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漂亮的女子坐在機車後面,雙手緊緊抱住開車的人,狂風猛吹向女子的長裙,搖擺中被大腿夾緊。
小泉紅子臉上沒有鬱悶,反而有一種興奮,似乎非常享受做機車。
大約半小時後,兩人到了某個汽車專賣店,選了一輛跑車德托馬索。
卻是司徒凡想起了貝爾摩得的座駕,黃色德托馬索。
他選的是藍色款。
付了款後,司徒凡留下機車,開着跑車載着小泉紅子離開。
路上,小泉紅子歪着頭,說道:「下次請我吃飯,還是開機車吧。」
女人....司徒凡感到莫名奇怪,一邊開車一邊疑惑,「剛才店員的眼神,好像有一點點異樣,你還想做機車啊。」
提起這個,小泉紅子紅唇一咬,輕哼道:「大紅裙子做機車怎麼啦,她們那是嫉妒紅子大人的美,我就偏偏要做機車。」
「哦。」司徒凡笑了笑,「可是,我還沒想好,下次要不要請你吃飯。」
不識趣的男人,小泉紅子一聲怒哼:「紅子大人這是給你機會,你難道就不會把握,多少人要請我吃飯,我都沒有答應,請你不要不識抬舉。」
臥槽!
這不是我的話嗎。
司徒凡扭頭看了一眼小泉紅子,只聽後者接着說道:「紅子大人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在通知你,明白嗎。」
說罷,小泉紅子滿臉得意,微昂起頭,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
司徒凡好想教訓一個這個女人,但開車脫不了手,只能說道:「你要是幫我一個忙,別說一頓飯,十頓飯都行。」
小泉紅子一怔,撇了撇嘴:「果然不安好心,就知道你請吃飯是帶有目的。」
好吧,司徒凡承認,他是想藉助小泉紅子的魔法,來弄走那些錢。
但這些話還不能明說,他訕訕一笑:「我為什麼不找別人,就只找你,是因為你最漂亮。」
一句話,誇得小泉紅子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過了許久才止住,隨後說道:「你要我幫你什麼忙,先說好,我有權拒絕,不一定答應。」
司徒凡眉頭微微一皺,剛好前面有個拐彎口,將車開了進去,進入了無人的巷子裏,然後停下車。
他解開安全帶,扭頭看着小泉紅子,道:「還記得半年前那個夜晚嗎。」
眸子漸漸銳利起來,小泉紅子原本還帶着笑意的唇角緩緩凝固,不可思議地看着司徒凡。
看着這個被她有些輕視的傢伙,難以置信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
「啊咧,在學校里,除了你跟我鬥嘴,幾乎沒有女生會找我麻煩,巴不得都圍着我轉,倒是你,來我學校才幾天就發生了不少事,還有你平時一口一個紅子大人,就跟本女王一樣了,都很囂張。」
司徒凡似笑非笑,緩緩道出。
難不成說,我看過你的漫畫。
小泉紅子臉色一尬,且有些惱怒:「所以每次打招呼都跟沒事一樣,明知道本女王是我,卻不跟我攤牌,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就想看我的笑話。」
說到最後,小泉紅子情緒一下子失控,委屈,太委屈了。
司徒凡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仰頭無奈道:「沒有,絕沒有看你笑話,那天晚上你戴着面具,肯定是不想被別人知道,所以思考再三後,我決定忘記那晚的事情,把你當一個普通同學對待。」
小泉紅子冰琢似的明亮眸子閃動着異彩,感受到了暖心,不由說道:「真的嗎?」
司徒凡點頭:「你不提這事,我肯定不說,但這次想找你幫忙,不得已才再次提起。」
「好吧,看你這麼為我着想,原諒你了。」小泉紅子唇角翹起。
想了想,又說道:「你要我幫什麼忙,憑你的劍術,幾乎沒有難事。」
司徒凡看了下四周,突然湊到小泉紅子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嗯?這好像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小泉紅子有些詫異和疑惑。
「有些事情,不想讓人知道。」司徒凡聳了聳肩,「就好像你我只想做一個普通人。」
小泉紅子翻了翻白眼:「啊!這種事情是普通人幹的嗎?」
司徒凡嘆氣:「拜託,我這是做好事,那些人是地下交易者。」
他沒有明說酒廠的事,還有琴酒和伏特加,只說一群壞人坐着不法勾當。
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幫我一次,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要幹什麼都可以。」
「幹什麼都可以?」小泉紅子楞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臉頰一紅,輕啐了一口:「呸,不要臉。」
司徒凡:「.........」怎麼扯到不要臉上了。
故作整理頭髮,小泉紅子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剛好我也有一個事情辦不了,需要你幫我解開。」
「什麼事?」司徒凡奇怪道,還有巫女辦不了的事情。
「一張藏寶圖,你不是偵探嗎,幫我解開。」小泉紅子隨意道。
又是藏寶圖?
司徒凡嘴角一抽,有些無語,但沒有太過擔心,大不了到時候找別人幫忙解開。
兩人聊了一會,去了西餐廳吃飯。
晚上9點多,送小泉紅子回家。
.......
離任務的時間還有三天,放學後,司徒凡回家一趟,然後易容去了一家酒吧。
這家酒吧是琴酒經常來的地方,位置有些偏僻,來這裏喝酒的不多,但這家酒吧卻一直開着。
懂的自然懂,賺的不是酒錢,也需要有多少人。
司徒凡坐在吧枱,要了一杯酒,笑着看向調酒師:「話說,你們這裏還招人嗎,最近經濟有些困難。」
調酒師一邊調理酒,一邊微笑道:「白干先生說笑了。」
司徒凡還想說什麼,旁邊來人,只見琴酒坐了下來,還是那身行頭。
「琴酒哥,好久不見。」
笑着,司徒凡主動打了個招呼。
琴酒沒有說話,倒是有一道聲音傳來:「上星期不是才在這裏喝酒見過嗎。」
「咿呀,加加來了。」司徒凡抬頭一看,親切地喊着伏特加,一副吊兒郎當樣。
東京牌混混。
好久不見——原以為是個冒牌貨,可加加一出口,伏特加臉頓時黑了下來。
確認無誤,是本人。
伏特加一聲輕哼,坐在了司徒凡右邊,和琴酒一左一右夾擊。
「加加,你這位置選的不錯,我成了夾心餅乾了。」司徒凡笑眯眯,心中卻是哈哈大笑,調戲伏特加就是有趣。
眼睛一瞪,伏特加怒意:「別喊我加加,我是伏特加。」
「有區別嗎?」司徒凡裝作無辜的樣子,扭頭看向琴酒,剛想說什麼,就看到琴酒突然拿出一把手槍對着他。
只聽琴酒冷言:「別跟我說話,煩。」
說罷,瀟灑地收回了手槍。
司徒凡無語,才說兩句話就動槍了,要是讓你遇到唐生,那還不用導彈轟炸了。
別以為酒廠混的好,就能隨便掏槍。
今天你愛答不理,明天就拿走你4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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