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發什麼呆。」
貓眼咖啡廳,吧枱內來生淚正在清洗杯子,突然抬頭看到了愣神的司徒凡,不由輕聲細語問道。
司徒凡笑了笑,「沒什麼,我在想淚姐的咖啡為什麼這麼好喝,每天都想喝。」
來生淚楞了一下,然後丟給司徒凡一個白眼,美滋滋一笑:「那等下再來10杯咖啡。」
「呃.......」司徒凡面色頓然一僵,大姐這是要弄死他,好繼承他的偵探事務所?
來生淚微微一笑,轉移了話題,「對了,怎麼沒看到小姨,又走了嗎?」
「沒有。」司徒凡搖頭,「小姨去跟老同學見面了。」
自從小姨去了同學會已經過去了一天,閒的無聊的他想起了酒廠研究所,那是上次竊聽琴酒的車偷聽到的,在得到研究所的位置後,一直有想去那個研究所。
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他一時沒時間,剛才發呆就是因為替身娃娃那邊出了事。
再一次偽裝貝爾摩得,卻暴露了,還被本尊貝爾摩得抓住了。
是巧合還是預謀?
今天去酒廠的研究製藥廠,絕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司徒凡開的機車也是一輛新的,被安置在另一個地方,是他在杯戶町買下的一個房,主要是為了隱藏真實身份。
這一切本來都在他的掌控中,進入酒廠研究所目的達到,就差一丟丟了,但中途卻遇到了琴酒,該死的勞模一天都不休息,硬是半路上拉着他出去談工作。
也罷,等下再來,還有機會。
司徒凡又一次和皮斯克見面,這次竟然是要他偽裝某人,混進某個檢察廳查看對方收集的資料,再匯報給琴酒。
呵呵!
這不是搞笑嗎?
他又不是酒廠的人,憑啥為酒廠做事。
當場就說考慮一下,實際上是開溜了,不過他要再去一次研究室,拿到aptx4869的藥和資料再走。
沒錯,這種能讓人逆生長恢復時光的藥。
司徒凡主要目的是資料,藥是其次,雖然這種藥有缺點,還在開發當中,但藥的最終目的是長生,復活死人,逆流時光恢復青春。
他有系統,可以活得更久,但其他人就不行了,因此為了未來某一天能長久,這種藥必須弄到手。
從兩個方面來講,一方面,aptx4869的藥和資料他保存一份,另一方面繼續讓酒廠研究。
畢竟酒廠耗費了大半個世紀,對aptx4869藥比較精通,這方面還是有一定的科研人才。
計劃很好,想法不錯,誰知半路殺出個本尊。
司徒凡頭疼地揉了揉眉心,有兩個疑惑,一是貝爾摩得怎麼回來了,又怎麼知道他在哪裏,二是琴酒知不知道剛才他就是假貨,如果知道,琴酒就是影帝了。
「喂,怎麼又不說話了,還有上次你說的中島跑出來,有沒有遇到他。」
不滿的聲音,來生淚一臉無奈,聊着聊着,某人又走神了。
司徒凡乾笑一聲,一臉歉意,「我在想什麼.....等等,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要想一下。」
說完,他臉色突然一變,然後起身走向咖啡廳角落,一個人想靜靜。
「啊這......」來生淚一臉懵圈。
旁邊來生愛呵呵一笑,不怕事大的說道:「大姐,看來司徒偵探對你有些煩了,喜歡喝咖啡也是假話,男人啊,就喜歡花言巧語討人歡心。」
「嫌我煩?」來生淚楞了一下,側頭看向來生愛,好奇道:「你怎麼這麼懂?」
「電視上就是這麼演的啊。」來生愛笑了笑,目光一掃,看到了吧枱上的咖啡,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匆匆跑上了二樓,過了一會拿着一個瓶罐下來。
來生淚有些疑惑:「你拿辣椒罐幹什麼。」
來生愛嘻嘻一笑,「大姐,我幫你報仇。」
來生淚愣了一下,就看到來生愛把辣椒倒入了咖啡杯里,連忙說道:「小愛!」
「大姐,放心,吃不死人的,最多辣辣嘴,上個洗手間。」
........
司徒凡現在很頭痛,他不但沒死,還被對方捉住了,連反抗的機會都不給,就被帶入了某個地方,這過程里被繩子綁住,蒙住了雙眼,嘴巴貼上了膠帶。
等到眼睛上的黑布拿掉,入目是一間房裏,室內有些昏暗。
貝爾摩得撕掉了他嘴上的膠帶,然後冷笑着,「怎麼樣,有沒有感受到恐懼。」
司徒凡:「........」
一個替身娃娃,他怕個錘子,被殺就殺了,又不是真的死去。
「說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易容成我,又為什麼要接近組織。」貝爾摩得面色一冷。
司徒凡沒有說話,打開了鷹眼,對着貝爾摩得丟了辨別,沒有偽裝的面容,這張年輕漂亮的臉蛋,就是貝爾摩得的真容。
隨即又一個勘察丟過去,「目標人物,女,攜帶物品黑色衣服,黑色蕾絲罩罩、黑色內褲,匕首一把,手槍一個,彈匣三個,化妝品......」
叮鈴鈴!
手機鈴聲響起,貝爾摩得看了一眼司徒凡,然後拿出手機接聽,另一邊傳來琴酒冰冷的聲音,「貝爾摩得,你是不是找死,又在我車子裏安裝竊聽器。」
「咳.....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們是不是出去鬼混打醬油了。」貝爾摩得神態自然,輕鬆說道。
琴酒:「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在試圖挑釁我,再有下次,你就等着進棺.....」
話還沒講完,貝爾摩得掛掉了電話,收起手機,然後看向司徒凡,擺了擺手。
「聽到了嗎,在那輛車裏,我安了竊聽器,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就連你在哪裏,什麼時候下車,我都知道。」
司徒凡皺了皺眉,其中一個疑惑解除,但還有一個疑惑,問道:「你不是在紐約嗎?」
關于貝爾摩得,他知道紐約事件後,大明星莎朗會假死,為自己舉行一個葬禮,換上另一個明星身份,就是莎朗的女兒克麗絲·溫亞德。
按照劇情,貝爾摩得應該要為莎朗的假死做準備,沒時間回東京。
「就憑你這句話,我敢斷言,你在組織里沒有聯絡人,當然也接觸不了組織內部。」
貝爾摩得眯起眼,分析出了這點,然後給出了解釋,「上次你跟琴酒見面談起皮斯克,他要我幫助,提前給我打了電話,早在幾天前,我就從紐約回來了,只是沒有跟其他人提起,就是擔心打草驚蛇。」
「我也有想過要不要告訴琴酒和其他人,但想到你會易容,隨時可能換一張臉,我要是把這個消息說出去,搞不好就會傳到你耳中了,想要抓到你就難上加難了。」
臥槽.......
司徒凡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的竊聽器沒有竊聽到琴酒打電話給貝爾摩得,也沒有說起這件事,那麼肯定就不是在車裏談的,只有可能是另外的地方。
或者,他的竊聽器拿回來後,皮斯克跟琴酒談起議員那件事,就給貝爾摩得打了電話,因此他錯過了這麼一段重要的事情。
剛好今天就這麼湊巧......出來混的,總是要還的。
這樣想着,司徒凡代入了紐約停車場,打了一下貝爾摩得的屁股,還沒過多久,今天又被對方還回去了,莫名其妙地感到不爽。
「該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你是不是應該也給我一點信息。」貝爾摩得冷笑着。
司徒凡腦中快速思索對策,沉吟了一下:「聽說你們組織在研究長生藥,我混進去的目的,是想弄一份資料或者長生藥。」
貝爾摩得目光一凝,臉色陡然有些難看,「你是聽誰說的,這種消息不可能傳出去,你在說謊。」
「沒有。」司徒凡搖頭,「我會易容,喜歡到處玩,無意中接觸到你們組織,就易容潛入了進去,有一次聽到有人談起這個事情,我也是那時候才得知世上還有人研究不死藥。」
「你沒有組織?」貝爾摩得楞了一下。
司徒凡灑脫一笑,「你知道魯邦嗎?我就是像魯邦那樣,週遊各國遊玩,我不屬於任何組織,只對感興趣的事情探索。」
聽到這話,貝爾摩得若有所思,盯着司徒凡看了片刻,輕笑道:「是真是假,待我看了你的真面目就知道了。」
說罷,一步一步走向被綁住的司徒凡,近到跟前,玉手抬了起來,摸着那張跟她一模一樣的臉。
「很不錯的易容技術。」
司徒凡面色一頓,這算是被調戲了嗎?
貝爾摩得在他臉上摸了兩遍,玉手移到了臉龐下方,扣了幾下,指尖扣出了一層皮,慢慢拉起那層皮,向上拉開。
撕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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