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哪裡逃 第五九四章 我是被冤枉的(求月票)

    幾個呼吸之後,李軒就狼狽無比的被薛雲柔與羅煙趕了出去。

    薛雲柔還恨恨不已的將獨孤碧落手裏拿着的鞭子往外一甩,飛砸在了李軒的頭頂上。

    巴蛇女王常瑩瑩的臉上,不禁現出了一抹強烈的失望之意。

    然後她就冷冷的看着薛雲柔與羅煙:「你們這些可惡的女人,自己抓不出男人的心,就要攔別人一起生孩子嗎?我與軒郎情比金堅,至死不渝,你們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

    她想李軒對她的欲望既然是超綱的,那麼他們之間的阻力,就只可能是這幾個善妒的人類女子了。

    怪不得從他們入京之後,李軒就再沒搭理過她,想必都是李軒身邊的這幾個女人作祟。

    在場的三個女孩聽了這句,神色都各不相同。獨孤碧落的臉色怪異,她努力強忍着才沒笑出聲,薛雲柔與羅煙則是臉色青黑,周身煞氣縈繞。

    薛雲柔足足做了三個深呼吸,才壓住了胸中的怒氣,她冷着臉問:「你知道玄黑鹿王在哪裏?把他的藏身之處說出來,我可以放你走。」

    「玄黑鹿王?那是誰?哦~你們說的是陸沉?」

    巴蛇女王眨了眨眼,才明白她們說的玄黑鹿王是誰。

    她當即一聲嗤笑,直接偏開頭看向別處:「你們把我常瑩瑩當成什麼了?我們妖族可不像你們人類那樣喜歡背信棄義,這次陸沉雖然沒能讓我得償所願,可他辦事還算賣力,我不會出賣他的……

    除非是軒郎與我生個孩子,否則我絕不會開口,你們能讓我說半個字算我輸!」

    羅煙已經忍不下去了,她揉着額角:「鞭子在哪?這條蛇是真有點欠抽。」

    「鞭子在我這裏。」李軒把頭探了進來:「我說過的,就該先抽她一頓鞭子的」

    他話沒說完就抱頭鼠竄,後面正有一大堆東西被飛砸了出來。

    直到李軒跑出了院子,後面才消停了下來。

    「這些女子,真不可理喻。」

    李軒不由無語的回望,他只是想要儘快拷問出那頭玄黑鹿王的下落而已。

    薛雲柔與羅煙是把他當成見龍愛龍,見蛇愛蛇,見鬼愛鬼,生冷不忌的淫棍種馬了嗎?真是豈有此理!

    李軒氣呼呼的走了出去,然後就望見了江夫人派過來的侍女。

    這是江雲旗派過來通傳,讓他去趟隔壁的江南醫館,去看薛雲柔兄長情況的。

    這樁病例非常棘手,即便江雲旗也束手無策,只能以針灸與藥石之力,釣住他外甥的生機不絕。

    可要想真正解決薛雲柔兄長的沉疴,唯有將他神魄中的『虛無刀意』強行拔除。

    這世上能做到這一點的,可能就只有掌握着『虛無刀意』,又身擁『琉璃浩氣』的李軒一人。

    薛雲柔的兄長名叫薛白,李軒曾聽薛雲柔說起過,說幾年前的時候,她的兄長活力十足,朝氣蓬勃,是一位器宇軒昂,自信陽光的少年。

    且這位年紀輕輕,就獲得了二甲前八的進士功名,被認為是儒門不世出的天才。

    如果不是李遮天,此時薛白可能已升任翰林侍讀學士,甚至有了第四門的儒道修為。

    可李軒見到的薛白,卻已是骨瘦如柴,容顏枯槁,面無血色。只有通過那與薛雲柔有七分相似的五官,可以看出幾分薛白被重傷前的丰神俊秀,俊逸出塵。

    薛白躺在榻上不能起身,甚至連呼吸都很困難。

    不過在見到李軒之後,他還是強行坐起身,端端正正的朝着李軒一禮:「學生薛白見過護法大人。」

    「薛兄勿需如此。」李軒急忙走過去將薛白扶住:「薛兄喚我謙之就可,我們兄弟沒必要這麼客氣?」

    薛白不由失笑,他是知道薛雲柔與李軒之間的曖昧關係的。

    最初他聽說的時候很惱火,恨不得拔劍而起去尋李軒算賬,現在麼還是很惱火。

    不過薛雲柔已經入繼天師府,他的這點惱恨之情也就淡了。

    薛雲柔一輩子都無法嫁人,既然她喜歡李軒,那不妨順了她的心意。

    「我這一禮,拜的是我理學的當代大儒,拜得是護法大人你的學問。」

    薛白搖着頭,語含讚佩道:「我拜讀過謙之你的《原道》,《祭韓昌黎》與《格物》三文。尤其《格物》,我深愛之。當初如能拜讀此文,我當初何至於被李遮天傷到這個地步?」

    李軒就心想薛雲柔對薛白的評價還真半點不錯,這就是個學痴,書蟲。

    人都躺在床上,快半死不活了,還不忘讀書。


    此人如果不死,神魄也能完全恢復,日後在儒道上的修為不會低。

    他沒有再接話,而是抓起了薛白的手仔細探看了起來。

    旁邊坐着的薛夫人,頓時就將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開始凝神注意,觀察李軒的臉色。

    這時薛白卻一邊咳嗽着,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起來:「我這傷勢,我自己最清楚不過,那虛無刀意已與我的神魄難分彼此,想要痊癒何其難矣?謙之你其實無需費心。

    說實話,薛某早已看得開了。大丈夫死則死矣,何足懼哉?這麼活下去也沒意思。只是不忍母親傷心,不願親人難過,所以」

    「你給我閉嘴!小軒在給你看病呢,不准說話!」

    薛夫人冷冷的瞪了薛白一眼,然後小心翼翼的詢問李軒:「軒兒你可有把握?」

    坐在另一側的江雲旗與江夫人,也都向李軒側目以視。

    李軒睜開後,就不禁讚嘆道:「薛兄的浩氣修養驚人,他的情況比我想像得要好。如有玄鹿精血,薛兄定能恢復如初。說不定」

    他稍稍遲疑,然後看向了江雲旗:「請伯父助我一臂之力,在他身上用一次《神罡三十六針》。」

    這神罡三十六針,是江氏秘傳的針法,專用於梳理元氣,穩固神魄。

    「可以!」江雲旗沒有任何遲疑,直接微一拂袖,就有一枚枚的金針從袖中穿梭出來。

    薛白沒能做出任何反應,就被那些金針釘入身體內。

    天位高手的施針就是這麼牛逼,幾乎是彈指之間,就完成了施針的過程。

    李軒則抓住了薛白的手腕,一身浩氣輝煌,充塞屋宇。

    薛白被金針刺激,開始變得精神抖摟起來。

    他原本還想要說什麼,卻聽李軒凝聲道:「請薛兄誦《祭韓昌黎》!」

    薛白無奈,只能一句句將《祭韓昌黎》這篇文章誦讀出來。

    「匹夫而為百世師,一言而為天下法。是皆有以參天地之化,關盛衰之運」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是氣也,寓於尋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間。卒然遇之,則王公失其貴,晉、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賁、育失其勇,儀、秦失其辯」

    漸漸的,薛白卻神色微動,眼中現出了幾分悸動之意。

    他發現李軒正在引導着他的浩氣,在強行融匯不!是在吞噬,吞噬李遮天留下的虛無刀意!

    關鍵是,李軒竟然成功了。

    薛白感覺到自己神魄內的一縷虛無刀意,已經逐漸淪入他的意志掌控當中。

    江雲旗的眼中,也現出了一抹亮澤:「你這是想要讓他融匯李遮天的刀意?」

    李軒當即笑道:「李遮天此人雖然不怎麼樣,可他的虛無神刀,立意還是極佳的,尤其適合我們儒家。

    薛兄的元神與這虛無刀意常年糾纏對抗,幾乎已是共生的關係,他對虛無神刀的了解,在這世間可能僅遜於李遮天本人。

    我想與其將之驅除。倒不如將之吞了,此舉不但可使薛兄復原如初,甚至能彌補他這幾年在修行上的空白。」

    他想如果情況允許,李遮天留在武曲破軍的那一縷刀意,也可以讓薛白試一試的。

    「此為良策!」江雲旗凝神細思的同時,也在仔細感應着薛白體內的變化:「可行性是有的,不過僅是《神罡三十六針》的效果還不夠,必須將他的元神意志,還有信心激發到全盛狀態」

    他正這麼說着,就見薛白整個人又萎了下來,臉上泛起的幾分血色,又消退了下去。

    這是他的《神罡三十六針》的效果,已經在消退。

    李軒微微頷首,收起了他的琉璃浩氣:「不但需要更高明的針法,更好的丹藥,玄黑鹿王的精血,也不可或缺。」

    他隨後看着薛夫人:「伯母放心,只需玄黑鹿王的精血到手,薛兄的刀意之傷,當可迎刃而解。」

    薛夫人當即紅着眼眶,朝着李軒深深一拜:「我這孩兒的性命,全拜託小軒了。」

    薛夫人激動到難以自禁,語中竟然含着顫音。

    對於她這個長子,薛夫人早就不報希望了,只求能看着薛白,安然度過他的餘生。

    可昨日薛雲柔傳給她的符書,讓薛夫人如置身夢中,懷疑自己是在夢中。

    直到此刻,她的心情才定下來幾分。

    「伯母無需如此!」李軒連忙避開,苦笑着道:「薛兄的事就是我的事,小侄一定全力以赴。」

    他哪怕只是為雲柔,這樁事他都必須做得漂漂亮亮。何況除了薛白之外,虞紅裳與景泰帝父女也對那頭玄黑鹿王期待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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