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如家飯店杜老闆:什麼路數?劍擊少年,你要去許安?你一個鬼,去什麼許安啊!
微信群里,杜歸瘋狂的發消息。
但壓根沒人回他消息。
所有的群成員,都看不到他一樣。
只是自顧自的溝通。
劍擊少年:兄弟們,我接下來可能沒法和你們劍擊了,我後天就得動身去許安,你們記得幫我艾特群主那個狗東西,順便發速速與我劍擊的表情包。
河豚用來刷鞋:兄弟你放心的去吧,許安可是個好地方,我幾年前在那邊讀書,學校附近有一條街,一到晚上就一片粉紅色的燈光,照的都邁不開腿。
多喝岩漿抗疲勞:[色]邁不開哪條腿?
河豚用來刷鞋:哪條腿都邁不開啊!
粉紅色的派大星:提起褲子jpg.,在你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沖好了,不過如此。
多喝岩漿抗疲勞:666!
河豚用來刷鞋:派總的速度真是讓人望塵莫及,這才過去不到三分鐘吧?手沖這一塊,我河豚願意稱你為最強。
此時。
又一個群友冒了出來。
手沖戰士:呵呵,最強?誰在稱無敵,那個言不敗?
劍擊少年:啊!是辣個男人,你出來了,速速與我劍擊jpg.
手沖戰士:你這條消息剛發出來,我就已經沖好了,天下武功,為快不破,唉,寂寞啊潛水潛水。
這個叫手沖戰士的下線以後,劍擊少年也不再冒泡。
老司機開車群卻沒有沉寂下去。
依舊熱鬧。
群成員依舊在瘋狂開車,黃圖滿天飛。
一片其樂融融。
所有群成員都無視了杜歸。
放下手機。
杜歸的臉色非常難看。
「他們是活人」
「他們不是我想的sp鬼。」
「那為什麼,他們看不到我發的消息?」
「真的無視了我嗎?」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之所以說有趣,是因為杜歸說完,就忍不住笑了。
微信群的這些人,之前還艾特過自己。
尤其是那個劍擊少年,每天都艾特自己一遍,要和自己瘋狂劍擊。
怎麼可能會無視自己呢
但這些人,卻真的看不到自己發的消息。
「是我不對勁?」
「還是這個群不對勁?」
杜歸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氣息逐漸變得陰冷了起來。
他周圍的光線,更是逐漸暗淡。
所有的鬼員工,看向他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驚恐。
如家飯店的地底下。
那口枯井之中,白霧逐漸上騰。
整個老街的溫度,都在緩緩下降。
杜歸呢喃自語:「我一直覺得,有問題的是他們,但現在看來,有問題的是我。」
「他們不是鬼。」
「難道我才是鬼?」
鬼是什麼?
人死之後。
而什麼人能看到鬼,答案則是張全有那種人,普通人的話,見到鬼的時候,就證明他們觸碰到了這些鬼。
一般情況下,是看不到的。
當然還有一個答案。
鬼可以看到鬼。
杜歸看向鬼員工們。
鬼員工們紛紛退後,它們全都低下了頭。
杜歸冷冷的問道:「我是鬼嗎?」
「我問你們,我是鬼嗎?」
鬼員工們瑟瑟發抖。
沒有一個能給他答覆。
杜歸悵然若失的說:「是了,鬼不會說話,我肯定不是鬼,那為什麼,他們看不到我發的消息?」
「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我會變成現在這樣?」
杜歸迷茫了。
安路區。
八個抬棺鬼迷失了方向。
它們找不到自己的主人。
只能在安州境內遊蕩。
在不遠處的街道上。
馮隊長,也就是那個和張全有認識,唐元清八人中老大的孫女,正死死盯着八個抬棺鬼。
「這是什麼東西」
馮隊長拿出對講機,沖那頭說道:「報告,安路區發現八隻可怕的鬼物,立刻建立檔案。」
電話那頭,馮隊長在民調局的下屬回答道:「是!」
「代號,抬棺鬼!」
「特徵為,穿着古代人的衣物,但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被線縫上,每一隻鬼都扛着一根紅色方木,方木上有青銅製造的鎖鏈纏繞。」
「那些鎖鏈糾纏在一起,像是曾經束縛着一具棺材。」
「危險等級呢?」
「未知!」
馮隊長無法確定這八隻抬棺鬼的危險等級有多高,她並沒有遭遇過陪葬者,但直覺告訴她,這八隻抬棺鬼,可能比陪葬者還要可怕。
或許,僅次於那個安州鬼王吧?
電話那頭,馮隊長的下屬說道:「檔案已經建立,上頭下令,讓你帶人準備和八隻抬棺鬼進行接觸!必要的時候,展開攻擊!」
馮隊長美眸一顫:「為什麼?」
那八個抬棺鬼,根本不是她一個剛殺死兩次索命鬼,即將迎來第三次索命鬼的人能對付的了的。
接觸?
展開攻擊?
那簡直就是送死!
電話那頭,啪的一聲響起。
似乎有人奪走了對講機。
一個陰冷的老者聲音響起:「我是陳鎮東,馮隊長,這是命令,立刻執行!」
馮隊長愣住了:「陳老,為什麼」
陳鎮東冷冷道:「沒有為什麼,你和你的人離抬棺鬼最近,動手吧,不要給你爺爺丟臉。」
馮隊長銀牙緊咬:「是!」
電話那頭,是民調局的總部。
在通訊室內。
一個穿着黑色長衫,面色陰冷的老者,放下了對講機。
通訊室內的所有人,都一臉複雜的看着陳鎮東。
「為什麼?」
他們在問為什麼!
陳鎮東冷漠的說:「沒有為什麼,從現在起,你們都將忘記這件事。」
說這話的時候。
陳鎮東的聲音,帶着某種詭異的力量。
那是他的索命鬼能力之一:鬼說話。
所有人眼中閃過一絲茫然。
緊接着,他們便忘記了一切。
陳鎮東雙手背負,走出了通訊室。
在外面,另一個老人看着他,露出讚許的神色。
「唐元清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但如果老馮的孫女死在安州,他的心將會被徹底摧毀。」
陳鎮東冷冷道:「下作的手段罷了,唐元清不會被蒙在鼓裏的,到時候他一定會報仇。」
那老人淡淡的說:「他死了比活着好,否則的話,誰能壓他一頭?」
陳鎮東不屑:「我能!」
老人搖頭:「你還不夠格。」
陳鎮東臉色黯淡:「所以他得死。」
老人認同的說:「該有的待遇都會有的,我們會補償他。」
陳鎮東漸行漸遠:「他已經沒有任何後人了,補償他?往哪裏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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