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文看來其實安子畫的交易,還是有一定的吸引力的,因為她對於很多事情確實不夠了解,身邊有個人也沒什麼問題。
如果安子畫能夠真的告訴她,關於她父親的計劃的話,那對於方文來說也確實很不錯。因為安勸肯定不可能是派人過來找死的,他既然有了針對方文的行動,就肯定不可能徒有其表的。
所以方文現在確實很危險,所以這樣都交易如果雙方都是真實的信息的話,那確實對於雙方都是有利的。
「你身上看吧。」
看見方文有了興趣安子畫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們的具體內容我雖然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行動的時間就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內。」
「一個月內?你是說前往海天的路上嗎?」
「對,他們只有這一個時間可以選擇。你的實力很強,一旦進入海天城成為了人盡皆知的天才,那麼顧高的事情就會被發現,上層也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這個時候就是我父親,還有他的那些朋友,也不敢再做什麼了。」
「那具體的呢?你不會告訴我你就知道他們的動作吧?」
「當然不會了。」
如果安子畫就是告訴她這些消息的話,那顯然是完全不夠的,安子畫拿出了一封信說道:「這是這次計劃的初始版本的計劃,但是他們應該有過修改,修改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看。」
方文打開了信封裏面是一個完整的計劃,計劃的內容也非常簡單,在方文出發以後他們安排了幾個人準備擊殺方文。
而且他們的計劃也不算特別的複雜,就是找一個妖族假裝被追殺,正好被方文碰上了。方文作為妖族大概率會選擇幫忙,因為妖族和人族的實力都不能算太強。
這個時候只要方文選擇了動手,妖和人會有辦法留在方文,這個時候他們埋伏的人就會利用這個機會出來。
他們一旦出來包圍方文,方文這個想要逃走就困難了,這個計劃說簡單也不簡單,但是說難也不難。這個計劃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怎麼知道方文要往哪裏走。
安子畫顯然也不是傻子說道:「我父親的朋友之中有一個擅長追蹤之人,除非是地階的高手,不然他完全可以跟住。」
「可是我覺得有點不太對,這個計劃看起來是非常的不錯,但是你是怎麼弄到的。」
不過對於方文的問題安子畫只是笑了笑說道:「我父親是一個非常警慎的人,這樣的計劃他不應該讓我知道的。」
「但是他還是讓你知道了,他是怎麼想的呢?」
「這個我也想不明白,我知道就只有這些,我的看法就是我父親就是希望我把這個計劃告訴你,然後告訴你他是故意的。」
「所以我如果知道了他是故意的,就會把這個計劃當成一個假的計劃?」
方文說的這個確實是一個思路,但是安子畫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完全可以想到這一點的。」
「說的也是,那你覺得我到底應該是怎麼辦呢?」
就像是方文可以推測安勸的想法一樣,安勸同樣也可以推測他們的想法,安子畫搖了搖頭說道:「我父親是計劃的策劃者,我也不知道他故意泄露這個消息給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就先這樣吧,我們算是暫時開始合作了。」
「好,那我就也就走了。」
看着安子畫離開方文也笑了笑,她好像是有點猜出安勸的意思了,他這是在給安子畫一個退路。他畢竟是安子畫的父親,他為什麼一定要為了兄弟把自己的女兒推向火坑呢?
這是方文現在能夠想出來的,唯一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了,這個計劃在方文看來雙方這麼想的其實都不重要了。
因為方文只要願意,知道這一路上會有危險的話她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跟着帝國商隊去海天鎮。
這樣你安勸你難道還能在帝國的商隊內,去暗殺方文嗎?那簡直就是在找死,而且就方文的實力想要暗殺她,還不弄出動靜,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方文看着外面漸漸升起的太陽,她也已經有了自己的決定,她並不準備逃避安勸他們。既然梁子已經接下來了,那就沒有必要去逃避什麼了。
她想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對方決定自己必定可以殺她,但是方文卻不認為對方真的可以殺她。只要沒有低階的高手,方文就有這個自信,退宿可不是他的性格。
在決定以後方文付了飯錢,就直接出發前往固定的地點了,所有人在出發之前都要去報道,確定你並沒有提前出發。
如果你提前出發的話,那麼就會被直接取消參賽的資格,當然也不一定需要你一定要那個時間點過去報道。
你可以晚幾天去沒有關係,只要你不要提前出發就可以了,所以方文也不是很着急,變成了一個普通青年悠閒的朝着城門走去。
她看着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濃烈的生活氣息,突然有了一絲的不舍。這樣的生活其實他也無比的嚮往,沒有紛爭和殺戮,雖然平凡和普通。
但是這樣的生活確實是方文之前生活過的,不管是人還是妖,總是會對自己過去的生活,充滿了嚮往和不舍。
不過方文並沒有沉浸在這樣的感知中,因為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她已經沒有可能回去了,她也不在是以前的自己了。
她並不是認命的人,只是有些事情無法改變之時又能有什麼辦法呢?方文不是沒有想過等有一天自己真的變得無比強大了,突破到了只有書上才有記載的天階之時,他還有機會能夠回去。
方文是一個多情的人,她對自己生活過的地方都有不舍和依賴,包括朋友也是如此。她想着想着就走到了城門,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安子畫他們早就已經過來了。
不過他們並沒有出發,方文看着遠方忍不住嘆了口氣變成了原形,直接跳了上去說道:「時間到了應該可以出發了吧。」
安勸的表情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仿佛方文就是一個普通的路人一般,一旁的安子畫也是如此。不得不說他們兩個人確實是有意思,兩個人的演技居然都這麼好。
而白澤看見方文則是笑了笑說道:「這個是規矩大家都要遵守,走個流程就好了。」
「好的。」
方文本來也沒有準備搗亂的意思,她站在在安子畫的身邊,突然稍微有點不太習慣。因為安子畫有一米七多,而她只有一米六左右,只有的身高差,說實話她還是不太習慣。
白澤看了看安勸,兩個人拿出了兩個徽章給了他們說道:「這個徽章就是證明你們沒有提前出發的信物,在上面留下你們的記號,如果徽章提前離開有提示,那邊就會取消你們的名額。」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你們可以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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