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今天李澤去現場勘探了一番,所以他覺得自己空間裏挖的水庫還是不夠用。
石厚寬老賊的湖可是有四十畝呢,四十畝是多少?一畝地是666平米,四十畝那可就是近三萬平米啊。
而李澤的空間多大,19萬平米。他怎敢把湖挖的太大?要知道,五平方公里的小鎮那可不敢馬虎啊,水庫的佔地面積大了
,陸地面積就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挖,現在往深的挖,挖六十米深。就不信裝不了他的湖。」
李澤扛着鋤頭指揮道。
於是,本以挖好的水庫,再次開始擴建了起來。十九個分身的勞動力,其實是相當強悍的,再加上他們可以不吃不喝,一直幹活,那效率槓槓的。
李澤初步感覺是,在空間裏挖一個一萬平米的水庫(約等於十畝),但是現在看來不行,得擴建成一個一萬五千平米的才夠用。(約等於二十二畝)
水庫面積一萬五千平米,深度最後挖出來是八十米深。最深的地方八十米,最淺的地方是兩米,沒有什麼岸邊這一說。於是乎,空間裏的水庫,還是成為了李澤口中的那種坑人的地方。
你人一掉下去,瞬間就沒影兒了。因為這個水庫是個鍋底形狀的。
一萬五千平米的水庫,八十米深的深度,李澤不知道能裝進去多少水,也算不出來能把石厚寬的湖偷去多少,但他感覺目前夠用了。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哈哈哈,余老闆合作愉快。」
夜間,龍騰四海養魚池,徐洪濤、石厚寬和一個姓余的船廠老闆召開了小圓桌會議。
徐洪濤不喝酒,此時也端起一杯白酒滿臉紅光。
那余老闆的面向奸邪,嘴皮子薄,三角眼,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唯利是圖之輩,和徐洪濤以及石厚寬碰了一杯,笑說:
「兩位主席,這次的訂單余某接了,你們前期需要二十艘快艇和八艘渡輪,這單子很大,要不然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從廣州飛過來和你們親自洽談。因為這單子太大了,所以你們得交定金。」
說完,余老闆摸摸鼻子坐了下來,點燃一根煙也不說話。
場面冷靜了下來,徐洪濤和石厚寬對視一眼,石厚寬笑道:「那不知道余老闆你要多少定金?」
「呵呵,實不相瞞,這是數百萬的生意,我不敢馬虎,少說你們得先要付百分之五十才行。」
石厚寬臉色一沉:「余老闆你這話就不對了,我都沒聽說過,買什麼東西是要付百分之五十定金的。」
余老闆面無表情的說:「船不一樣,半價這是成本,我碰到過一些即使交了定金,最後預算要虧損,不搞了的人。他們跑是跑了,定金扣就扣了,可這船就爛我手裏了。南方那邊比較講究這個,二手船半價都不好往出去賣,而且這還不是漁船,是遊艇和渡輪。一般能買得起這些的,都不稀罕買二手。」
石厚寬和徐洪濤哪懂這些啊,將信將疑的。徐洪濤皺眉道:「可這半價的定金也太黑了啊,我們倒是不會跑,萬一你跑了咋辦?第一批預定的船可是總價四百九十萬呢,這足夠買多少條人命了!」
余老闆也不動怒,呵呵一笑:「我那麼大的船廠杵在那,我能跑到哪裏去?反正我這就是這個規矩,無論你定多少船,都得交一半的定金,簽合同。擊掌發誓,誰跑誰是畜生。」
石徐二人對視一眼,有些為難的道:「你這一去就讓我們交二百多萬的定金,這哪扛得住啊,少點。」
「不好意思,一分不少。定金就得這麼多,你們要是不放心,甚至可以請些保鏢,親自跟着我去廣州那邊的船廠,我要是跑了,或者不辦事,當場把我宰了都成。」
「這……」
商量了好久,石徐二人總算還是給答應下來了,姓余的屬土狗,咬住青山不放鬆!
光船隻就是四百多萬,兩人的預算還是少了,他們又進行了一次預算,開通這個項目估計得七百萬才搞的定。
也不怪兩人這麼着急,因為如果辦事辦的快,他們還可以趕在十月份天氣轉涼之前,先摟回一些本錢來。
這是個時間差,也是兩人頭次冒這麼大的險,在沒經過專業測算公司的評估之下,沒經過公司緊密商討之下,就當機立斷的往進去砸錢。
難怪說文人不適合做生意呢,兩文人只記得書中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卻沒有聽軍事家們說:謀而後動。
更沒有聽炒股的說:股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擬定好合同,三人簽了之後已到後半夜。石厚寬哈哈笑着:「余老闆,我們出去吃個夜宵吧,我告訴你,咱興元市最好的海鮮酒樓,裏邊……」
余老闆無語的打斷道:「我生在海邊,海鮮吃膩了。別給我推薦海鮮酒樓,你們這是內地,你們這的海鮮都是我們那邊運過來的。」
「……哈哈,好,好,我知道一家川菜館。」
石厚寬很有錢,開的是保時捷卡宴,載着徐洪濤和余老闆就直奔飯店而去。
三人行車說說笑笑呢,剛拐了個彎,卻見斜刺里也正好有輛奧迪在打轉向。
「臥槽!」
石厚寬心神一緊,連忙踩住了剎車。可還是晚了,『嘭』的一聲,保時捷和奧迪就親了個嘴。
石厚寬大怒,車裏載着貴客呢,出去吃飯就出個車禍,這是不是預示這自己的生意頗多挫折啊?
打開車門,跳下去就罵:「臥槽尼瑪,長沒長眼睛啊?開尼瑪個破奧迪,騷什麼騷?」
奧迪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一個中年男人,皺眉說:「兄弟,我是按照交通規則走的,出了事故誰也不怪,你倒是罵個啥呢?」
石厚寬一揮手:「去你娘的,誰跟你是兄弟啊?老子說,你會不會開車啊?一個破奧迪也好意思在這嘚瑟?把我保時捷撞壞了,賠死你丫的。」
中年男人臉色更沉了:「我說,你挑事兒呢?一破卡宴騷什麼啊?出了交通事故這也無法避免,就不能和和氣氣的解決麼?」
石厚寬氣笑了:「老子就是挑事兒呢,咋滴?還想跟我干一架?我是讀書人,不動粗,但是我一個電話,讓你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信不信?」
這時,副駕駛的徐洪濤也下了車來:「別吵吵,有話好好說。」
「徐主席,這孫子不會開車。」石厚寬說道。
而那中年男人一瞪眼,吶吶的道:「啊?徐,徐主席啊。」
徐洪濤眯了眯眼睛看去,恍然大悟:「噢,你是小李吧?大澤毛絨廠的小李,李大強?」
李大強,這正是李澤的老爹。李大強的毛絨廠,也是用李澤的名字來命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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