了。
只是...怎麼看怎麼落魄。
沒能猜出香克斯名字的斯凱勒有些不爽,揉了揉腦闊,看到了路飛此時抱着草帽欣賞個不停。
以往只是有些感興趣的草帽,此時猶如珍寶一般,斯凱勒皺起了眉頭,看向艾斯,說道:「艾斯,羅已經進入精英營了,你和路飛要加油啊。」
艾斯秒懂了斯凱勒這個姑姑的意圖,笑着點了點頭,對還在欣賞草帽的路飛說道:「路飛,你有好幾天沒鍛煉了吧?」
路飛耿直的點了點頭,隨後,艾斯露出笑容,大吼一聲:
「火拳!」
布魯克此時走到了斯凱勒身邊,說道:「三個出身沒有交集的人,怎麼會巧合到用do、re、mi作為名字的開頭呢?」
「但是如果有這種巧合不是很棒嗎?就好像自己的史詩已經被人構想出來了一般?」
斯凱勒反問,布魯克撓了撓自己額骨左側的裂痕,說道:「不知道,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創作者對於在下,一定是又愛又恨。」
「或許吧,不過...沒有哪一個人物是應該被偏愛的。」
斯凱勒擺了擺手,說道:「努爾基奇!」
還在回味與貝克曼那簡單而又精準戰鬥的努爾基奇,如夢初醒一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朝着這邊跑了過來,說道:「長官!請吩咐。」
「回g-5支部,通知本部,可以讓其他四個新世界支部休息了,接下來,由斬夜支隊接管!」
「是!長官!」
努爾基奇敬禮,隨後迅速調度支隊,軍艦引擎開始咆哮,巨大的軍艦完成了靈活且迅捷的轉身,朝着g-5支部而去。
當軍艦抵達g-5支部,開始對接物資之時,更早出發的雷德佛斯號,也是終於闖過了海軍所控制的219海里新世界海域。
香克斯還沒喘口氣,就看到那艘被四艘子船拱衛着的莫比迪克號朝着這邊駛來,極目遠處,海平面邊緣還有着其他白鬍子海賊團大船團的身影在。
剛剛經歷了一次高強度戰鬥的紅髮團,此時有些疲倦,雖然其他人下手都沒有斯凱勒對香克斯下手狠,畢竟斬夜支隊也知道對戰就是為了讓紅髮海賊團過去新世界。
因此,其他幹部身上的傷...最嚴重的貝克曼也只是鼻青臉腫,最輕的德歌與萊姆瓊斯,則是...換了個髮型。
但是,受傷不嚴重不代表這場戰鬥輕鬆,尤其是受傷最為輕的德歌和萊姆瓊斯,在布魯克的劍下,兩人可謂是身心俱疲。
布魯克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隨時都能終結他們,但是又沒有真的對他們下手,不僅僅是失去了半頭秀髮,那顆心更是被戳得千瘡百孔。
香克斯回頭看了看連備戰狀態都沒有的幹部們,無奈的聳了聳肩,不過倒並沒有強求,因為他也累,也不想再戰鬥下去了。
「庫拉拉拉拉~紅髮小鬼!」
莫比迪克號上,白鬍子那富有標誌性的笑聲傳出,香克斯抬起右手揮了揮,喊道:「嘿!白鬍子,好久不見了。」
香克斯和白鬍子並沒有交集,但並不是沒有見過面,在羅傑海賊船時,還是見過的,並且還發生了三天三夜的大戰,雖然戰鬥結束就一起開宴會了,但是也算是戰鬥了。
當時的香克斯,還沒有資格和白鬍子對話,當時他,還有巴基,還是羅傑海賊團里最弱的兩個實習生,連白團里的小嘍囉都不如,被追着打的那種。
白鬍子見香克斯居然用一種平等的語氣跟自己對話,也是微微驚訝了一下,畢竟現在紅髮海賊團整體的狀態非常差,無法成為香克斯的底氣。
不過,白鬍子也不生氣,畢竟香克斯已經具備問鼎大海最頂端的實力,也有足夠的資格君臨新世界,成為新世界新的皇者。
從這一點上,兩人的確是平等的,哪怕白鬍子在皇者之中,也是獨一檔的存在,但是...兩個皇團的船長,的確是平等的關係。
白鬍子摸了摸自己的頭巾,說道:「那時候跟在你身邊的紅鼻子呢?他沒有進入的海賊團嗎?」
「巴基嗎?嗯...他有自己的夢想。」
香克斯聳了聳肩,白鬍子點頭,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位居人下的,或許,那個紅鼻子也是這樣的人吧。
羅傑海賊團,還真的個個都是人才啊。
「庫拉拉拉拉~」
白鬍子笑着擺了擺手,說道:「我聽說羅傑的草帽被你輸給斯凱勒了,拿回來了嗎?」
「拿回來了,所以我才能抵達這裏,不過,我又將它送給別人了,一個很特別的孩子。」
白鬍子笑着點了點頭,香克斯也回應了一個微笑,但是下一瞬間,白鬍子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極致的殺氣鋪天蓋地,朝着紅髮海賊團壓去。
「咔~」
「咔~」
紅髮海賊團上,貝克曼、耶穌布和拉奇魯幾乎同時舉槍上膛,對準了白鬍子,其他幹部也是拔出了各自武器,普通船員慢了一拍,但是也是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不錯的夥伴...」白鬍子陰沉着臉,認真無比的說道:「香克斯,歡迎來到新世界,看在羅傑的面子上,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滾出我的地盤!」
伴隨着白鬍子聲音傳出,還算是平靜的海面突然之間升起了驚濤駭浪,一波接一波,將本就殘破的雷德佛斯號撞得吱嘎作響。
「歡迎儀式嗎?難道不應該是擺一頓大宴會來歡迎嗎?」
和隊員們的緊張凝重不同,香克斯臉上帶着笑容,白鬍子聞言,大笑着說道:「庫拉拉拉拉~紅髮小鬼,老夫只和兒子,還有配得上老夫的對手開宴會。」
「像羅傑船長那樣嗎?」
香克斯說着,低下頭,受傷的左手緊緊握住了格里芬的刀柄,說道:「白鬍子,那就看看,在接下來的這個時代,我夠不夠資格當你的對手!」
「轟隆!」
那些在先前戰鬥之中,被凌遲並驅散的烏雲,再度在空中聚合起來,雷電不斷閃爍,比起剛剛的狼狽,此時似乎有開始張牙舞爪起來了。
「那就...給你這樣的新人,一次呈上見面禮的機會吧!」
白鬍子往後一探手,立馬有船員將他的叢雲切抬到了他的手上。
「咚~」
白鬍子手中叢雲切捭闔,隨後重重的頓在了甲板之上,一瞬間,天空之上的烏雲,再度濃厚了幾分。
「滋啦~」
兩人身周開始出現黑紅色的閃電,霸王色霸氣緩緩流動,纏繞在各自的刀鋒之上。
「白鬍子!接下來這個暴走的時代,將由我親自引導!」
香克斯說完,高高躍起,朝着莫比迪克號上的白鬍子而去,白鬍子嘴角揚起,說道:「時代?你就像羅傑一樣,一天到晚神神叨叨。
暴走的時代也好,和平的時代也罷,都沒有關係,畢竟...我可是白鬍子啊!」
白鬍子的演說似乎是掐准了時間,當他最後一個字落下,香克斯也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兩人各自揮舞手中名刀,朝着對方砍去。
「轟~」
剛剛恢復了一些爪牙的天空,再度被撕裂了開來,香克斯持刀的左手在不斷顫抖着,斯凱勒給他縫合的傷口,此時一點點綻開。
但是...寸步不讓,刀鋒之後,似乎是皇者的尊嚴一般,哪怕疼痛萬分,但是作為皇者的尊嚴,沒有讓香克斯的刀鋒後移半分。
「砰~」
隨着一聲巨響,兩人的力量徹底失衡,不過兩人都用盡全力拉回了自己的刀鋒,白鬍子看着身前左臂不斷滴血的香克斯,說道:
「馬爾科,給他們療傷,薩奇,宴會!笨蛋兒子們!快去搬酒吧!」
聞言,眾番隊長都開開心心的離去了,香克斯將格里芬重新歸鞘,流淌着鮮血的左手撩了一下滿頭紅髮,說道:
「嘿!白鬍子,我從我的家鄉,帶回來了一些美酒,你要嘗嘗嗎?」
「搬上來吧!」
白鬍子說完轉身,朝着自己的作為走去,馬爾科也來到了香克斯身前,說道:「我不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宴會,恢復後老老實實離開白鬍子海域,明白了嗎?」
馬爾科的語氣不像白鬍子剛剛那般強硬和咄咄逼人,但是香克斯知道,比起剛剛白鬍子的言語,此時馬爾科的言語要真實得多。
白鬍子不介意為了歡迎香克斯而辦一場宴會,但是,絕對不容許香克斯這個必定的皇者,在自己的地盤搞事情。
「我知道了,馬爾科...」
香克斯話語剛剛出口,看到自己的傷勢在馬爾科的火焰之下,竟在迅速癒合着,他幾乎是下意識般,開口說道:
「馬爾科,你很強大,要不要來我船上?」
一瞬間,離去的白鬍子突然轉頭,看着馬爾科,不過並沒有說話。馬爾科笑着搖了搖頭,說道:「這裏是我存在的唯一理由,抱歉了,香克斯。」
「呼~」
不知道為什麼,白鬍子長鬆了一口氣,但是...也有些惋惜,畢竟他的這些笨蛋兒子們,因為有着自己的庇護,而變得沒有了緊張感。
白鬍子很喜歡這種庇護他們,他們依賴自己的感覺,但是...還是那個老生常談的話題,白鬍子知道自己不可能庇護他們一輩子。
如果自己這些笨蛋兒子能夠走出去,磨礪一番,然後回來接自己班的話,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這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今晚你必須多陪我喝兩杯。」
香克斯沒有強求的意思,只是客套了兩句,便繼續讓馬爾科為他療傷了。
宴會持續了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期間,白鬍子甚至讓人維護了一下雷德佛斯號,雖然並沒有進一步修復,但是...起碼起來白鬍子海域前,不會解體。
同時也送給了紅髮海賊團一些食物,不過按照白鬍子自己所說,是香克斯拿西海的美酒跟自己換的。
第二天黃昏,紅髮海賊團眾人回到了雷德佛斯號上,看着已經不會給人隨時都會解體感覺的船隻,眾人都露出了笑容。
他們過去的幾天裏,闖過了海軍控制的海域,迎戰了斯凱勒這個海軍新生代中最強的將領,還得到了老牌皇團白鬍子的承認,還有了足夠的糧食。
海賊生涯,從未像此刻這麼...輝煌過。
「船長,我們該去哪裏?」
給自己點上了一根香煙,貝克曼才笑着對香克斯問道,香克斯臉上沒有明顯笑容,但是那股春風得意,卻是隱藏不住。
香克斯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船員,看着這些短短几天內,又似乎更上一層樓的夥伴們,露出了笑容,說道:
「出發!目的地...我們的領地!」
「嘿!!!!」
香克斯說完,所有隊員都興奮的喊了起來,隨後,耶穌布弱弱的問道:「那...我們的領地是哪裏?」
香克斯:「......」
「新時代,我們的領地是新時代。」
一本正經的貝克曼,突然笑着,學着往日香克斯的語氣說道,一瞬間,甲板再度沸騰起來。
ps: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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