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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台灣的林致遠、柯傑、梁一凡和莫長剛整個下午都待在咖啡屋。樂筆趣 www.lebiqu.com
大過年的,林致遠一直愁眉不展,眼睛片刻不離地盯着手機上網友們發出的簡亦風的照片,一語不發。
這麼多年來幾個人是無話不談,現在林狐狸選擇一個人默默承受,依他對林狐狸的了解,勢必不是小事。梁一凡着急地問道:「林狐狸,你到底怎麼回事?把我們叫過來,就是看你這副熊樣兒?你的意氣風發,都跑哪裏去了?是不是和亦風吵架了?」
「風兒有可能是我爺爺的孫女,如果那樣,她就是我的妹妹!」林致遠沒頭沒腦地頹廢地說出了自己壓在心頭的石頭。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世間哪有這樣的巧合?你憑什麼這麼說?」莫長剛也跟着緊張起來,林狐狸和簡亦風一步一步走到現在,他倆的事情他最清楚,如果真的是兄妹,那不是亂倫嗎?
林致遠把昨天和爺爺的談話一五一十地講給幾位好兄弟聽。
梁一凡聽後,開解道:「你啊,純屬作繭自縛、庸人自擾。這不是還有我嘛!你想辦法讓亦風來台灣,我幫她和爺爺做一個親緣鑑定,三天不就完事兒了嘛!放心吧,依我的判斷,你和亦風之間再有緣,也絕對不會是兄妹。因為按照遺傳學來對比你和亦風的五官,你倆之間沒有一絲相近的地方。」
「我不是不懂這些,我是不敢知道真相!因為你們根本無法想像我和風兒之間有多默契,我們能秒懂對方的每一次眼神和每一個動作,我真的有感覺,風兒就是我的親妹妹。如果是,我和風兒該怎麼辦?特別是風兒,好不容易才從另一段情感里走出來,現在我們愛得那麼深、那麼沉,讓她再受一次打擊,我怕她受不了。這兩天,我都不敢接她電話、回她信息,也不知道後面的路該怎麼走。」
柯傑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震驚,就是竊喜!如果亦風是林狐狸的妹妹,他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坐以待斃、備受煎熬:「林狐狸,我們都知道你愛她,可是長痛不如短痛,晚知道不如早知道。你越是拖泥帶水,越是傷她更深,我覺得你還是快刀斬亂麻的好,對你、對她、對簡爺爺都是一個交代。」
「對!」梁一凡和莫長剛完全同意柯傑的看法。
回到家,簡文華就把林致遠單獨叫到書房;「阿遠,亦風什麼時候來台灣啊?」
望着爺爺迫切的眼神,林致遠吞吞吐吐地說:「我還沒有想好用什麼理由讓她來台灣。本來我想帶她來台灣過年,可是她捨不得她爸爸媽媽,所以我也不好勉強。今天才大年初一,我開不了口。」
簡文華激動地說:「笨蛋!你就說我病入膏肓,想見她!」
「爺爺,您怎麼能這樣說,大過年的,還要圖個口彩呢!您別着急,我再想想辦法。」
林致遠安慰完簡文華,隨手翻着桌上的日曆,後天是情人節!他眉頭一皺,計上心頭。
「伯父,新年好!」
簡建國心裏竊喜,這小子真會做人,人在台灣,心裏還能有我們。
「你好!」
「伯父,今天打電話,首先給您和伯母拜年,祝你們新年裏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其次,致遠有件事想和您商量。春節之前,我本來想帶風兒到台灣過年,風兒怕您和伯母孤單,說什麼也不肯。這兩天,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他們整天嘮叨,全家人都很想見風兒,不知道大年初三您能不能同意風兒來台灣。」
林致遠強調大年初三,沈晴留了個心,發現那天是情人節。再想到這兩天簡亦風失魂落魄的樣子,連聲說:「好的、好的!」
「好是好,可是這大過年的,風兒的赴台證件無法辦理呀。」簡建國說道。
「伯父,風兒的證件,她在京都學習的時候,我就給她辦好了,您就放心吧!」
「爸、媽,你們怎麼能擅自做主!這兩天店裏忙死了,情人節可能還會更忙,我不在,怎麼能行?」
「店裏這不是有你爸和我嗎?情人節,人家要的是兩個人安靜相處的地方,哪需要那麼多燈泡在旁邊礙手礙腳啊!實在不行,你讓涼月回來幫襯幫襯也行。」
「媽——這個你也懂啊?」簡亦風露出這幾天來難得的笑容。
沈晴看在眼裏,暗自慶幸自己的英明決定。
不一會兒,簡亦風的手機上就收到了林致遠發來的短訊。從航班號和航班時間,送機車輛的車牌號,駕駛員的姓名和手機號,到當前台灣的天氣,一一寫得清清楚楚。並提醒大陸通行證和入台證放在她去瀋陽背的挎包里,登機前別忘了開通手機的港澳台漫遊等等諸多注意事項。
長長的一條信息,讓簡亦風心潮澎湃。原來,致遠節前就做好了帶自己回台灣的準備,只是當時被自己一口回絕。
於是回了一條短訊:「致遠,我想你!你考慮得太細緻,我發現自己真的依賴上你!」
「風兒,被你賴上,是我一生的幸福。我等你!」林致遠的短訊言簡意賅,消除了簡亦風所有的疑慮,也遣散了她心中所有的不快。
初三中午十二點,簡亦風從南京祿口機場飛台北桃園機場。這是她第一次去台灣,出關的時候,心情特別緊張,大陸通行證和入台證明明抓在手上,可心裏總感覺沒帶似的。
因為行李箱不大,簡亦風沒有託運行李,她覺得到了島內,如果不需要等候行李的話,就能早一點見到她的致遠。
飛機準時抵達台北。她迫不及待地拉着行李箱,走進到達大廳,遠遠就看見林致遠玉樹臨風般站在人群中,高冷、霸氣依舊,只是略顯疲憊。
簡亦風小鳥依人般地走到他身邊,林致遠微笑不語,接過行李,拉着她的手,準備離開。
人群中,有名記者認出了林致遠。
「那不是台通驕子林致遠嗎?」
此言一出,若干記者一擁而上。原來這群記者本要在機場守候來台灣開演唱會的韓國歌星李永炫,機緣巧合地遇到了低調行事的林致遠。
「林總,您好!請問這是您女朋友嗎?」
「林總,您女朋友形象這麼好,請問是娛樂圈中的嗎?」
「林總,您女朋友是當前走紅的網絡作家『林下清風』嗎?」
「林總,上次記者招待會上,您曾經表態,若您把女朋友追到手,您會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隆重把她介紹給大家,今天是情人節,你來接機,是不是已經準備好了介紹給我們嗎?」
……
林致遠嘴角輕揚,一個字也沒有回答,只是緊緊地牽着簡亦風的手,默默地離開。
從機場見面的第一眼開始,簡亦風就發現,原來自己在泰州的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不是空穴來風,林致遠真的變了。
「致遠,你怎麼啦?我看你有心事。」
「我哪有?風兒,你從哪兒看出我有心事?」
林致遠聲音很輕,簡亦風卻聽出了他口氣里淡淡的疏離。她用手指了指眼睛、耳朵和心臟:「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都能看得到、聽得到,也能感覺得到。致遠,你閃躲的眼神,讓我覺得你離我好遙遠,也忽然發現我好像一點兒也不了解你。」
簡亦風的敏感和細心,讓林致遠措手不及。如此巨變,他自己都還沒有準備好,又何談風兒?不能再拖了,這樣的煎熬已經讓他身心憔悴、寢食難安。抬起頭,對上她的眼,熾熱依舊、深情依舊,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黑髮,不留痕跡地留下了她的發。
林家大院的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着真誠的笑,拜年問候間,長輩們都給簡亦風包了壓歲錢。
「奶奶,這錢我不能要,我都這麼大了,我自己也會賺錢,怎麼還能要您的錢?」簡亦風拉着林玉珍的手,把紅包塞到她手上。
「亦風,即便不是過年,你第一次來林家大院,這見面禮,你無論如何也該收下,你過年來呀,我們倒是省了一次禮金,你怎麼能不收呢?再這樣,奶奶就不高興了。」林玉珍說着,輕輕地拍了拍簡亦風的手背,隨即轉身對林致遠說,「阿遠啊,帶亦風去參觀一下她的房間,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讓阿香她們去補齊。等王媽準備好了,帶亦風下來喝下午茶。」
「嗯。」林致遠的嗓音有點乾澀。
兩個人來到了預先給簡亦風準備的房間,簡亦風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地看着林致遠。
林致遠不動聲色地垂下眼眸:「風兒,你看看還有什麼缺的。」
「致遠,你難道不知道我缺什麼嗎?」簡亦風反問的同時,主動勾住林致遠的脖子,想給他一個驚喜。
林致遠的頭僵硬地偏了一下,簡亦風的唇落在他的臉頰上。曾經每一次的親昵,總會讓林致遠身不由己地動情動念,他不管不顧的痴迷和眷戀和他身上那股隱秘而原始的刺激,總能別有情趣地與簡亦風的單純、懵懂以及渴望,衝撞在一起,讓簡亦風欲罷不能。這才分別四天,今夕何年,如此冰火兩重天。
簡亦風忍不住急紅了眼,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致遠,你到底怎麼啦?你讓我千里迢迢來台灣,難道就是想告訴我,你變得如此冷漠,竟然連承認我的勇氣也沒有了嗎?既然你這樣對我,那你在瀋陽的時候,為何還要招我、惹我?」
「風兒,不是你想的這樣,你先別着急,我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和你說,等我想好了,我再告訴你,你別逼我,好嗎?」林致遠說完,緊緊把她抱在懷裏,兩手在她的後背上不安地來來回回移動着。
「少爺,老夫人讓您帶着簡姑娘下樓喝下午茶。」傭人阿香在門外邊敲門,邊喊着。
「嗯,來了!」林致遠沉悶應答,隨即鬆開簡亦風。
簡亦風的心再一次跌倒谷底。他變了!他真的變了!那麼冷,冷得讓我害怕!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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