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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凌晨3點開始fangdao,到早上7點結束。
工藤新一從銀行跑出去,到了街上沒有看到搶劫犯的蹤影,於是向附近的路人詢問,打聽到有三名帶面罩的人和一名少年上了一輛藍色汽車,路人還提供了那輛車的車牌號。
有了線索,也有了車子行駛的方向,正當他打算叫出租車追上去時,園子和小蘭追了出來。
工藤新一向兩人說明了情況,園子立刻拿出電話打給她媽媽鈴木朋子,詳細說明遇到了銀行搶劫犯,重點提到司徒凡為救她成了搶劫犯手中的人質。
園子一二再而三的提到,一定要救出司徒凡。
見女兒頭一次這麼着急,鈴木朋子明白這個男孩對女兒非常重要,在聯想到男孩是為了救女兒才成為人質,她也必須救這個男孩。
鈴木朋子當即撥打了警視廳警視總監的電話,這是東京警界最高的長官,白馬警視總監。
作為東京首富,鈴木財團的一舉一動都影響着東京的經濟,無論是官還是商都非常重視。
白馬警視總監接到鈴木朋子的電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聽完搶劫犯的事件後,第一時間下達了命令。
「米花町發生銀行搶劫案,凡是在警視廳的警員放下所有工作全部出動,尋找車輛為56****的車牌,尤其是交通部的警員,在出往東京的路口設下攔路路障,並嚴格檢查過路車輛。
搶劫犯有3人和1名人質,人質大概為15-16歲的少年,車輛顏色為藍色,所以交通部警員重點盤查車內有4人的藍色車輛,而且一定要在保護好人質的情況下將搶劫犯捉拿歸案。」
來自最高警視總監的命令,警視廳所有警員高度重視,不管是正在忙碌還是打算下班的人,都在第一時間拿好警用裝備,開車從警視廳出發。
一輛輛警車嗚嗚的出發,很快幾百輛警車向着東京四面八方而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警視廳的幾架直升機也啟動了,警視松本清長、副總監諸星登志夫、警視長小田切敏郎、警視茶木神太郎,好幾位警官坐上了警用直升機。
道路上警笛聲源源不斷,閃爍着紅燈的警車一輛接着一輛,民眾很快意識到今天的警車比以往多,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情,但到底是什麼就不得而知。
某個警車內,有三人,正是警視廳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目暮警部,另外兩人是他的同事白鳥任三郎、部下佐藤美和子。
「好,我知道了。」
目暮警部掛斷了電話,然後道:「剛才收到松本警視的來電,銀行搶劫犯的車牌號車子在涉谷的某家地下車庫找到了,但那輛車一直停在停車場,不是銀行搶劫犯的車,也就是說銀行搶劫犯用了別人的套牌車牌號。
套牌車?
白鳥任三郎面色一凝,似乎想到了什麼,「警官,如果是套牌車,銀行搶劫犯會不會在中途就換掉了車牌號。」
開車的佐藤美和子說道:「既然是套牌車,那肯定換掉了車牌號,當務之急是尋找四人車輛的藍色小轎車,或者形跡可疑的車輛。」
車牌線索斷了,三人面色凝重起來,好在還有搶劫犯駕駛的藍色小轎車這條線索。
.......
另一輛警車,車內坐着兩人,開車的正是高木涉,另一人看似中年模樣,嘴裏叼着一根牙籤,兩人正在前往銀行搶劫犯事發地點。
「前輩,我也好想去抓歹徒。」高木涉嘆氣道。
那人笑了笑,剛要說什麼,電話響起,拿出電話接聽,大概過去三分鐘。
「高木,現在我們有很重要的任務,據目暮警官說車牌號線索斷了,他要我們務必在事件現場找出新的線索,幫助他們抓到銀行搶劫犯。」那人嚴肅道。
「是,前輩。」
高木涉點頭,腳下油門一踩,加快了速度。
.......
東京,某個區,繁華的街道上一家咖啡廳,店外走進來一名少女,直接來到吧枱。
「大姐,外面好多警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熱鬧了。」少女說道。
吧枱內一名熟透了的女子,挑眉,「是不是咱們小愛去美術館調查的事情被人發現了。」
少女嘴角一抽,「大姐,你又在調侃我。」
這時候她身後傳來另一名女子的聲音,「小愛,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少女回頭笑道,「二姐,都調查好了,那件東西就在鳥矢町美術館,還有周圍的環境和值班人員我都摸清楚了。」
身後女子道:「嗯,等過2天,我再去調查一下。」
少女:「......」
這話說的少女不開心了,鼓了鼓粉腮,以示抗議。
見狀,女子看向大姐,無奈地一笑。
大姐淡淡道:「小愛,我們畢竟是第一次行動,要摸清楚才行,再說了是你二姐去,她也要熟悉一下美術館的環境。」
少女一聽,是這個道理,吐了吐香舌:「二姐對不起,我不該胡鬧。」
二姐也不在意,笑了笑。
三名女子在這家咖啡廳里,正在商量着某個秘密行動,在不久的將來即將會發生的一件事。
.......
搶劫犯此刻的心思都在酒廠身上,認為酒廠是司徒凡的保鏢,所以才會追着不放。
如果不解決掉酒廠,這保時捷會一直跟着他們。
事已至此,司徒凡只能做最壞的打算,儘可能的化險為夷,在這場槍戰中活下來。
在他深思的時候,黑色保時捷衝過了藍色車輛,開到了前方,並拉開了一段距離。
見此,搶劫犯頭目沉聲道:「小山,衝過去。」
開車的搶劫犯小弟說:「大哥,追不上,我這已經是最快了。」
人家是保時捷,性能比普通車子好很多,速度自然是比普通車子快。
搶劫犯頭目也知道這點,不甘心地看着前方保時捷,「小井,我們打車子後面。」
說話間已將手伸出窗外,再次抬槍瞄準保時捷,誰知還沒開槍,搶劫犯頭目陡然看到,前方保時捷內伸出一隻手,那隻手拿着手槍向後開槍。
他還沒反應過來,悶哼一聲,吃疼地看着右手,沾着鮮血的手上手槍已掉落。
子彈打在了手上,鮮血止不住的流出。
「好準的槍法!」
搶劫犯頭目瞳孔一縮再縮,猙獰地面孔望向前方保時捷,那隻伸出來的手。
砰!
又是一聲槍響,搶劫犯小弟慘叫一聲,同樣是伸出車窗外握槍的手被打中。
僅僅兩槍就讓兩個人失去了開槍能力。
還沒等搶劫犯反應過來,前方保時捷開到了左邊車道,並降低了速度,很快就與搶劫犯的車輛並列。
保時捷里,琴酒坐在副駕駛,舉着手槍對準搶劫犯,冷眸掃視車內的人。
他目光仿佛是在打量一隻只獵物,目光透着極致的寒冷與審視。
凡是與琴酒對視的搶劫犯,無不產生了巨大的恐懼,他們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心悸之感,背後寒毛豎起,毛孔像是有細密的針扎入。
短短的幾秒鐘,仿佛經歷了一場惡夢。
就是這一停頓的時間,琴酒不帶猶豫連開了四槍,快准狠,都打在四人命害,一槍帶走一個人。
隨後便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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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萬人質?
no。
那是炸彈案。
這次警視廳出動了上千警力,是為了尋找下午發生在米花町某家銀行搶劫案的搶劫犯。
據小道消息,似乎搶劫犯綁架了某個不得了的人物,因此警方才會出動這麼多警力。
海陸空,呸,沒有海.....就陸空兩路搜索,東京天空盤旋着十多輛警用直升機,由於車牌號線索中斷,警方又再次加了幾架直升機搜索。
這時候其中一架直升機里,松本警視接到信報,在杯戶町某個街道發生了一起槍戰,據報警的目擊者稱現場開槍非常激烈,兩輛車在行駛中突然開槍,其中一輛車為藍色小轎車,另一輛車是黑色保時捷。
目擊者還提供了兩輛車的車牌號。
提到藍色小轎車,松本警視想起了銀行搶劫犯開走的車也是這個顏色,不由懷疑起是不是銀行搶劫犯,但又感覺不可能,既然搶劫了銀行,這個時候又怎麼會大張旗鼓開槍引人注意。
百思不得其解。
但松本警視還是第一時間下達了命令,調取十多輛警車趕往現場,他這架直升機也趕過去。
.........
回到琴酒開槍的瞬間,司徒凡提前假裝昏死,側頭望向右邊,雙手放在胸膛下方,就跟他預料的一樣,琴酒先開槍打向副駕駛的搶劫犯,隨後便是他旁邊的搶劫犯。
可能是認為他昏死,沒有太大威脅,所以第二槍打的是他旁邊的搶劫犯。
繼而第三槍就向着司徒凡胸口而來,恰巧這時候,司機反映過來,踩下剎車,但速度依然不及琴酒開槍打過來的子彈,就在車子退到保時捷1米外,第四顆子彈打中了司機要害。
而司徒凡在司機駕車後退時,已經接下了朝他胸口射來的子彈,並捂在了胸口上。
這一瞬間反應有多快,肉眼是看不清。
也沒有人會想到人能接住子彈,畢竟子彈的速度哪是肉眼能捕捉到,在外人眼中只會認為這是被打中後,條件反射捂住了胸口。
就好像電影裏,受傷的人都會捂住傷口,這是一種本能反應。
而琴酒根本不會想到有人能接住子彈,再加上當時要快速解決4個人,所以琴酒在開槍打中司徒凡後,心思立刻轉移到司機身上,用掉了第四顆子彈。
在司機中槍後,幾乎是同一時間,司機腳下的剎車鬆開,車子失去了掌控,朝着右邊划去,遠離了保時捷。
琴酒也就失去了對車內的視線,不知道車內情況了。
........
司徒凡注意到車子搖晃時,過去了差不多5秒,他睜開眼睛看向車前方,由於車身搖晃太厲害,他無法正常行動,想要去拉住手動剎車,都很難辦到。
在做出最壞的打算後,他就料到車子會失去掌控,當時的想法是拉起手剎,讓車子停下來。
誰知車身搖晃起來比想像中還要厲害。
這條公路車輛很少,車子沒有與其他車輛碰到,已經偏離了公路,司徒凡看到前面是一棟樓房,車子即將撞向那棟房子。
眼看着越來越近,他不知道哪裏來的力量,起身單手抓住手動剎,並拉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抓緊副駕駛的座椅。
可能是面對死亡,潛在的力量湧現,他成功拉起手剎,恰巧這時候車子剛好撞在牆面上,由於減少了衝擊力,牆面只被撞進去約50公分。
車子陡然停下來,強大的衝擊力下讓司徒凡撲向了前方,撞在車內疑似空調排氣裝置上。
「叮,成為銀行搶劫犯手中的人質,並成功活下來,a級任務完成,壽元增加100天,獎勵隱形竊聽器。」
耳邊傳來的聲音,司徒凡已經暈了過去,額頭因受到撞擊鮮血直流。
........
在解決掉搶劫犯後,黑色保時捷沒有停頓,一路開了幾分鐘,伏特加發現附近有警車,琴酒也注意到了天空中飛來的警用直升機,兩人意識到不對勁。
「這附近有個無人空地,趕快去那裏。」
琴酒冷靜命令道。
伏特加立刻調轉方向,保時捷偏離了公路,向着偏僻無人地方開了一段路。
幾分鐘後,兩人拿好東西下車離開。
隨後沒多久,黑色保時捷轟的一聲爆炸。
又過了一會,一輛黑色普通車出現在街道上,快速離開這裏,向着別處而去。
琴酒:「任務取消,回安全屋。」
伏特加:「大哥,回去後我就找人調查一下。」
兩人做事謹慎,好在第一時間毀掉了保時捷,並換了一輛車,不然今天能不能離開都成問題。
.......
晚上7點鐘。
米花醫院。
一間病房內,司徒凡從病床上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了園子、小蘭、工藤新一等人,在看到醫用工具後,他知道這裏是醫院。
三人見他醒來,都鬆了口氣,且非常高興。
「司徒同學,你醒來太好了。」
園子情緒有些激動的看着司徒凡,正好後者看過來,四目相對,臉不由一紅,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我...我去叫醫生過來。」
說完急急忙忙跑出去,留下一臉問號的司徒凡。
此時門外守候的警察聽到房內動靜,敲了敲門,在小蘭回應下,三名警察走了進來。
為首之人是一名中年壯漢,左邊臉有一道長長的傷痕,從眼睛滑倒臉上,他就是警視松本清長。
後面是一名體型肥胖,留着小鬍子,帶着帽子的男子,正是目暮警部。
另一名男子很青年也很有氣質,正是白鳥任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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