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頓時嚇的渾身直哆嗦,但還算機靈道:「這一次戒色師兄下山,嚴守清規戒律,給我們佛門弟子做好了榜樣,是我們佛門中人的典範。∷八∷八∷讀∷書,.2∞3.o≠」
其他年輕僧人都是滿臉的黑線,一個酒肉和尚,看見美妞兒還要調戲幾句的混蛋居然成了佛門中人的典範,真是佛祖瞎了眼了。
可心裏頭雖然都在暗罵,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反而一個個都是滿臉堆笑道:「是啊,戒色師兄不光功力高絕,佛法更是高深,這樣的人除了掌門方丈誰還能比的上呢?」
一群人的誇讚,戒色小和尚立即就飄飄然起來,摸着那個小和尚的光頭咧嘴笑道:「這就對了嘛,師弟骨骼清奇,天賦上乘,我看以後達摩院的主持,非你莫屬了,好好干,有前途!」
其他的和尚頓時都傻眼了,說幾句話就變成達摩院的主持了?
這絕對不是瞎話,相信戒色日後鐵定是方丈了,他說的話就是聖旨,這等於是提前任命。
其他小和尚恨不得都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媽的,裝什麼清高,難道拍幾下馬屁會死嗎?現在好了吧?一個達摩院的主持飛了。
一個小和尚也不知道心裏在琢磨着什麼,反正心裏面是無比的懊悔,不知不覺就落在了隊伍的最後方,就在這時,一道陰冷的煞氣襲來。
那個小和尚還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一道黑影閃過,人就已經消失了。
戒色什麼都沒有看見,可是心裏卻猛的一跳,扭頭向後看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自語道:「媽的,難道是我眼花了?」
這一群僧人足足有幾十人,少個把人猛然之間的確很難發現。
一群人繼續上路,突然之間戒色再次猛的一回頭,厲聲道:「這一次究竟來了多少人?」
這一問,立即有人回答,足足有四十名年輕僧人,但是一查數,居然只剩下了三十七個,一名年輕僧人臉色頓時一變,道:「戒色師兄,戒嗔跟戒痴兩位師弟不見了。」
戒色頓時兩眼之中鋒芒畢露,冷聲道:「阿彌陀佛,出來吧,不然小僧就不客氣了。」
眾僧人都是大驚,難道有強敵出現不成?
果然,樹林之中走出一行人,清一色的青年男女,領頭的是一個面色蒼白的青年,盯着戒色嘿嘿一笑道:「果然是天龍寺最出色的傳人,比崑崙山的傳人有用多了!」
崑崙山的傳人?說的是雨哲。
「雨哲他怎麼了?」戒色一臉的煞氣問道。
之前與燕鋒交往,戒色等四大青年高手相互之間結下了深厚的友誼,雨哲出事,戒色怎麼能不擔心?
「嘿嘿,你放心,他沒死,不過相信也快了,應該算是半死不活吧!」那個青年獰笑道。
戒色面色頓時一愣,輕聲喝道:「達摩羅漢陣!」
一群僧人頓時行動了起來,擺開了陣勢,一股強橫的氣勢沖天而起。
這些僧人是天龍寺最出色的青年弟子,達摩羅漢陣一旦擺出,就算是一名聖境高手前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攻破。
然而,那名青年卻視而不見,嘿嘿一笑道:「戒色,我知道你是佛門之中最出色的傳人,主人有令,只要你肯歸順,可免一死!」
戒色目光凌厲,冷笑道:「大言不慚,竟然敢招降本佛爺,眾師弟聽令,羅漢伏魔!」
「殺!」
一聲厲吼,達摩羅漢陣動了起來,狂暴的氣息肆虐開來,向一群青年男女席捲而去!
龐大的力量沖天而降,那名青年首當其衝,身體頓時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絞的支離破碎,眾僧人都是一陣訝然,本以為是無比強橫的強敵,沒想到這般輕易的就解決掉了。
一名年輕僧人冷笑看着其他青年男女,道:「我佛痴悲,小僧勸你們立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否則的話,佛爺也有火!」
自己的首領被擊殺,其他青年男女不但沒有感覺到害怕,反而還都是一臉的冷笑,像是看白痴似得的看着那個年輕僧人。
戒色感覺有點兒不大太對勁兒,因為他從這些青年男女的身上感覺到一股煞氣,帶着濃重的血腥味兒跟死亡的味道,他對這種氣息非常熟悉,是不死戰士!
「戒欲小心!」戒色大聲提醒。
但是已經晚了,地上本已經被擊殺的那個青年首領,本來已經殘缺的軀體突然詭異的動了起來,重新組合在了一塊兒,猩紅的雙眼翻動開來,伸出森白的手掌抓向靠近自己的年輕僧人。
砰!
那名年輕僧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頭顱被抓在手掌之中,立即就慘叫起來,全身不停的抽搐。
片刻之間,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變成了一具乾屍,扔在地上摔成了好幾截。
幹掉了年輕僧人,青年首領晃了晃脖子,身上的傷口在快速的復原,眨眼之間就完好如初,獰笑道:「還不錯,佛門弟子的力量非常純正,容易消化!」
立即,所有的僧人都是感覺背脊發涼,媽的,這些人究竟是什麼玩意兒?居然把一個大活人吸成了人干。
容易消化,這是把人當成口糧了嗎?
這些僧人都被嚇到了,戒色卻冷聲笑道:「邪魔外道,不知死活,敢來招惹本佛爺,超度你們!」
戒色大怒,他當然認出了這些人是不死戰士,只不過這些不死戰士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比之前遇到的更加強大,而且在智商上面沒有任何的缺陷,除了身上一股煞氣之外,跟常人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但戒色是什麼人?當初的七王全都蟄伏了,如今是以四大青年高手為尊,戒色縱然沒有突破聖境,也一樣有着聖境高手的戰力,絲毫不比當年的七王要差,怎會害怕這些小角色。
「金剛伏魔!」
戒色一聲暴吼,全身金光爆射,寶相莊嚴,真的宛如天上的金剛羅漢降世,一拳將那個青年首領轟擊了過去。
轟!
那個青年首領的胸口直接被打穿,狂暴的拳勁透過青年首領的胸口打在一座山峰之上,山峰頓時倒塌。
一拳就被打穿,死定了,可詭異的是,青年首領的臉上卻掛着冷酷的邪笑,道:「我承認你非常強,但可惜的是,你卻殺不了我!」
戒色立即就愣住了,他不是第一次對付不死戰士,想要殺死不死戰士有三個方法,第一個是轟爆頭顱,第二個是將人直接剁成肉醬,第三個就是打穿心臟,可是這傢伙被打穿了心臟,卻沒死。
令戒色頭皮發麻的是,那個青年首領說完之後,那個青年首領明明已經洞穿的胸口居然在一點點的復原,眨眼之間,胸口的那個大洞就全部癒合了,絲毫未損!
「嘿嘿,戒色,青年四大高手是主人要招攬的對象,只要你識相,可免一死,等到日後主人君臨天下,你必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青年首領冷聲道。
戒色立即就明白了,這一次受到襲擊,不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可能雨哲跟蘇可人她們一樣受到了襲擊,甚至所有青年一輩的武道高手都受到了襲擊。
「媽的,老子的老大是佛祖,你那個狗屁主人能比得上嗎?」戒色罵道。
「嘿嘿,既然你不識相,那就不能怪我了!」
青年首領面色變的猙獰起來,道:「動手,全部擊殺,一個不留!」
頓時,所有的青年男女身上都是煞氣沖天,向一干僧人撲殺了過來,一個年輕僧人怒吼一聲,手中的羅漢棍洞穿了一名青年的胸口。
可是青年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根本不在乎自己已經被洞穿的胸口,伸出手掌向僧人的頭顱抓了過去。
噗哧!
就像是抓在豆腐上面似得,那個僧人的頭顱被抓了哥稀爛,死於非命!
其他人都被嚇傻了,這架還怎麼打?打穿了人家屁事兒沒有,可是人家給自己一下就掛掉了。
然而,根本沒有他們多餘的時間去向,敵人已經殺到了,大戰開始,與其說是大戰,不如說是單方面的屠殺,眨眼之間,幾十名僧人就已經有一半人變成了屍體,而且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
青年首領再次向戒色道:「在給你一次機會,現在歸順,可免一死!」
此時此刻,滬海燕公館中的婚禮還在繼續,外面停滿了車子,裏面的賓客是人擠人,好不熱鬧。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在司儀的主持下,婚禮進行的非常順利,就在一對新人跪在地上,對藍堯成夫婦以及雲飛仙敬茶的時候,雲飛仙突然眉毛一挑,淡淡道:「免了吧,直接送入洞房!」
如果是正常進行,下面還有好多環節呢,怎麼能就這樣免了呢?可是雲飛仙既然都已經發話了,司儀連問都不敢問,直接喊道:「送入洞房!」
大家都是一愣,這就完了?
只見雲飛仙突然站起身來,面帶微笑道:「各位,今天是燕家大喜的日子,各位能前來,是燕家的榮幸,本應好好招待才是,只是今天燕家有事發生,可能不能款待各位,還請各位海涵,改日必定為今日賠罪,雪怡,送客!」
所有人都傻眼了,我擦,這是怎麼一個意思啊?今天大家可是來喝酒的,你婚禮從簡也就算了,居然連一杯酒都不給喝一口,這不是耍大家嗎?
只不過雖然大家心裏面都非常的不滿,但卻不甘對雲飛仙發火,人家都已經送客了,走吧!
可是大家都還沒有走出門口,突然就一股陰冷的煞氣鋪天蓋地的橫壓了下來,在場有很多普通人,根本受不了這種衝擊,立即嚇的渾身打顫,一些心裏承受力差的,更是直接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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