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辦公室內,鶴低頭批改着文件,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她的筆頓住,和戰國不同的是,鶴和斯凱勒一起生活了兩年,對於斯凱勒的各種習慣了如指掌。
比如這敲門的節奏,她一聽就知道是斯凱勒來了,放下筆,抬起頭,說道:「來我這裏避難來了?」
斯凱勒撓了撓頭,邁步走了進來,說道:「影響真的很大嗎?戰國大將也讓我避難去。」
「有些人是不能閒下來的,一旦閒下來,他們就會找事情,讓自己不那麼閒,恰好,空元帥就是這樣的人。」
鶴指了指會客去的茶几,說道:「去沖點茶。」
斯凱勒點了點頭,十分懂事的燒水沖茶,期間鶴重新開始了文件的批改,將手中的那一份批改完,鶴看了看旁邊小山般的文件,搖了搖頭,站起身。
走到沙發坐下,喝了一口茶,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應該有半年的假期。」
斯凱勒一皺眉,問道:「為什麼?我累積的假期應該沒有這麼長。」
「世界政府那邊肯定是要調查的,在這期間,你做得越多,就可能暴露越多,空元帥和戰國是不會讓你出去執行任務的。」
鶴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說道:「不過你放心,你什麼都不會被調查出來的,我記得澤法說過你要擔任畢業的考官,也就半個月功夫,之後你就找個地方度假去吧。」
「馬林梵多都不能待嗎?」
斯凱勒皺起眉頭,她在其他地方可沒有住處,鶴的表情也變得奇怪起來,說道:「沒事你還在馬林梵多待着?我想要個假期去散散心都要不到。」
聽到鶴幽怨的語氣,斯凱勒也反應了過來,對於其他海軍而言,馬林梵多是一個工作的地方,因為他們有自己的家鄉,有自己的家人。
就好像一家公司給員工提供了住宿,但是過年或者長假,也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待在宿舍,而是選擇出去玩,或者回家。
但斯凱勒不太一樣...鶴想了想,說道:「卡普應該會安排你的行程的,如果你沒有自己想去的地方的話。」
聽到這話,斯凱勒皺起眉頭,說道:「恐怕是讓我回去帶孩子。」
「帶孩子?」鶴一愣,突然反應過來,起身將門關上,重新做回沙發,說道:「你是說...蒙奇·d家的孩子?」
斯凱勒此時也警覺,似乎自己並沒有跟鶴講過艾斯和路飛的事情,她忘記了,也沒放在心上,隨口也就說出來了...
「當我沒說過,可以嗎?」
斯凱勒露出了耿直笑容,卻被鶴一個板栗敲在的頭上,說道:「好的不學你學卡普?!還是你覺得我知道了這件事就會怎麼樣?」
「也不是...就是,卡普中將沒和你說,由我說出來好像不太好。」
斯凱勒揉了揉額頭,鶴聞言,也是直接掏出了電話蟲,撥通出去,很快,電話蟲接通,電話蟲變成了卡普的臉。
鶴看着正在挖鼻屎的卡普,強忍噁心將視線挪開,說道:「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對了,記得先去洗手。」
「為什...」
卡普的詢問還沒出口,鶴就直接掛掉了電話蟲,幾分鐘後,卡普滿腦門官司走進來,剛想抱怨,看到斯凱勒,一瞬間露出了耿直笑容。
還沒來得及打招呼,鶴就說道:「將他的孩子放在風車村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鶴一說完,卡普瞬間愣住,眼神都變得有些閃爍,斯凱勒趕緊說道:「剛剛我把多拉格大哥孩子的事情告訴鶴中將了。」
有了這麼一句話的補充,卡普的眼神恢復簡單,撓着後腦勺,哈哈大笑的說道:「啊哈哈~老夫忘記了,何況這件事又不是老夫乾的,想不起來了。」
鶴皺着眉,打量着卡普,說道:「不是你乾的?誰...天上金!」
鶴瞬間反應過來,看着斯凱勒,說道:「一年零四個月,你們就沒想過跟我說一聲?」
海軍兩個大聰明同時撓頭.gif
看着兩人形似且神似的動作,鶴也捂額,明明斯凱勒是她負責教導禮儀的啊,為什麼跟卡普這個老混蛋這麼像?
鶴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深呼吸,她覺得自己和卡普乃是摯友,對於斯凱勒不說有多大恩情,但好歹鶴覺得自己和斯凱勒也到了能交心的地步。
但是這兩人,居然將這麼一件事對自己隱瞞起來,而且一瞞,就是一年多的時間,如果不是斯凱勒說漏嘴,那麼她什麼時候才能知道?
卡普尷尬的笑着,對鶴說道:「小鶴,你別太在意,澤法、戰國他們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覺得公平多了?」
卡普話一出,換來的只有鶴更加危險的眼神,他繼續尷尬的撓頭,但是鶴實際氣也消得差不多了,說道:
「我不管你們是有意無意,但是這件事你着實不該跟我、空元帥、戰國、澤法隱瞞,畢竟世界政府一旦追究下來,你覺得我們幾個說不知道有用嗎?」
「嘿嘿~嘿嘿~」
卡普繼續尷尬笑着,隨後說道:「等過兩年我把路飛抱過來一趟吧。」
鶴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孩子多大了?」
「就是天上金事件前一天出生的。」
斯凱勒說完,鶴眉頭再次皺起,說道:「剛出生就託付到風車村...多拉格他怎麼了?」
這一年多以來,四海各地時常有革命軍的消息,但是作為首領的多拉格,卻像是銷聲匿跡了一般,加上孩子這件事,鶴有些擔心。
雖然多拉格是世界政府的敵人,可他不是鶴的敵人,他的孩子更不是,而且,和斯凱勒一樣,多拉格剛加入海軍的時候,也是鶴他們這群人一起帶着的。
此時猜測到多拉格可能發生了意外,鶴也是下意識的為他擔心,卡普看了斯凱勒一眼,說道:「多拉格沒說...我也不知道。」
鶴看向斯凱勒,問道:「是多拉格沒說,還是多拉格不讓你說?」
斯凱勒搖了搖頭,說道:「他沒說。」
聞言,鶴的眉頭皺得更緊,看向卡普,說道:「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吧?」
卡普點了點頭,作為多拉格的父親,他怎麼會不明白兒子的性格,多拉格不說,只能說明事情太過於嚴重,嚴重到他甚至不願意跟別人說。
就像多拉格當時想着要離開海軍一樣,也是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直到走的那一天,但是當時卡普在多拉格身邊,多少還能察覺出來。
可現在...卡普也猜不到,只能讓多拉格一個人扛着。
但卡普還是咧起笑容,說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斯凱勒回來了嗎?一起去吃飯吧!」
鶴點了點頭,也將擔憂和猜測壓到心底,看了看辦公桌上的文件,說道:「你們先去吧,我處理些文件,你們叫上澤法,問問他畢業考核的具體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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