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時間很快過去,到了下午4點多,貓眼咖啡廳里人少了很多,來生姐妹也終於有了時間休息。
司徒凡和來生淚聊了一會,把中島被警察帶走的事情講了一遍,要不是來生淚提起,差點忘了這件事。
「小姨這麼厲害?」
當得知是小姨解決了中島,來生姐妹都很驚訝,想不到小姨那麼漂亮的人會有這個身手,人不可貌相啊。
5點的時候,咖啡廳里不是很忙,來生淚去弄晚餐,順便邀請司徒凡留下來吃飯,其餘兩個妹妹自然沒意見,只是多一雙筷子而已。
吧枱這裏,來生愛忽然問道:「喂,小姨,今天不回來嗎?」
「沒跟我打電話,應該不回來了。」司徒凡倒也樂得輕鬆,反正習慣了一個人。
再說了,小姨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總不可能一直守着他。
晚餐很快就做好了,晚飯給來生瞳留了一份,來生愛和司徒凡上樓去吃,還有來生淚一起。
來生瞳要守店,咖啡廳要營業到晚上9點才會停業,所以從早上到晚上都不能少人。
雖然貓眼並不缺錢,但做起生意是非常認真,從來不會偷懶,這也是她們會把盜竊時間選在晚上12點的其中一個原因。
在東京,每一餐的食物都是一人一份,就拿今晚司徒凡的晚餐,一個盤子一條烤魚,一盤日式咖喱飯、一碗味增湯、一個煎雞蛋,一碗小菜。
簡簡單單,5份卻用了十多個盤子,每一個人5個碗盤,吃完後,光洗碗盤就累死人。
「我吃飽了。」
來生愛放下了小勺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然後笑道:「大姐,今晚的咖喱飯真好吃,我去喊二姐。」
說罷,起身向着樓下走去。
司徒凡也吃飽了,放下了筷子,卻看到味增湯還有一點,又拿起來喝完。
「淚姐,謝謝招待,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只見來生淚拿起桌上的紙巾,幫司徒凡擦了擦嘴,動作很溫柔,一副賢妻良母。
「謝謝淚姐。」司徒凡笑得挺開心。
「嗯~」來生淚明媚的雙眸閃過一絲狡黠,含辭未吐、氣若幽蘭,「你不付點晚餐錢嗎?」
「晚餐錢?」司徒凡愣住了。
下一刻就看到來生淚突然湊了上來,誘人的紅唇,又一次吻上了......
司徒凡睜大眼睛,又被強吻了。
這就是晚餐錢?
還是親上癮了?
有人說不能反抗,就要好好享受,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
晚上8點,司徒凡回到了家,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休息,這麼晚了小姨都不回來,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
替身娃娃那邊就不需要管了,一個人待在房裏就行,有異狀就會通知他,再由他來採取行動。
不過,關於延長時間使用,今天一天,還剩下兩天,他不想續費了,50壽元延長3天,太黑了。
這是要人命.....
正在這時候,另一邊替身娃娃的手機響了,來自貝爾摩得的短訊,「我已經把你的事情上報給組織,boss已經答應,從現在起,你已經正式成為組織的人,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明天你就跟我去見琴酒,完成那個任務。」
司徒凡頓時無語。
什麼叫我是你的人?
搞的他好像賣身了一樣。
他拿着手機按下了回復,「好的,從今天開始算工資,還是明天開始?」
過了大概幾分鐘,貝爾摩得才回復了一條短訊:「工資今天開始算吧,對了,你是個很有趣的人。」
司徒凡翻了翻白眼,貪錢就貪錢,說的這麼高情商幹什麼。
就好像福相和胖,都一樣。
「叮!a級任務,和工藤新一完成一次偵探任務,要碾壓工藤新一,完成任務,壽元增加100天,並隨機獎勵一項物品。」
碾壓工藤新一?
聽到這個任務,司徒凡有些頭疼,又是一個有難度的任務,不是熟悉的案子,恐怕還干不過工藤新一。
畢竟人家又不是傻子,尤其是在偵探方面,勝過99%的人。
不過,司徒凡沒有太擔心,大不了等到劇情開始,咱再來完成這個任務。
不就是半年嗎,咱等地起。
話是這麼說,但也可以從某些陌生案子裏試一試,說不定就稀里糊塗干贏了工藤新一,然後任務就完成了。
這樣想着,司徒凡美滋滋地給貝爾摩得回了一條短訊,就去睡覺了。
.......
翌日。
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着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一大早,司徒凡坐上了貝爾摩得的專車,坐在副駕駛,扭頭打量了一下。
貝爾摩得穿了一身乾淨利索的淺藍襯衣和九分褲,身形修長苗條。
尤其是一對沉甸甸的大房子,在襯衣的包裹下,顯得格外壯觀。
往上一看,司徒凡又被貝爾摩得的顏值秀了一臉。
太好看了。
天使面孔,魔鬼身材,跟小姨差不多。
「話說,你今天怎麼穿的這麼黑,沒有其它衣服嗎?」貝爾摩得忽然開口問道。
司徒凡全身都是黑色的服裝,就連襪子和板鞋都是黑色的。
他沉吟了一下,「琴酒和伏特加不都是這種打扮嗎。」
噗!
貝爾摩得忍不住笑出了聲,輕聲說道:「你這個人是真的有趣。」
說罷,從車裏拿出一個墨鏡給司徒凡,笑吟吟道:「來,戴上這個,應該更帥氣了。」
司徒凡接過墨鏡戴上,看着窗外的後視鏡,確實有些帥氣,不過還是他長得帥才行,墨鏡只是襯托。
半小時的路程,
某個廢棄工廠外,一輛保時捷停在路邊,過了一會,一輛紅色汽車開了過來,也停了下來。
兩輛車的車窗搖了下來,琴酒和貝爾摩得互相確認對方,然後從車上下來。
琴酒下車,伏特加也下車關上車門,抬頭看向貝爾摩得那邊,頓時愣住了。
撞衫了?
只見對面副駕駛位下來一名男子,一身黑色服飾,同樣戴着墨鏡。
就差一個黑帽子了......
伏特加奇怪地看着司徒凡,就聽到貝爾摩得說道:「他是我的新隊友,白干,這次帶他來是完成任務。」
琴酒掃了一眼司徒凡,點點頭,昨天他就收到boss的電話,貝爾摩得帶了一名新成員,會協助一起完成皮斯克的任務。
既然是boss點名,那就是自己人,不用懷疑。
這一次,司徒凡又見到琴酒和伏特加,心情很平靜,畢竟都見過幾次面了,而且有貝爾摩得在這裏,他只要站在一旁聽着就行。
琴酒沉默了一下,說道:「能不能把墨鏡摘下來。」
司徒凡扭頭看向貝爾摩得,這才是他背後的人,當然要聽這位的話。
貝爾摩得笑着點頭,心中很滿意。
是個聰明人,沒有傻頭傻腦的去摘墨鏡。
琴酒面露不悅,但也沒有說什麼。
司徒凡摘掉了墨鏡,一張帥氣的臉露了出來,以後這張臉就是酒廠通行證。
「可以了。」
琴酒點頭。
旁邊伏特加看到這張帥氣的臉,心裏嘀咕,到底是誰撞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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