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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寫作工具章節序號比發佈的要少,不注意就會出問題。
發一個大章,後面還有。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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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式蓋倫:「黑珍珠號」
英式蓋倫為英國對蓋倫船的改進型,保留了較大載貨量的同時,縮減了艏樓和艉樓的高度,採用較少數量的大威力火炮,提高船隻航行速度。這種兼顧航速、火力與載貨量的艦船主要用於跨大西洋運輸業務。
「黑珍珠號」是一艘由東印度公司定製的魔法貨船,用於對抗加勒比海地區日益嚴峻的形勢,確保奴隸貿易的順利進行。
三星英式蓋倫,青銅級魔法船。
所屬:英國東印度公司船長:(臨時)
船體耐久:4800/4800,船帆耐久:100/100,航行速度:19.50節,轉向機動:50.21,受風效率:5.20,載重容量:17/250噸,船員:64/350人,火力配置:三十六門32磅加農炮
屬性:
黑夜突襲:在夜裏航行,被發現的概率將大幅度降低。
逆風飛揚:逆風時可以發揮全速的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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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船隻的星級只有三星,但這是一艘任何人都要頭痛的魔法船。
單看紙面數據的話。這艘船除了載貨量之外,全面落後於「艾羅娜號」。但是像航速這種相差一節半節的。實際上的效果相差非常有限,因為沒人能一直用最高速度航行。
更何況,財大氣粗的東印度公司為他量身定做了兩個非常好的魔法屬性。「逆風飛揚」,保證了在逆風的時候,幾乎任何帆船追不上他!而「黑夜突襲」,則預示着他能在夜幕降臨後襲擊任何人。
看出來了嗎?這尼瑪不就是打了就跑、打打跑跑的游擊隊戰術嗎!
同是青銅級的魔法船,它的這兩個屬性,可比「艾羅娜號」那兩個實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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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是誰?!」
中年的海軍少校捂着肋下的傷口。艱難的詢問道。
在黑夜裏,剛剛進入加勒比海海域的「黑珍珠號」忽然遭到攻擊——不是一支艦隊,也不是什麼大海怪,就是突兀的出現在甲板上的幾個人。他們異常的強大,有的人能操縱海水化成千百冰刀,有的人每次都出現在船員的背後。海軍上尉僅僅拔出劍來,就被那個看起來最強壯的人。用盾牌重重的撞飛了出去,在空中,他聽見了自己肋骨折斷的聲音……
現在他看到那些人在異常冷漠的屠殺着已經投降的船員,就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今夜無人倖存,「黑珍珠號」也保不住了。
奇怪的是。在這一瞬間他並沒有去想,會不會將來有個人花自己的撫恤金,上自己的老婆,打自己的孩子……這種人生重大問題。相比起那個,他真正想知道的是——這些人到底是誰?!
中年軍官是這艘新船的臨時船長。當「黑珍珠號」從普利茅斯出海的時候,他還信心滿滿的在海圖上規劃着航線——按照預定計劃。他將創造橫渡大西洋的最快記錄。然後憑藉着這份漂亮的成績單,『影子總督『奧德里奇將按照慣例,正式任命他為這條新船的艦長。
為了達到這個目標,他最大程度的削減了船員的數量,減少攜帶物資,並且冒險在夜間繼續航行……中年軍官如願以償的將記錄縮短了兩晝夜。不出意外的話,他將穩穩的將「橫渡大西洋最速記錄」收入囊中。
可是……臨近傍晚時,擦肩而過的黑色西班牙戰艦,讓他有了不詳的預感。或許是因為那船和「黑珍珠號」相似的外殼黑色,或許是因為對方沒有關上炮門的這種十分囂張的行為。入夜之後,他儘可能的做了一切預防準備,火炮全部預裝了彈藥,並且不顧水手們的反對,堅持夜航!
可即使如此,依舊無法改變「黑珍珠號」的命運。那些人根本沒有駕船追趕,他們是直接出現在甲板上的!在夜裏面對那些非人般的突襲,全船上下毫無抵抗之力。
難道說黑色的珍珠,真的是一種詛咒?!
「你想說什麼?」夜奏在他面前單膝蹲了下來,看了看他的傷口,回頭喊了一聲「停!」
正在動手的三個隊伍的成員都停了下來,不過這個時候,還活着的船員已經所剩無幾了。
實際上,夜奏在團隊頻道里飛快的發了一條,「我們栽贓陷害一下那個混蛋吧!」
然後庾信快速的回覆着,「同意,在找到印加帝國的黃金之前,不暴露是最好的。」
兩個人飛快的討論幾句,然後就把任務發放了下去。
「你們…是誰…」中年軍官的聲音已經有些孱弱,可他還緊緊的盯着夜奏,因為她看起來像是可以發號施令的人。
高川走過來,雙手一抬,一道漂亮的藍光落在他的傷口上,那傷口瞬間被凍結。
「我是『魔法師』……你的傷口只能維持六個小時……想辦法自救吧。」
作為撕裂者小隊的軍師,庾信在對外的時候總是很低調。他的職業是死亡騎士,總是拎着盾牌沖在第一線,一看就是個亡命徒,而且又沉默寡言、缺乏存在感,說他是軍師都沒人相信。這個時候,哪怕是他自己制定的計劃,他也不會多做一些什麼,僅僅是點點頭。說了句「海格力斯」,就算是完成了自我介紹。
一身忍者打扮的柳生想了想了。給自己報了一個「瞭望者」的名號。
哦,還有本次偽裝的最關鍵道具——鸚鵡道格「撲啦啦」的登場!他停在邊上的圍欄上自我介紹着「我是『鸚鵡』!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不是鳥裏面的鸚鵡。他們給我取了一個鸚鵡的外號,這真讓人憤怒。把如此美麗的我當成是鸚鵡,那種嘰里呱啦學別人說話……呃~!」
夜奏捏着鸚鵡的脖子扭了扭,隨手向後面一丟。「每次聽見『儲備糧』囉嗦,我都想烤了它。好了。這位大叔,我是『海妖』,我們是『歌劇院』!請問有什麼指教?如果你能夠把黑珍珠號的圖紙和航海日誌,完整的移交給我們『歌劇院』海盜團的話,我們承諾允許你們坐上救生艇,並帶上足夠的水和食物。」她像東北方向指了一下,「這裏到聖胡安不算遠。而且是在航線附近,我想你們天亮之後就能獲救。」
船隻圖紙和航海日誌,是一艘船最重要的記錄。有了這兩樣,船隻發生破損的時候,才好進行修理。夜奏用這樣的條件放人,合情合理。
中年人咧了咧嘴。似乎想勉強笑一下。夜奏雖然殺起npc的時候,從不把他們當人看,但是真正面對面交談的時候,理智不總是會起作用。所以她遲疑了一下,還是放了一個「治療術」到中年軍官的身上。他立刻看起來好了不少。
「我們英國人……和『歌劇院』是死敵。」他說道,夜奏無所謂的聽着。庾信卻覺得有些不大妙。他說『歌劇院』這個詞的時候,沒有看在場的這些所謂「歌劇院」海盜團的任何人。這說明,中年軍官根本就不認同他們的偽裝身份。「但我們也是最了解『歌劇院』的人……甚至於,在英國,崇拜他們的人非常多!」
夜奏臉色有些僵硬,忿忿的站了起來,她也聽懂了中年人的言外之意。
「『歌劇院』是賞金獵人團,海盜團是通緝令上的說法……『歌劇院』有着自己心中的正義,他們的廢奴行為,更是在歐洲獲得了廣泛的支持,被稱為『英雄與俠義』的化身……他們怎麼可能自稱海盜團?你們的破綻太多。」中年軍官看起來根本不想活了,所以他說的很灑脫,甚至帶着些諷刺的味道。
「你~」他點了點高川,高川知道他要說什麼——可是看着夜奏那一臉很感興趣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回躲不過去,因為夜奏得不到她想要的,會讓任何人都過不下去,看她給那個軍官加血就知道——所以他只能站出來,一臉苦笑的接受「挑刺」。
「葡萄牙人路易斯,『歌劇院』中的『魔法師』。」中年人說道,「這個稱號說的其實不是他會變戲法,恰恰相反,他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一個不能繼承家業的貴族浪蕩子。『魔法師』形容的是他匪夷所思的佈局、出神入化的戰術和非常高超的駕船技術……你就會耍兩手戲法……差的遠了!」
高川張口結舌的站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麼分辨。老子既不是只會耍戲法的賣藝人,那傢伙也不是什麼普通的浪蕩子,能在四環到頂的世界裏用出五環的魔法,還改變了法術將兩個人傳送到百米之外,他不是魔法師誰是魔法師?你妹的普通人!
看着高川的樣子,夜奏一直在狂捶甲板,笑到喘不上氣來。
中年人瞥了一眼高川,最後補了一擊,「就你那窮酸的樣子,拿什麼來冒充我的偶像!?」
一直保持着自己貴族氣質的高川,頓時風中凌亂……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夜奏笑到肚子痛。她一邊抱着肚子打滾,一邊還不忘記給中年人加血加活力!
「你!」氣血充足、精神健旺的中年軍官,嚴肅的一指小日本兒柳生真一。
「嗨!」柳生真一雙腿並立,來了一個九十度大鞠躬。
「居然冒充『瞭望者』?你有五英尺嗎!最看不起的就是你!」
「嗨!」
「『瞭望者』,是歌劇院中最忠誠的守護者。就在前幾天,他們做了某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歌劇院中大部分人的懸賞都取消了。但是只有『瞭望者』,他的通緝令消失了。」中年人皺着眉頭看着柳生真一。臉色非常的不滿。「是消失,而不是取消,你知道這中間的區別嗎?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嗨!請您指教。」又一個大鞠躬。
「『瞭望者』戰死了……那一定是為了守護自己的夥伴!」他憤怒的一拍邊上的木桶,「你哪來的勇氣去玷污一名死者的名譽?!你憑什麼冒充這樣的人?!你有什麼資格和這樣的人相提並論?!你簡直死不足惜!」
「嗨…嗨!」
「滾!」中年人最後一聲怒吼。
「嗨!」柳生真一灰溜溜的躲到一邊去了。
「哼~」中年人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將視線轉移到庾信的身上。不過還不等他說話,就聽見高川在大喊,「喂!柳生!這種事情聽聽就算了,你拿刀子做什麼?!」
再轉頭一看。只見柳生真一腦門子上綁着一根寫着「一人一心」的布條兒,盤坐在那裏,痛哭流涕的拿着把肋差,往自己光溜溜的肚皮上比劃着。
高川不得不用力抓着他的手,在苦口婆心的勸說他。
夜奏好奇的跟着袖手旁觀,不過她眼睛咕嚕嚕的一轉,忽然尖叫了一聲。「啊!有蛇!」幾個人都奇怪的看着她,大海上哪來的蛇?只有高川,他正在抓着柳生真一的手阻止他自殘,猛的聽見有蛇……當即想也不想,一抬腳就跳到桅杆上了。
然後只聽見「噗嗤」一聲……
看着噴灑的鮮血,夜奏說了句。「真是好頂贊!」,然後立刻笑嘻嘻的轉過來拉着中年人的袖子,「我們繼續……這個傻大個子露出哪些破綻了?」
「他演的最好!」中年人先是肯定了庾信的努力,「身高雖然矮一些,但是力大無窮。憨厚,不喜歡說話……這些都跟『海格力斯』這個大力士很吻合。但是……」他伸手指了指庾信背着的大盾牌。「『海格力斯』是個狂戰士,他總是沖在最前面,往往是整個船上負傷最多的人,但他從來沒有用過盾牌!」
「嗯嗯」,夜奏在邊上連連點頭,「說的沒錯,這個傻大個子就是怕死,所有時間都拎着這麼大一塊匾牌。」
庾信很想捂臉……老子那次不是拿盾牌遮着你?!要不是你喜歡亂跑,老子至於每次都七傷八殘的嗎?!
但現實中,他只是沉默的一磕盾牌,沒有多說什麼。
「到我啦!到我啦!我的扮演有什麼問題?」夜奏捏着鸚鵡道格的脖子,把它的呱噪堵了回去,搶着問道。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有些為難,畢竟這個人,剛才不斷的在釋放法術讓他好過一些。
「據說『海妖』曾經是哈瓦那港的流鶯,美艷絕倫,讓人看到一次就失魂落魄,被稱為『哈瓦那的海妖女』,這就是『海妖』代號的由來。她可是歐洲年輕人心裏的夢中"qing ren",可是你……」他上下打量了夜奏一下,尤其是平坦的胸部,為難的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說道,「這位……姑娘,其實你是男人吧!」
「噗~」柳生真一正喝着朗姆酒療傷呢,一下子全噴了出來,腹部又開始一股股的往外飆血,眼見是不活了……
庾信的腦袋撞到盾牌上,高川失足從桅杆上掉了下來——中年人的一句話,差點兒搞的「撕裂者小隊」團滅,引領「黑珍珠號」絕地翻盤。
「咳咳~」最後還是庾信咳嗽了一下,看到大家都注意之後,才說道:「我看這傢伙挺有趣的,殺了可惜,我們先帶着吧。至於放假消息的事情,我看那個大副挺傻的……我剛才問他叫什麼,他說他是什麼什麼塔遊俠……簡直太扯了!」
「就這樣吧……」夜奏蹲在船角,意氣消沉的揮了揮手。
夜奏失去了作用,只能庾信來統領全局。他先是將所有的俘虜驅趕到小艇上,然後丟給他們一些水和食物,算是有個交代。至於那個某遊俠大副……被揍了三頓才徹底記住要他背誦的內容,每個自信滿滿前來教導他的人。最後都以抓狂結束。
等到帆調整好,高川開始掌舵之後。庾信找個一個小車,把中年軍官放在上面,打算找個單獨的艙室給他居住。
路上的時候,庾信也不知道怎麼的,就忽然問了一句,「歐洲那邊,對『歌劇院』的『貴族少女』怎麼看?」
「斯旺伯爵家的女兒嘛!老伯爵一直堅決在否認,還在家裏安排了一個替身。可大家都知道……『貴族少女』就是伊麗莎白.斯旺,這是個公開的秘密。」
「那斯旺家不會有問題嗎?」
「有問題?」中年軍官似乎對貴族圈很是了解,各種秘辛信手拈來。「有什麼問題?高貴的血統,優秀的海洋基因,王室和海軍的長官們,都在想和斯旺伯爵聯姻……不,他的問題就在於只有一個女兒。」
庾信推着車的手停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見鬼,我怎麼會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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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勒比海英國殖民地,聖胡安港,總督府。
『影子總督『奧德里奇坐在寬大的桌子後面,審閱着面前的一沓文件。他的身後站着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自從聖胡安的總督瑞查因公殉職之後。奧德里奇支持瑞查的長子肯尼,繼承了瑞查的爵位,並且安排他在身邊擔任秘書官。
這是完全當心腹培養的節奏。
至於說肯尼曾經被「歌劇院」俘虜過,並被改造成了廢奴支持者這種事情……可這都不是事兒!
『影子總督『奧德里奇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他待人謙和。反對土地兼併,反對過度剝削……所以他能和沉船島的海軍上將扎德.卡帕結成盟友。但是。政治人物的主張,從來和他本人信仰什麼、相信什麼無關,僅僅與立場相關。
肯尼,早晚會明白這一點。他本人是個廢奴者,這一點很好。『影子總督『奧德里奇支持販奴,是因為他想把對平民的剝削,轉移到對奴隸的剝削上去,以此緩和社會矛盾。廢奴則是把奴隸變成平民,通過擴大底層人民的基數來減輕剝削,兩個人的本質上並不衝突。
「讓我看看……哦,『歌劇院』又打劫了販奴船,『歌劇院』在聖馬丁港大肆掠奪,『歌劇院』搶了黑珍珠號?大米的!」奧德里奇憤憤的詛咒了一句,他可是對那艘船和那個船長,都寄予很大期望的。不過只是一條船而已,他看過就算,奧德里奇向後翻過去,「他們做了很多事啊……『歌劇院』挑釁瑪格麗塔港,『歌劇院』……『歌劇院』吃飯不給錢?!這種事情怎麼也報到我這裏來了?!」
他身後的年輕人肯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知道自己失態的他,飛快的調整過來,解釋道,「據說是一些過去『歌劇院』解僱的水手鬧出來的,你要這段時間關於『歌劇院』的情報,我就把這個也加在裏面了。他們現在生活並不好,只能依仗着過去的名頭騙吃騙喝。不過從得到的調查來看,儘管他們過去的戰績突出,但是實際水平好像並不怎麼樣——據說炮手連仰角都不會調整!很好笑,所以現在被當成了水貨的代表。」
「能帶着一群廢物打勝仗的軍官,我真希望那是我們這邊的人。我以前還是過多的注意那些大勢力,小看了他們,不過今後不會了……歌劇院,真是聲名顯赫啊。」他拍了拍那一沓情報,這段時間,這個組織似乎四面出擊,足跡遍佈加勒比海,引發的狀況竟然佔了這個月大消息之中的一小半。
他身後的肯尼對「歌劇院」抱有好感,或者說,他也有成為粉絲的趨勢。所以年輕人還是忍不住幫忙說了一句,「我們僱傭科莉布索對歌劇院發起襲擊。據估算,科莉布索應該是動用了那頭大章魚。現在對方的主力船隻『瑪利亞號』和船長陸遠,雙雙消失不見,『瞭望者』確認死亡……我想這些情報,應該可以確定全部都是冒充『歌劇院』的名頭做的,應該和『歌劇院』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我知道!」奧德里奇點點頭,「但是必須都算到歌劇院……不,都算到船長陸遠的頭上!他手裏抓着海量的黃金,那對英國來說至關重要!我們需要不停的增加他的懸賞金額,直到讓他無所遁形!所以……發佈通緝令吧!」
肯尼只能無奈的,拿起那張畫有陸遠頭像的通緝令。
「啊哈,恭喜你重回榜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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