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邪眼睜睜的看着陳宇陽快速的佈置陣法,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前後不到五分鐘的時間,陳宇陽揮手間猛地一拍地面,緊跟着地面傳來一陣震動,緊隨其後,地面那防護罩上竟然真的就裂開了一道縫隙,這縫隙出現,當時就讓屹邪心頭一驚:「這怎麼可能?」
直至他看着陳宇陽就像是撒歡的魚一樣,順着縫隙就鑽到這封印之中後,整個人都崩潰了,該死的,該死的人,這世上怎麼還有如此該死可惡的人,老天啊!這種人就應該得到懲罰,他怎麼還活着。
陳宇陽哼着小曲,來到金幣山前,伸手拿起一枚,他也要嘗試看能不能收到自己的金幣攔裏邊,如果可以的話,看着這麼大一堆金幣,陳宇陽心跳都加快了不少,這可是要發大財啊!
「收!」
突兀的那枚金幣就從陳宇陽的指尖消失,於此同時在陳宇陽的背包里金幣欄上,原本有的金幣數忽然就上漲了一個數字,這讓陳宇陽當時就激動了起來,可以,真的可以,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這才怕是要發大財了,狠狠的割一波屹邪的韭菜了。
於是陳宇陽也不一個個去拾起來了,直接把手伸到了金幣堆裏邊,開啟了自動拾取的功能,沒錯系統裏邊就是有這樣一個功能,不過平日裏陳宇陽還是喜歡把它關掉,因為玩遊戲的大家都知道,打完boss最幸福的事情就是去摸寶貝,可如果開啟自動拾取的話,那直接被撿到背包里,豈不是少了這最重要的樂趣點了。
開啟了自動拾取之後,金幣山上的金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縮水……陳宇陽的金幣數正在飛快的暴漲,雖然每次只增加一個,但是這持續起來也是一個不小的數字啊!
屹邪看到陳宇陽在拾取自己的金幣,心裏雖然有點肉疼,但是還是告訴自己要放鬆,不要生氣,他一個瘦小的小個子能拿多少東西,自己這可是有成百上千萬的金幣,頂天也就拿幾十個也就行了,只要不動自己那些寶貝就好,金幣這些東西也值不了多少錢無所謂了。
陳宇陽撿了一會兒覺得有點累了,直接躺到了金幣山上,開啟自動拾取,慢慢撿唄!
屹邪在一旁幸災樂禍了起來:「怎麼樣,老夫這麼多東西,就算都給你,你拿的完嗎?哈哈哈哈哈!」
陳宇陽連懶得理會屹邪的想法都沒有,就這樣躺在金幣山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至半天后,屹邪忽然感覺到有點不對勁,自己的金幣山好像縮小了,畢竟自己在這裏呆了可不是三天兩天,原本金幣山什麼樣子自己能不知道?
「不對,這肯定有問題。」屹邪目光低沉,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些金幣:「不對,一定出問題了,三萬年前這堆金幣一定不是這個樣子的,不,不,不,五百年前,不,一天之前,也絕對不是這個樣子,該死的他到底幹了什麼?」
原本還是一座金山的金幣山,現在頂多也就是一個小金幣堆的模樣,這中間的差距屹邪如何看不出來,要說不心疼,這還真的是有點吹,但是他看着陳宇陽躺在金幣山上邊一動也沒動,可偏偏金幣正在飛快的減少……
「該死的,你到底幹了什麼,我的金幣呢,我的金幣呢?」屹邪帶着幾乎瘋癲的怒吼對着陳宇陽大喊,可偏偏陳宇陽連動彈一下的想法都沒有,直至這一對慢慢的金幣山消失不見露出了原本地面上的山石時,陳宇陽這才悠然的睜開眼,看着背包里的金幣數量,整個人都非常的舒適。
「兩億三千六百萬。」這麼多的金幣,饒是陳宇陽都覺得有點多,自己現在應該是遊戲裏最有錢的主了吧,當然如果能夠通過時光隧道把這些金幣帶出去的話……
屹邪心裏滴血,雖然他不知道陳宇陽到底幹了什麼,但是自己的金幣山是妥妥的消失不見了,也好最起碼他沒有動自己的各種寶貝,讓自己的寶貝得以保存這絕對是極好的,一些金幣而已,自己只要能獲得自由分分鐘就能夠弄到這麼多金幣,無關緊要,但是他實習那種視線中陳宇陽晃悠着朝着另外一邊走去……萬書樓
「該死的,這個王八蛋要幹什麼?」屹邪怒吼着,但是卻無法阻攔陳宇陽的腳步。
只見陳宇陽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晃悠着朝着那對堆滿了寶物的地方走了過去,然後順手拿起一個東西左右看了看東西就消失在他的手裏,這讓屹邪心裏差點沒滴出來血。
「該死的小子,那可是三萬年前,本尊擊敗了一個多年以來一直惦記的對手,以他的生命之源為根基淬鍊出來的一尊火焰神台,你你你,竟然被你給拿走了,那火焰神台擁有着不弱於自己的力量,單一是品發出來的火焰都能夠將這世界上大多數的東西都焚毀成虛無。」
「我的天,那是我兩萬年前的記憶,但年本尊下界神遊遇到了一個漂亮的姑娘,我甘願為了她付出一切,我拿出了我所有最珍貴的東西給她熔煉出一朵珠花,該死的小子,你快把我的珠花放下來,那是我的初戀啊,你不應該拿走,快放下。」
「求求你了,你快放下來,那是我的命根子啊,你千萬不能動啊!」
屹邪從開始的怒吼咆哮,漸漸的變成了哀求,他看着陳宇陽馬不停蹄的四處拿着自己的東西,下手不是一般的黑,忽然屹邪就體會到自己曾經拿別人東西的時候,別人心裏是如何的煎熬,這算是對他的懲罰嗎?
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陳宇陽那裏還管得着屹邪的咆哮,拿便是了,管他是什麼東西,只要是能丟到背包里的全部拿走,如果是拿不了的,直接就砸了,如果是吃的仙丹什麼的東西,二話不說直接往嘴裏塞……
「我可是你師父啊,小子,你哪有這樣對師父的,雖然師父我可能是之前稍稍設計想要坑你,可你不能這樣坑你的師父啊,我是真心實意的想收你這個弟子的,可你,你快放下,那是為師當年好不容易才弄到的寶貝,你,你,你你怎麼給他砸了,你這分明就是暴殄天物啊!」
「乖徒弟,乖弟子,你別砸了,都是師父不好,都是師父的錯,師父不應該坑你,騙你,你給師父留點,那些東西對師父來說都擁有着很大很大的紀念意義,你可千萬別砸了,那可是師父的命根子啊!」
「小兔崽子,這世上怎麼有你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不對你簡直不是人,你這種讓人厭惡,讓人厭煩,讓人恨不得狠狠思成兩半的東西,你快住手,啊啊啊啊啊……老夫要你灰飛煙滅,啊啊啊啊……老夫要生吃了你,你快放下,那可是我最珍貴的東西啊!」
視線中,屹邪看着陳宇陽抬手就將一個琉璃葫蘆給狠狠的摔在地上,頓時葫蘆四分五裂,碎的不成樣子,這心疼的他當時就忍不住罵了起來,你說你,就算是拿那也無妨,可你為什麼要糟蹋東西,那些東西可都是價值千金的好寶貝啊,你就算是不要,你給我留着啊,你摔了他趕忙啊?
屹邪瘋狂的怒吼着,可是陳宇陽這邊依舊沒有半分要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摔東西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了,因為有很多東西他想要撞到背包的時候,系統都會提示無法裝入,既然拿不走那隻好全部摔了,反正幾天之後整個天洛城沉入地底,這些東西也是早晚要碎的,倒入不入便宜了自己,自己摔了還能聽過響。
漸漸的,屹邪整個人萎靡不振就像是與人大戰了百天不曾休息,他通紅的雙眼中帶着乾澀與不甘,死死的盯着不遠處,他的那些寶貝,他的所有收藏品,就這樣眼睜睜的全部被砸了,那些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啊,他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東西的由來,可就這樣被人給砸了,他心裏早已經滴不出來鮮血,心裏的恨早就已經麻木了,現在的他只希望眼前的這個小王八蛋早點滾蛋,什麼狗屁獲得自由,什麼狗屁破解封印都已經比不重要了,自己收藏了小半輩子的東西都沒有了,這就算獲得了自由又能有什麼用呢?
他心裏想放棄了,隨便了,就這樣一直持續吧!
這時候,陳宇陽哼着小曲,晃悠着從陣法中走了出來,他身上裝的鼓鼓囊囊的,晃悠着走了過來,隔着空氣對屹邪大漢:「那啥,師父我先走,有事您招呼,哥啥人都熟,保證安排的明白。」
正說着忽然就從陳宇陽的衣服裏邊調出來一個玉鐲子,當時甩在地上就碎了。
屹邪看着那個玉鐲子當時眼淚就流了出來,那顆是一萬年前他的一個紅顏採集了深海之石為自己打造的一個極品玉鐲,帶在身上能夠讓人心神寧靜不會混亂,這雖然是一個鐲子,但是其中卻充滿了自己的感情,可如今近這樣碎裂在了地上,要說不心疼這真的是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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