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紐約北布魯克區的這個神秘男人,樣貌和杜歸很相似。
怎麼看,都和杜歸有着極深的關係。
而且。
他說了一句我的弟弟。
很顯然。
他就是杜歸那個表哥,也就是原本被選擇、卻又因為飛機失事神秘消失的杜維。
曾幾何時。
這個男人的一個複製品,或者說被復刻的鏡像曾經在許安現身過一次。
雖然說是不是本體,但表現出來的冷靜理智,以及那種讓人無法理解,堪稱bug一樣的心理暗示,讓杜歸都羨慕不已。
直到現在,民調局還有關於這個男人的檔案記錄。
甚至還有人不厭其煩的研究,如何心理暗示對付鬼物,甚至是對付陪葬者,墓主人。
而此刻。
杜維卻陷入了思索之中。
「那就是我弟弟的氣息,但好像又有些不一樣,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經歷了很多有趣的事」
「但為什麼是在日本呢?」
杜維說着,默默站起身,撐着黑色的雨傘走出了教堂。
外面暴雨傾盆。
烏雲更是遮住了陽光,把杜維的膚色襯托的更加蒼白。
再加上他那冰冷的神情,以及陰冷的氣質,顯得他加不像是一個人。
仔細看。
濺落的雨水在滴到他身上的時候,是直接穿行而過的。
這個男人,並不是人。
更像是西方恐怖電影裏的惡靈。
姑且就叫他惡靈杜維吧。
惡靈杜維抬起頭,右眼變得血紅一片,身後的影子也在扭曲,直接化作一個黑影。
一張信封從他的口袋冒了出來,圍繞着他旋轉。
惡靈杜維血色的瞳孔中,緩緩倒影出了一些詭異的景象,仿佛是畫面在閃爍。
然後。
惡靈的表情變得更加陰翳。
他說:「在我消失以後發生了那麼多事嗎?長安君,墓主人?竟然敢算計我弟弟,這些鬼東西,還真是該死」
「還有,在許安的那個我明明跟他說過,非人並不意味着非我,他是完全沒聽進去嗎?」
「為什麼還會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
這句話表現出來的含義極為恐怖。
這個惡靈杜維,杜歸的表哥,竟然好像能回溯過去已經發生的任何事。
他好像完全知道杜歸身上發生的事。
惡靈杜維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自小父母雙亡,一直和杜歸生活在一起。
杜歸的爸媽,和他爸媽沒任何區別。
杜歸也就是他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弟弟。
如今,惡靈杜維知道自己弟弟竟然混的那麼慘,他怎麼可能不憤怒。
可越是憤怒,惡靈杜維就越冷靜。
就好像,這個男人永遠不會被情緒所操控。
這時。
環繞在四周的那信封打開,從裏面飄出一張白紙。
紙上赫然冒出一行字跡,像是墨水書寫的一樣。
【偉大的惡靈主人,您的弟弟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煩啊,不過他的實力很強,好像都能和您五五開了!】
惡靈杜維沒有說話。
信封卻繼續說道:【不過主人,您弟弟杜歸身上的麻煩貌似有點多,您要出手嗎?】
惡靈杜歸冷冷的說:「還不到時候,他已經被一個我看不懂的東西盯上了,以我現在的狀態,暫時幫不到他什麼。」
【那您要和您弟弟見一面嗎?】
「以這種狀態嗎?那太可笑了,我寧願他認為我死了。」
惡靈杜維說完,身後的影子便忽然化作陰影,將他和信封全都覆蓋在內。
緊接着,便消失不見。
另一邊。
杜歸現在並不知道,自己表哥已經現身紐約了。
他懸浮在東京的夜空中。
臉上猙獰的面具獰笑不止:「這就是日本的鬼?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剛剛搞我的那個傻逼,有本事出來啊!和我剛正面啊!躲在暗處算什麼本事?」
杜歸非常憤怒。
他本來就對日本這個國家非常敵視,再加上剛到東京嫖娼,就被搞了一波。
雖然沒和女屍發生什麼。
可卻被噁心到了。
以他小心眼的性格,不弄死對方,他絕對不肯罷休。
然而,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人去故意搞他。
他以為的傻逼,其實只是個假想敵而已。
杜歸見對方一直沒有冒頭,不屑的吐了口痰:「只會躲在暗處的渣渣,你躲得了初一,你還能躲得了十五不成?」
「你們東京不是在搞百鬼節嗎?」
「今天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百鬼節!」
說話間。
杜歸身上的黑色紋身瘋狂蠕動。
自他為圓心的黑暗中,一個個猙獰的鬼物冒了出來。
其中,有如家飯店的員工。
有鬼公交。
還有明朝古屍那些陪葬者。
密密麻麻的鬼物,就像是潮水一樣涌了出去。
杜歸冷哼道:「從現在開始,這日本,就是我地盤了,一定要給我找到那個搞我的王八蛋。」
「對了,要是這地方的土著鬼不長眼,出來找死,你們給我狠狠的干。」
「還有啊,我從來不干虧本的事,要是遇到值錢的東西,全都給我順手打包帶走,懂了嗎?」
無數的鬼物全都點點頭。
它們眼中冒着綠光,根本不像是一群鬼物,反而像是一群土匪。
杜歸露出滿意的笑容,身影瞬間消失不見。
至於那些鬼物,則一個個隱沒在了黑暗中。
它們完全聽令於杜歸。
下一個瞬間。
杜歸便出現在了張全有和羅城身邊。
這是他們在東京落腳的酒店。
張全有見杜歸現身,鬆了一口氣,卻又有些為難的說道:「杜老闆,你現在現在東京,真的會讓事情變得麻煩的!」
杜歸不屑的說:「麻煩?只是你覺得麻煩而已,誰來我打死誰,再說了,你沒有被噁心到?」
張全有黑着臉說:「當然被噁心到了!可你這麼幹,那搞我們的王八蛋也不敢冒出來啊!」
杜歸冷哼道:「你不懂,搞我們的那傻逼肯定和百鬼節有關,那行啊,大家碰一碰嘛,看看誰的鬼多!」
「可是這和那個王八蛋會不會出來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嗎?」
「好像沒有」
「那你為什麼好像很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差點都以為你變聰明了!」
「我」
杜歸惱羞成怒的說:「我他媽裝逼不行嗎?」
說着。
杜歸心裏更加惱怒,忍不住暗忖道:「我要是跟我表哥那麼聰明就好了,我一定能想到辦法,媽的,要不我現在就去紐約找我表哥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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