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9點。
貓眼咖啡廳營業時間結束,來生姐妹收拾好餐具正式下班,然後來生淚上了二樓換了一身乾淨利索的服飾,紅色外衣和九分褲,之後出了門。
「大姐約了朋友,這個朋友好像挺有錢的,開的敞篷車啊。」
二樓,來生愛透過窗戶,看到了馬路邊停着一輛敞篷車,來生淚上了那輛車。
「9點了,還不睡,明天不是要上課嗎。」來生瞳坐在沙發上,吃着葡萄。
「是,是,是。」
.......
司徒凡今天開了一輛車,因為金幣實在是太多了,機車根本不好攜帶,要是半路上掉下去,搞不好就惹來麻煩,所以跑去租了一輛車過來。
不過他也打算買一輛車,方便以後下雨天出門。
旁邊副駕駛,來生淚單手撐着下巴,歪着頭,「喂,白干,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啊?來生淚,你在說什麼。」司徒凡有些疑惑。
來生淚翻了翻白眼,「大晚上的戴墨鏡開車,你是第一個敢這麼浪的人,這不是想把我送走嗎。」
司徒凡無奈摘下了墨鏡,事實上他是打開了鷹眼技能開車,夜晚就跟白天一樣的視線,且眼睛看到的東西更清晰。
「話說,我這些金幣在哪裏換錢?」
昨天只說了時間,沒有說買家的信息,今天前往的地方叫波特飯店。
「賭場。」來生淚隨口道。
原來波特飯店28樓開了一間秘密賭場,是某個黑手黨份子開的,無論是金銀珠寶還是名畫古董都可以在那裏換錢。
簡稱,走黑市地下通道。
司徒凡一下子感覺自己又多了一個知識,不得不說大姐的見識比他豐富,當然指的是東京地下的情況。
真論姿勢,咱也不虛。
一萬五千枚金幣,大概值6億,賭場能不能拿出這麼多現金,他有些擔心。
但來生淚說沒問題,6億不過是人家幾個小時的流水賬。
波特飯店的賭場並不是人家總店,這只不過是分店,真正的賭場是海上,據說是一艘大遊輪,可以容納數千人,上面有各種娛樂設施,但主要是賭。
別小看這艘大遊輪,每日行程的地方遍佈各國,每天都有人上船下船,簡直就是一隻吞金獸。
都知道十賭九輸,贏的幾率非常小,但還是有人樂不疲此。
很快,波特飯店賭場到了,司徒凡將車停在了停車場,然後去飯店要了一個推車,從後備箱裏把裝着金幣的箱子放在推車上,兩人就這樣向着飯店走去。
搭乘電梯28樓,但到了這裏卻沒有開門,來生淚在電梯鍵上按了15、18、19三個號碼。
叮咚,開了門。
原來是需要密碼才會開門,不然是打不開電梯門。
司徒凡想想也是,在東京不能明目張胆的開賭場,畢竟賭是被禁止的。
門一開,前方就有兩名高大黑衣男子守着,男子後面是一排瀑布流水,像是一個旅遊景點,但又像是酒店的裝飾。
司徒凡若有所思。
來生淚推着推車走出去,近到黑衣男子面前,淡然道:「來這裏玩一下,順便賣點東西。」
兩名男子對視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名男子拿起對講機,「兩名貴客。」
大概十多秒鐘,那一排景點瀑布突然停止了流水,隱藏在瀑布內的大門露了出來,隨後開了門。
司徒凡跟在來生淚後面,兩人進入了賭場大門。
剛一進門,仿佛是來到了另一個新的天地,這裏就好像拉斯維加斯賭場。
數不清有多少娛樂,大廳里少說有數百人在玩,每個人臉上表情都不一樣,有興奮有失落有笑語有苦惱.....
兩人站了一會,有一名兔耳朵女郎走了過來,邀請兩人去了會議室。
一間靜室里,見到了這裏的老闆路易斯。
「兩位是要來賣什麼?」路易斯坐在椅子上打量着兩人,剛才就聽到手下匯報了此事。
來生淚沒有出聲,使了個眼色給司徒凡,後者打開推車上的箱子,「有一萬五千枚金幣。」
路易斯眼前驟然明亮,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推車前,抬手拿起一枚金幣,摸了摸,咬了咬。
通病,看到金幣就想咬。
「一萬五千枚金幣!?」
路易斯眯起眼,看着推車上的箱子,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又扭頭看向司徒凡和來生淚,有些好奇問,「這幾天新聞爆料了意大利強盜集團,至今一萬五千枚金幣仍在丟失中,莫非是你們拿了?」
「路易斯老闆。」來生淚眉頭一皺,忍不住開了口,「這裏有規定要打聽賣家的信息嗎?」
路易斯訕訕一笑,「抱歉,一時好奇了,東西的來路我們不管,自有我們的出手。」
路易斯說完,隨手把金幣丟進了箱子裏,接着說道:「如果是一萬五千枚金幣的話,大概值6億,但是,我這裏不會以這個價格來收,5億,怎麼樣。」
減1億相當於少了100萬美金。
司徒凡和來生淚都很平靜,來之前就已經談過了,走黑市地下通道出手,會被吃掉很多,兩人都有了心理準備,而這個價格意在兩人接受範圍。
但還是想討價還價。
一番溝通後,以5億2000萬賣出了6億的金幣。
路易斯雙手一拍,門外走進來三個人,路易斯接着說道:「你們清點一下這些金幣。」
接着又打了一個電話,讓手下準備5億2000萬現金。
大概半小時處理完畢。
就在兩人打算離開時,路易斯笑着說道:「兩位來了這裏,要不要進去玩一下。」
是啊,玩着玩着錢又回來了。
司徒凡和來生淚對視了一眼,然後來生淚點頭,「好啊。」
這婆娘想幹什麼?
司徒凡面色一頓,好想拉開自己的易容面具,然後雙手放在來生淚肩膀上,搖醒這個婆娘,賭是敗家的行為。
可沒一會,真香。
搖骰子這一桌,司徒凡鷹眼開啟下,丟了個勘察給目標骰盅,搖骰子的杯子。
「目標骰盅,杯子,骰子三個朝上6點,4點,2點.......」
沒錯,勘察還能報出骰子的數字,驚呆了司徒凡。
而勘察:可看到目標身上攜帶的東西,一次只能對一個目標使用。
就這樣司徒凡贏了不少,但他也很低調,贏一點輸一點,不要惹人注意就行。
假設654,下大就多下一點,然後下一次是545,下小就少輸一點出去。
另一邊,來生淚在賭場逛了一下,突然發現了牆壁上的一幅畫,頓時愣住了。
「危險的女子?」
認真仔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來生淚心中激動,不會錯,這就是她爸爸海因茨的畫。
可是怎麼會在這裏?
賭場牆壁上有着不少畫,都是在裝飾這裏,襯托出這個地方的不俗。
帶着這個疑惑,來生淚回到了司徒凡身旁,剛一到那裏,就看到桌前堆滿了籌碼。
「你....你....這都是你贏的?」來生淚美目一驚,籌碼少說也有上千萬了。
這才多久,半小時不到。
司徒凡點頭,「是啊,運氣不錯,贏了一點點。」
來生淚抿嘴一笑,「看不出,你這人長得不咋樣,運氣倒是挺好,那句話怎麼說,人丑運氣好。」
呃.......
司徒凡有些不開心了,他這張臉不醜好不好,易容下的臉也是選的大帥哥。
「聽我說。」來生淚突然湊到司徒凡近前,發出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賭場有一副畫,是我需要的畫,你有沒有把握多贏一點,引起賭場的注意,跟賭場來一次賭局,把那副畫贏到手,事後,那副畫賣給我。」
海因茨的畫都是名畫,一般不缺錢不會出售,就算來生淚想要從賭場買下那副畫,賭場是不會賣的。
司徒凡知道這個道理。
但更多的是認為貓眼不會去買畫,而是通過畫,查出她們爸爸的線索。
至於來生淚這麼說,應該是不想挑明貓眼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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