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剩餘殘敵也不算多了,這裏就交由你們盯住了,不行就從堤壩那邊喚點人下來,我真得回隊長那邊幫忙,那麼長的溝坎,就三個人招架起來,稍不留神可能就會出現大麻煩。」
「…行…去吧!」副射手點頭道:「小心點,越到最後關頭越要穩住、警惕,獵物臨死前都會拼死一搏,惶論這些傢伙,瘋狂起來比野獸還要狠,野獸只是在搏一線生機,但這些人想的,是死也要拉人墊背!」
「…放心…」突擊隊員抿着笑意點頭應下,他是真聽進去了,現在想想,之前要不是主射手的提醒他上了心,估計着道的就是自己。
相比起自小與野獸周旋到大的獵人們,具備的超強戰鬥意識和戰場感,或是受過專業軍警特專業訓練培養甚至原先便有戰鬥戰場經驗的原行動處隊員,許志玉帶來的這些人,在戰場上的反應應對明顯比這兩類人欠缺稚嫩不少。
當然,他們並非沒有長處,在城區,或者說較大的人類聚集地,他們在其中可以說如魚得水,尤其在中下層市進間,能很好隱藏自己?入進去,或者說那裏本身就是他們的主場。
這些不是常年活躍在山中的獵人能比,積年在學校或軍隊到在辦公室或軍警隊伍成長曆程的原行動處隊員,在這些上也比不過他們。
只能說各有名的擅長專長,目前特別行動組的培養原則,就是各人擅長專長方面,各人自學或互相探討,往深往精發展成特長,各自欠缺方面,由擅長的人日常相互教授學習補足,至少達到普遍水準,戰鬥時相互提醒糾正,避免出現差錯。
突擊隊員彎腰摸出去幾步又給折返了回來,詢問道:「你這有沒有多出的七九步槍彈?隊長那邊打得挺猛,估計彈藥可能快要撐不住了!」
「我們是按正常敵後活動隨身彈量滿彈攜帶的,剛才打出去沒多少,後面也用不了太多,能給你勻八十發。」
副射手所說,就是設想中敵後活動的情況時,隨身不包括額外彈藥箱這些時,使用自動半自動武器的射手,主武器為步槍的攜帶一百二十至一百五十發左右的步槍彈。
這個彈量,在二戰前的步槍手中幾乎沒有,不過自動半自動武器耗彈更快而且還是在敵後,這個彈量還嫌不夠呢!
不過這已經是綜合了彈重、攜行、體力等因素,能夠隨身攜帶的彈藥上限,正常還得根據各自情況攜帶幾個彈匣的副武器彈藥,以及額外負擔一些彈箱進行補給,畢竟那是敵後。
至於主武器為衝鋒鎗之類的,則是隨身攜行一百五十發以上,這個多數時間會主副武器進行通用搭配,實際攜彈量在二百發以上。
其他裝備這些,也有相應的預案,但都會視情況進行增減,不過在那種情況,難保意外發生,又無較為有效的支援補給保障,一般會有額外冗餘。
至於在自家地盤內,能有支援補給保證,甚至自身就有載具這些攜帶更多備彈,一般以不影響到行動、戰鬥進行攜彈,大概是敵後彈量下調二十個至四十個百分點進行攜行。
不過這次雖是在自家地盤,但戰場環境明顯不方便補給,再加上突擊距離又不算太遠,所以乾脆以敵後攜彈上限足額滿彈攜帶。
當然,這其中,也有他們經歷的行動、戰鬥還較少,或者說像現在這麼認真甚至挖空心思的去思考去對待戰鬥的次數還太少,思想上還沒完全成熟,還保留有多即是好的心理。
「…嘿…兄弟!我記得你拎來一小包,那是彈藥包吧?能支援給我們這邊嗎?」副射手轉頭,向另一側溝坎上的隊員詢問。
「…可以…」隊員沒有太多遲疑,點頭應下,便從身後掏出一個公文皮包樣式的東西,使勁扔了過來。
副射手打開一看,裏面一側插滿了各式手槍、步槍彈匣,另一側則是小包小包分裝的各類型零散子彈,包底下還有彈鼓。
零零總總估計有三五百發,難怪之前看他帶着有點吃力,扔過來還在水邊軟泥上砸了個坑。
這包,是修械所接收皮貨店工作後,新開發提供的槍彈攜行偽裝箱包用具,除了公文包樣式,還有市面上得見的各樣式手包、挎包、大小行李箱等等。
這款外表像公文包的,內部有大量插帶、綁帶,可以隱藏攜行短槍、彈藥、手雷等,裏面的插帶、綁帶,可以加裝彈匣套槍套以及搭配開發的各類型彈盒這些。
包壁邊緣有厚薄不一的鋼條作為骨架支撐,攜行較重物品時不會出現変形等情況,這款稍微大了一些,不及手包或小號公文包那些方便,所以目前被作為了彈包使用。
「這麼多?你怎麼隨身帶了這麼多彈藥?」突擊隊員看了,有些驚詫也有些想不通。
「我們過江來援時,不方便把車也擺渡過江,當時江對面正打得火熱,我們便將車上方便帶着的槍彈全都帶上了。
後面搭乘船隻繞道支援山後的排查隊伍,結果半道讓跟你們匯合追剿這夥人,後面繞過來還是搭乘的船,就一直帶身邊帶到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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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你們讓我下堤,我一高興隨手抓着就滑下了堤,當時不好再送回堤上,攜在底下也不好,乾脆帶過來你們用不用得上。」
突擊隊員耐心聽完,表示了感謝,順帶把用不上的彈藥取出留下後,才轉身離開。
多即是好的想法念頭,在行動組隊員這邊就表現得更為明顯了,當然也不能說這不對,火力壓制覆蓋,總歸是更為簡單方便快捷。
來到另一側河溝交匯處,隊員把ZH-29改和彈包扔到對面,讓主射手接住放好,才持副武器小心淌過河溝。
「我摸過去的時候會弄出點動靜,你幫忙盯着溝坎上。」
突擊隊員拿回東西時,低聲對主射手說了兩句,並順手從地上撿走幾個彈殼。
「另一側火力手,會時不時探頭向我們這邊查看、傳遞消息情況並進行溝通,你知會他一下,兩邊都防着你再搞。」
主射手自然聽出了其目的,沒有拒絕,雖說有危險,但還在可控範圍之內,不過也建議其加一重保障。
只彎腰往前摸了一二十米,另一側火力手便露了頭,他讓開身位讓雙方比劃交流完,才何火力手打出手勢,讓其盯着溝坎上情況。
得到回應後,突擊隊員才將彈殼放入彈包,剛才取出去了一些東西,留出來不少空位,彎腰前行不好保持彈包平穩,有零散可移動的彈殼,自然免不了發出聲響。
雖然聲音很輕微,但足夠了,對方不是傻子,目前在他們手上吃了這麼大虧,要是太明顯,那就是自己傻了。
突擊隊員時刻防備着,但直至越過這條溝坎中間位置,攻擊依舊沒有發生,雖然突擊隊員依舊沒有鬆懈,但隨時間推移,心底卻是有些失望。
「板載…噠噠噠…啾…草…」
勃朗寧與狙擊步槍幾呼同時響起,前後傳入其耳,他也聽到了身後的呼喊、腳步和倒地聲,靠在溝坎往後瞄了眼,卻是讓他爆着粗口奮力的往前方一撲。
「…轟轟…」兩聲爆炸,一樣依稀能看出是人下半身腰和腿模樣的玩意,從坎上飛起,雙腿在空中變幻着詭異姿態,落回田中,壓倒了幾叢稻苗。
突擊隊員只感覺一陣衝擊和熱浪從身上盪過,接着從腿背屁股後背傳來一些溫熱之感。
但隊員卻顧不上這般多,發現自己還能動彈,立馬抓起身的槍和彈包,快速彎腰向前移動,現在他是半分也不再想把對方勾出來了。
就在剛剛,他轉頭那一瞄,立馬注意到了對方腰間的手雷和彈飛在一旁的簧片,嚇得亡魂皆冒。
當時就離着對方四五米遠,還好平常給練出條件反射了,立馬往另一側飛撲了出去,要是多點主動意識,應該是要往水溝中撲。
當然,這個說不上好賴,撲向一側,身體方向與炸點大致呈一條線,承受爆炸面窄,撲向溝中,這個時間來不及調整身位的,承受爆炸面更大,但位置更低,還有水可阻礙爆炸破片。
但這個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算多近,到底受多大傷,做了能做的,剩下的就只能交給運氣去了,不過目前看運氣應該並不算太差。
對方就如不少隊員已經預估到的,就是奔着拉墊背的來,壓根沒想着動槍,起身往溝中撲的過程就拔着環。
看到他滿身是血趕來,還架着槍的火力手也是嚇了一跳,一番檢查後稍微鬆了口氣。
「問題不大,腿上有幾個小的口子,還能走這麼快,問題不大,另外就是屁股劃了條口子,稍微深點,但沒帶去肉,滲血也不多,問題也不大。
其他地方,就是賤的對方的血和內臟,對方被直接從腰部位置炸爛了,估計是血水這些澆到了你的身上。」
火力手給許志玉打了手勢,讓其架槍,便一邊把受傷情況告知隊員,一邊為其傷口進行簡單清理止血包紮。
特別行動組各名隊員,已經進行傷口簡單處理方面的訓練,每個人身上也會帶個小醫療包,處理這種輕微傷口問題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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