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諾尼亞公國,位於西大陸東部,黑海以北的草原地帶;源自與歷史上東方遊牧民族,多次入侵西大陸的產物。前身乃是匈人王國的一部分,後來歷經了阿瓦爾人、馬扎兒人、切格配涅人的入侵。
最終崩裂成為了,鬆散的匈人酋長聯盟,又在東帝國與可薩汗國之間,形成了大大小小的若干半遊牧、半定居化的勢力。以匈人為主的潘諾尼亞公國就是其中之一,號稱是古代匈奴征服者的後裔。
也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上帝之鞭」,匈奴王阿提拉身死後,殘存下來的本部源流之一。並以此為號召力和凝聚力,在諸多東方遊牧民族入侵西大陸的過程中,多次重建並維持了一方勢力的存在。
現如今統治潘諾尼亞公國的家族,乃是自稱「阿提拉」衛士源流的阿爾帕德王朝;伊采什大公。而蕾諾爾所來自的瑙吉埃切德河谷,就是位於公國境內,靠近黑森林延伸出來的山區地域的大領主。
卻是殘留了許多,疑似母系氏族的傳統和風俗,世代多由貴族女性,掌握周邊領地的權柄;而在潘諾尼亞公國的貴族序列中,屬於別具影響的特殊存在。但她們的實際身份,卻是真紅姐妹會分支。
沒錯,蕾諾爾是一名潛藏在公國貴族中血妖,只是相對於那些鎖着黑森林擴張,而陸續復甦和活躍的古代暗裔及其眷族。作為隱世的血妖傳承之一,她通過嚴重削弱自身,演化出某種程度的抗性。
比如可以通過厚實的衣物遮掩,而較長時間行走在陽光下;或是在陰天或是陣雨中,保持一定的活動能力。因此,相對於大多數血妖們的專屬天賦,蕾諾爾更擅長是以精神影響和干涉的外交手段。
或者說,作為專門孕育出來,不善戰鬥和捕獵的稀有品種,她在東部姐妹會的內環身份,就是扮演着外交官兼帶間諜的角色;因此,不但擁有一副姣好動人的身姿,略顯嬰兒肥的美貌,橘色蓬髮;
甚至在容妝精緻的臉蛋上,還自帶些許充滿少女感的淡淡腮紅;略帶淡紅的眸子,像是寶石一樣的顧盼身姿,又飽含諸般情愫;讓人一看就油然而生好感與憐惜,而忽略了她可能身為異類的本質。
因此,在誕生後的很長一段時間,她也曾以各種身份,混跡在大陸各處城市,進行學習和歷練;甚至以正式修女的身份,在教會中擔任過一段時間的修女院長助手此刻被捏住天鵝般修長脖頸。
滿臉崇敬與可憐楚楚的供述着:「我對您一定會有用處的我通曉大陸主要流行的幾種語言;了解部分古代文字;在君堡進修過歷史、文學和紋章學,在奔薩洛尼亞修習過哲學、詩歌與美術。」
「我還在薩萊諾(大醫院),掌握了藥劑學和毒物藥理;在博洛尼亞大學,獲得法律和算術學位我還懂得偽裝和化妝,調製香藥,珠寶鑑定;在大多數階層中,擁有過多個不同用途的身份。」
「好了!」虛空中的聲音,再度打斷了她的自吹自擂;「說說那些,與你一起出現在這裏的同伴。」隨後安妮特鬆開骨爪,任其一屁股跌坐在泥濘中。然而沾了一身泥的蕾諾爾,頭也不抬恭順道:
「偉大的幽主,他們並非我的同伴,也不是同路到達,甚至都不是效力一個共同的勢力;但通過與他們的短暫交流,我對他們所隱藏的身份和背景,隱約有一些猜測和判斷;願意在此奉上。」
「說」虛空中的江畋斷然道:跪伏在泥水中的蕾諾爾,敬畏的抬頭道:「首先是教會的人,尤其是本地(羅滕堡)教區的高層人物,或是貼身的機要成員。那種浸入身體的薰香味無法掩飾。」
「其次,我懷疑是阿德里安堡軍區的代表,對方身上散發着大騎士,才有血脈悸動和特殊膏油、藥物的殘留;具體配方中對應的幾種藥劑原料,只有阿爾卑斯以北的幽林地域,才能穩定的提供。」
「然後,還有薩克森王國的密使,以及來自阿勒曼尼亞地區的貴族;他們雖然去掉了身上的所有明顯標識,但是卻去不掉口音中的習慣更別說東部阿瓦爾的汗衛,在身上留下的刺青和瘢痕。」
「還有一位,我懷疑他來自東帝國的宦者,雖然,他能夠說着一口,流利的西蘭口音;但是身體上的殘缺,以及用濃重香料掩飾的尿臊氣,卻是沒法作假的但最後一位,卻是我的同類。」
「只是它隱藏的位階和力量,遠勝過我,就像是渾身充斥不詳和詛咒的惡獸,就連我也不敢輕易窺視」說到這裏,渾身已沾濕大半,貼身顯露曼妙身姿的蕾諾爾,小心翼翼開口道:「幽主?」
下一刻,一直懸浮在她頭頂上,已然縮水成細細小圈的紅環,也隨之飛走消失在了天空中。這個結果,讓如芒在背的她,終於大大鬆了一口氣;卻是一把攤倒在在流淌的泥水中,盡情的舒展身體。
然而,還沒有等逃過一劫的她,大大的喘上幾口氣,虛空中就再度響起了聲音:「新的考驗,好好檢視你的誠意吧!」隨後,在唯一的俘虜蕾諾爾引領下,眾人開始搜尋散落在廢墟的法器和奇物。
這也是那些受邀觀禮的貴賓,私下用以傍身和以備萬一的手段。雖然大多數都在激鬥和變亂中,遭到了嚴重破壞或是損毀;但僅僅是殘留下部分神秘元素的材質,就足以作為新製品的原料和素材。
而在斯圖加特城的大變亂和慘劇,隨着部分出逃的倖存者,擴散到康拉德自由邦的十一座城市,諸多貴族領地;又令他們重新集結起軍隊,開始爭奪陷入混亂的首府同時,眾人卻已離開了自由邦。
騎馬或乘車,沿着在興帝國時期,數次北征黑森林地帶,所修建的戰爭公路/幽林大道;一路南下抵達卡林西亞公國境內。而在這裏,也是「夜曲」組織和招募的特遣小隊,所有一切遭遇的起源。
作為發佈救援和探查任務的雙重僱主,無論是西帝國背景的當代大康德拉伯爵,還是羅騰堡大教區的本堂,或是夜曲組織的重要分部之一;都位於卡林西亞公國的首府,人稱澤地之城的克拉根福。
據說前身,就是羅馬帝國時期,建立在大片沼澤之中,扼守僅有通行孔道的邊境堡壘,又隨着後世對黑森林地域,日耳曼人的持續征服,逐漸發展起來的。但卡林西亞公國的歷史,就要晚的多了。
作為北意大利的實權諸侯之一,也是唯一大部領土,位於阿爾卑斯山脈以北的公國;卡林西亞公國的前身,卡林西亞邊境伯/藩候,源自帝國東西分裂的「皇冠破碎」內戰;一群割據的邊境軍人。
因此,雖然號稱是公國,但實際上除了卡林西亞宮廷/當代公爵的奧托卡家族之外,國內分佈的數十家大小貴族領主、封臣騎士,在國務會議/御前理事會上,同樣擁有相當程度的發言權和影響力。
而卡林西亞公國存在的主要價值和意義,就是變相的隔斷,位於多瑙河中游的阿瓦爾汗國,與巴伐利亞地區的阿瓦爾部落聯盟,之間的聯繫,並協助阿德里安堡軍區,向北征拓和推進的軍事行動。
因此,從某種程度上說,卡林西亞公國本身自上而下,就與那些分佈在黑森林邊緣的開拓領主/黑森諸侯,有着千絲萬縷的歷史淵源;或者乾脆就是本地貴族的分支,在本家扶持下逐漸紮根下來。
而且,相比彼此關係錯綜複雜黑森領主,和周邊盤根錯節的各方勢力;當地教會的影響力,反而更加的統一和相對穩定。直到,重新出現的天球之變和演變浪潮,徹底打破了這種相對均勢的局面。
而帶着唯一俘虜/證人,飛奔南下的調查小隊倖存者;無論是愛德華還是安妮特或是里希德;還是被迫捲入其中的泰菈、瑪利亞母女,乃至是教會守誓騎士米茲拉克,都希望從這裏得到一個答案。
哪怕在江畋看來,他們尋求的這個最終答案;很可能未如人意或是大失所望,乃至令人絕望的;但他們依舊不肯放棄,這源自內心的最後一點僥倖。畢竟,就算主謀親口所說,也未必是全部真相。
然而,幾張貼在陳舊斑駁的城門外,已有些時日的通告和通緝令;卻毫不留情的粉碎了,來自倖存者們的最後一點期許。因為,那是「夜曲」組織的分部被取締,成員被逮捕和處刑,並通緝在逃。
這一刻,一直表現的相當堅韌不拔、毅力和冷靜的安妮特,卻是當場淚流滿面、嗚咽痛哭;乃至出現了失控、暴走的徵兆,從已經侵蝕了相當部分的四肢關節;涌動扭曲變形出醜陋的鱗片和關節。
然後,就被重新現行的江畋,一抓鎮壓下去。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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