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學延抵達荔枝角後,行程還算順利,過去十來天而已,他藏在某商業大廈隱秘角落的保險柜鑰匙,輕鬆取了出來。
然後取款,加上48顆nzt-48也順利到手。
抓着nzt-48,他心情也恍惚起來,這東西,他都三倍腦力了,若再吃幾顆,後患應該不大吧?
但已經三倍腦力了,不吃nzt-48,腦力也很強大了,至少比一般人強大的多。
「算了,暫時當做一個底牌留着吧。」
到了荔枝角,他想順路去看看五福星?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大必要,那幾個傢伙出獄還有兩個月。
等他們出獄後,去聯繫下,也不錯,至少小妹也是可以刷獎勵的人物,說不定陳超那種偽鈔大王都能刷出獎勵。
「五福星不急着見,先去探訪下李森?那傢伙上次還送我一隻燒鵝,順便,查一查那個坑我的重案組警察。」
腦力暴增之前,對於坑害他的深水埗警署重案組警察,趙學延沒一點印象,只知道對方叫陳志港,是總督察,重案組阿頭。
但在第一次服用nzt-48時,他已經知道這貨更多底細了,那是非常突然故事裏……鍾健、李森等警察的上司,老大。
是的,鍾健、李森一票深水埗分區警署重案組警察,出自非常突然的故事,故事很簡單,三個笨賊在深水埗打劫,過程里一個賊逃到一座居民大廈躲避,另外兩個搭車跑了。
警方封鎖居民大廈抓笨賊,卻非常突然的發現,大廈里有另一個悍匪,當鍾健等人把笨賊a,和悍匪b抓獲後,才押出來,悍匪b團隊裏其他人就端着槍突襲警方,把悍匪b救走了。
後續發展,鍾健等警察就是在各種追捕悍匪團隊,以及兩個笨賊。
等他們成功把悍匪團隊滅掉,出去慶功的路上,非常突然的遇到了兩個笨賊,雙方當街槍戰,兩個笨賊死,鍾健一組警察也死光了。
整個故事裏,充滿了各種意外和突發情況。
陳志港當上鍾健等人的頂頭上司時,已經是警司!
他的出場,就是訓一訓鍾健,然後……在警署體系的警長升級面試里,收受賄賂,被帶走了。
很龍套的一個角色,竟然是栽贓坑害趙學延的元兇。
想起那個傢伙的一切,趙學延都覺得挺奇妙的,一個收受賄賂的黑警,在那件事發生前,順手把他給坑進了監獄,巧麼?
也不算巧了,若是一個正直正義的警察,基本不會腦子一熱把他黑成劫匪同黨,只有這種本身就不乾淨的警察,才會懟起來騷操作。
………………
下午六點,深水埗分區警署門外,當一個個警察從這裏出入……見到趙學延光明正大站在門口等人。
很多警察表情都詭異的厲害。
畢竟前陣子,大家沒少為了抓這傢伙出力,其中還有兩個軍裝警,兩天被他搶了兩次槍……他不是進赤柱了麼?
直到趙學延看到從辦公樓走出的李森,才笑着招收,「李sir!」
李森狂翻白眼,加快腳步走出來後,一臉的荒謬感,「給我說說,你是怎麼說服赤柱典獄長的?」
張志恆下午鬧了一次大烏龍,消息肯定傳開了,不管赤柱典獄長為此要浪費多少口水……那都是典獄長的事。
趙學延笑着拍了下李森肩頭,「走,上次你請我吃鏞記燒鵝,今天我請吃你鮑魚、魚翅,是不是很公道?」
李森咽了下口水,「公道,公道,咱們邊走邊說,這麼好心請我吃大餐,想讓我做什麼?」
趙學延笑道,「你都願意相信我在九江街搶劫案里,是無辜的,那順手幫我多查一下陳志港總督察,行不行?」
李森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在走出幾十米,遠離了同事們群體後,才低聲道,「我這幾天已經打聽了陳sir不少事,怎麼說呢,這位老大風評不怎麼好。很愛錢,能上位也不是能力強,而是……」
一個未來在警長升級面試里,都要收黑錢的傢伙,你能指望他風評好到哪去。
再說了,黑警,對於港島警隊,從來都是認真找找就有的。
大致講述了一下,李森苦笑道,「就算陳sir風評不好,但只要他不認,上次定你串謀搶劫的案子,就不容易洗,槍上有你指紋是鐵證,他們搶劫時,你就在金鋪外,符合替劫匪望風的基本邏輯。」
搶劫金鋪這回事,你在店鋪外安排人望風的是基操,不安排也是基操。
趙學延還是黑戶,沒身份證。
在大圈幫越來越縱橫全港,動不動搶劫殺人的大氛圍下,他沒證的北下者身份,出現在劫案現場,太巧了。
「那幫劫匪有消息麼?」等趙學延問出這句話,李森再次搖頭,「按理來說大圈劫走黃金後,要出手的,可以從出貨渠道查,但我們警方盯着各個銷贓的渠道,並沒有那批黃金首飾的下落。」
「目前最擔心的,是他們把黃金首飾融掉重鑄,一旦融了……」
黃金首飾、小雕塑比如金鼠、金牛什麼的,這在港島有大人物擺壽宴時,很容易被當做禮物送人。
成品的首飾、金鼠金牛金虎你拿來銷贓,就比較好追溯源頭。
一旦融掉重鑄為金條什麼的,那就麻煩了。
兩人邊走邊聊,抵達一座繁華酒樓時,趙學延也確定了,這個事,還真要他自身多努力才行。
他無權無勢?那就多找點渠道盯着陳志港總督察才行了,搶匪方面,如果他能多一些大圈幫的消息,應該也能打探出來。
咦,把靚坤和朱哥,不對,就是赤柱里一個個社團老大,只要調教一下,調教好了,本身就是收集各種消息的好手。
一頓飯吃過,趙學延走到街頭買了一個大哥大,加上號碼就是血虧,當然,bb級他也買了,以備不時之需。
下次寫信可以把號碼告訴李佳妮,有事沒事打個電話聊聊也不錯。
「得找個發財的路子了,只靠賭是不能長遠的,哪怕我賭術會越來越強,這也不是長久之計,沒有錢寸步難行,總不能只靠打去讓那群人渣幫我做事,必須得有利益。」
夜幕下的街頭上,掃一眼左右匆匆而過的人和車,趙學延想認真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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