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點,人們熟睡的時間,這裏是鳥矢町某個住宅區,黑暗的角落裏,兩個黑影正在竊竊私語。
「工藤老弟,這麼晚了,你還是回去吧,那個人可能今天不會回來了。」
「伊達大哥,都等了這麼長時間,不差天亮,再說了,明天我不用上學。」
說話的正是伊達航和工藤新一,四人尋着線索來到了某個公寓,在公寓裏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於是決定守在附近,等候那個男人回來,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
四人分成兩組,分別守在不同的位置。
伊達航嘴邊咬着牙籤,無奈道:「我是警察,監視嫌疑人很正常,你是偵探,沒這個必要,而且熬夜易老,傷肝傷腎。」
「不弄清事情真相,我是不會回去的。」
工藤新一搖頭,個性很執着,奇怪地看着伊達航,「倒是你不滿30歲就有一張大叔臉,是經常熬夜熬出來的嗎?」
「是啊。」伊達航回答的很輕鬆,臉上浮現出幾許無奈和哀傷,「女人要命。」
「啊!」工藤新一愣住了。
伊達航抬手勾住工藤新一脖子,就差臉貼臉了,突然被這麼襲擊,工藤新一還有點不習慣,正想着掙開,就聽到伊達航說:「你還小,還不懂,記住,不到結婚不要去碰女人。」
來自大哥對小弟的告誡,可在工藤新一看來,這不是一般的提醒,聯想到白天的事情,工藤新一略一沉思,問道:「是因為占卜嗎?司徒給了你某個占卜信息,說你會死?是這樣嗎?」
伊達航面色頓然一僵,手鬆開了工藤新一,乾笑道:「好好的說什麼占卜,你看我氣色這麼好,會死嗎,再說了,我不信這個...」
「我是偵探。」
簡簡單單四個字從工藤新一口中說出。
一下子震住了伊達航。
好一會兒,他才笑着說道:「你是偵探沒錯,但你還不夠格,雖然高木說你很厲害,但也只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罷了,哈哈,你猜錯了,我是因為當警察,難免會出現意外,所以我要是出事了,女朋友是不是會很傷心,是不是不應該碰女人。」
這話聽着沒錯,但仔細一想還是很可疑,工藤新一若有所思了一會,撇了撇嘴:「你這是強行狡辯。」
伊達航嘆了口氣,語氣頗有些傷感:「曾經在警察學校,我有好幾個朋友,其中兩個去了爆破組,6年前不幸在拆炸彈中身亡,當時他才22歲,2年前另一個朋友從爆破組調到了我這一系,我們兩人成了同事,本以為這輩子都能平平安安,結果....」
伊達航頓了頓,抬頭仰望夜空,臉上浮現出幾許哀傷,「就在我離開東京前往神奈川調查某個案件時,回來聽說他遇到了炸彈案,永遠定格在了他26歲。」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和後天會發生什麼。
「哎呀,怎麼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伊達航笑着撓了撓頭,笑容中帶着些許悲傷,「總感覺下一個就會是我,哈哈哈。」
「........」工藤新一。
.......
另一邊,另外二人組。
寂靜無聲了好一會,高木涉忽然說道:「你不打算回去嗎,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不回家好嘛。」
越水七槻輕輕搖頭:「我是偵探,接了委託就要把事情辦好。」
「還真是辛苦。」高木涉乾笑道。
「別說這個了,伊達警官今天說占卜,你知道是什麼情況嗎。」越水七槻秒變八婆,好奇起來。
「啊這....」高木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越水七槻靈動的大眼睛一閃,察覺到了什麼,繼續說道:「我是偵探哦,可以幫你分析一下,你要是不想別人知道,我不會說給第三個人聽的。」
「越水小姐,你真的不會跟第三個人說?」高木涉也正有困惑,尤其是白天聽了伊達航的話,其中交代幫忙照顧女友,還有雙親,仿佛就是交代後事,他一整天下來都忐忑不安。
就在剛剛分成兩隊的時候,他主動提出和伊達航一組,目的是看着伊達航,可伊達航拒絕了,說警察要有保護其他人的安全,就讓他和越水七槻一組。
「嗯,我不會說給第三人聽。」
越水七槻點頭,心裏暗道,這件事跟司徒凡有關,她還想打聽一下,到時候就讓工藤新一也在場,這樣就不算是跟第三人說了,是第四人、五人了.....
靜了一會,高木涉把白天伊達航交代的事情說了一遍,這個老實人就是這麼實在。
越水七槻驚訝道:「他讓你照顧他女朋友,你們感情這麼好?」
「啊這個...比起其他人,我們關係是很好,而且他是帶我的前輩,是一個很好的人,經常會告訴我做警察的經驗,他人真的很好。」
高木涉微笑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補了一句,「對了,我曾經聽到過,他說我長得很像他一個朋友。」
難道就因為這?
才放心讓他照顧女朋友。
越水七槻若有所思,很快轉移到了伊達航身上,還有那些話,聯想到占卜,她有一種感覺,那個占卜極有可能是關係到伊達航的生死,具體占卜的內容是什麼就不知道了。
想到這裏,越水七槻看着高木涉說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樣,伊達警官說的占卜可能就是最近這幾天的預言,預示他會出事。」
「果然是這樣。」高木涉心下一沉,他也有這個想法,但還是不願相信,現在聽到越水七槻這麼說,他更擔心了。
可能是看出高木涉的擔憂,越水七槻安慰道:「占卜不一定是真的,也許是伊達警官最近壓力有些大,想得太多了,還是叫他請個假放鬆一段時間。」
高木涉點頭,沒有在說什麼。
.......
時間一轉,很快到了凌晨3點多,四人一直守到現在,沒有等到那個男人出現,也不知晚上幹什麼去了。
四人同一時間打個了哈欠,有人口渴拿出水瓶喝水,有人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
「蒲川,終於讓我找到你了,給我還錢。」
「呃...你誰啊....」
「你這傢伙,竟然還有錢喝酒,趕緊給我還錢,不然今天你休想離開。」
暗處的四人精神一震,瞌睡也沒了,豎起耳朵偷聽了起來,只是奇怪這麼晚還有人走動,但想到喝酒,這就很正常了。
數秒後,越水七槻皺起眉頭,喃喃道:「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啊,似乎在哪裏聽過。」
「越水小姐,有什麼問題嗎?」高木涉疑惑。
越水七槻沒有出聲,繼續聽着遠處的聲音,「還錢?還什麼錢,老子憑本事借的錢,給我滾開。」
「蒲川,別以為喝了酒就給我裝傻,你現在還有案子在身,你女朋友死了,好像跟你有關係,不想我報警,就給老子還錢。」
「.....沒有,那個女人不是我殺的.....」
四人頓時眼前一亮,幾乎同一時間想到了這個男子就是他們苦苦等候的人。
「我知道是誰了。」越水七槻挑眉,「這個要錢的聲音就是我的委託人,難怪感覺耳熟,只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兩人爭鬥的聲音,似乎已經打了起來。
四人立刻跑出去,朝着聲音的方向而去,只見漆黑的夜裏,遠處的路燈下,有兩個人正在糾纏,其中一人手中拿着刀,刀刃鋒利寒光閃爍。
看到刀,伊達航意識到不妙,下一秒就看到那人拿着刀捅向另一人。
「不要!」
距離太遠,時間太倉庫,沒有人會想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有心想阻止已經來不及,刀子即將插入......
「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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