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臨抬眼:「你的所有麻煩,我都會一一解決。道友閣 www.daoyouge.com不用((操cāo)cāo)心,具體結果,會有人通知你的。」
「謝謝……謝謝。」
周紅雖然是小地方的人,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但是她也看得出,這位先生,是有實力的體面人。
她膝蓋一彎,再次想要跪下去。
易姐馬上扶住她:「哎,你這麼大個人了,是站不穩嗎?怎麼動不動就跪啊!行了,起來,這又不是古代,三跪九叩的。」
「我,」周紅有些激動,「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謝意而已。我……我太高興了。」
送走周紅,時樂顏的三件事,算是完成了兩件。
轉病房這件事……只怕是不可能的了。
易姐見這個(情qing)況,也早早的離開。
傅勝安在午睡。
時樂顏也不好大吵大鬧。
她就躺在病(床chuáng)上,拿着手機,隨意的翻看着,在這裏一個人生悶氣。
傅君臨乾脆拿了一把椅子過來,坐下,翹着二郎腿,腿上架着一本筆記本,處理起工作來。
他時不時的抬眼,瞥一眼時樂顏,然後又收回目光。
他知道,她在生氣。
但她不說,他也就不挑明,只當沒事一樣。
終於……
還是時樂顏繃不住了。
「請問,這位先生,您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從我的病房離開,不要插手我的生活和工作?我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
傅君臨的視線,還落在筆記本屏幕上。
他薄唇微啟:「什麼時候嗎?」
「對,請給我一個回答。」
「你只是想要得到一個準確時間嗎?」
「是的。」時樂顏點頭,「我現在就要回答。」
「好。」傅君臨終於看着她,說了四個字,「在我死後。」
時樂顏微微蹙着眉。
傅君臨的視線,頓時便如同釘在了她(身shēn)上一般。
這個樣子……
和樂顏一模一樣。
怎麼會有人,外表相貌長得相似,如同雙胞胎一般,而動作微表(情qing),都這麼的相似。
「可以不要無理取鬧嗎?」時樂顏說,「你這樣,我也是可以報警的。」
「可以,你儘管報。」
「你以為我不敢嗎?」
「一個幫你出了所有醫藥費,還幫你請律師起訴,(日ri)夜陪護着你,負責你的一(日ri)三餐的人……請問,警方要怎麼定我的罪?」
時樂顏的氣,頓時生得更旺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啊!
「你是賴上我了嗎?」她問,「打定主意不離開我了?」
「是的。」傅君臨點頭,「你在哪,我就在哪,我們的家,就在哪。」
「為什麼偏偏是我?我們明明從不認識。」
「你想知道?」
「當然。」時樂顏回答,「我也有知道的權利。」
傅君臨合上電腦,微微往前傾(身shēn):「你有足夠的耐心,來聽完一個故事嗎?」
時樂顏看着他的眼睛,心裏隱約的猜到,他要說的,就是他和她的感(情qing)史。
她不想聽。
但,心底又有一個聲音,在佔領她的理智——
「難道你不想聽聽,在傅君臨的心裏,你,對他而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嗎?」
「他對你,是想念是(愛ài)戀還是留戀。他對你的感(情qing),會有多深,終究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時樂顏轉移視線。
「我現在沒有任何心(情qing),去聽任何一個故事。」她回答,「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開始糾纏我。」
傅君臨挑了挑眉:「怎麼,你連聽故事的想法,都沒有?」
「很抱歉,沒有。」
「可我現在,偏偏要說。」
時樂顏張了張嘴,正要出聲回嗆他的時候,傅君臨卻突然伸出一根手指來,點住了她的紅唇。
「你和我的妻子,長得很像。相似的程度,我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更無法用任何感覺來形容。我甚至在想,你就是她。」
「世界上不會有兩個人,這麼相似的。這種事(情qing)發生的幾率,為零。」
「可是,我妻子已經去世五年了。她不可能會死而復生。」
「那你,究竟是誰?可是我後來一想,不管你是誰,我就把你當做我的妻子,不就足夠了嗎?」
「所以……安時,你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不會放開你的。」
傅君臨十分平靜的陳述完這一段話。
時樂顏咽了咽口水。
既然,他已經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那她也不用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時樂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和你死去五年的妻子,長得很像……不對,在你眼裏,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對。」
「怎麼可能?」她問,「一定會有不相似的地方。」
「我目前還沒有找出來。」
時樂顏突然有些泄氣。
她很清楚傅君臨的脾(性xing)啊。
如果他不放過她,她就算是說破嘴皮子,也無濟於事。
他只會捕獵。
深吸一口氣,時樂顏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位……傅先生,對你妻子來說,你非要靠近,並且得到一個很像很像她的人,她在天之靈,會生氣嗎?」
「我有想過。可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什麼意思?」
傅君臨回答:「她去世了五年。這五年的時間裏,我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接下來,人生還有好幾十年,如果這樣硬撐……我撐不下去。」
「所以……你需要我這樣一個替代品?」
「我找不到比你更像更合適的替代品。」傅君臨直言不諱,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我想,世界上也沒有比你更像更合適的了。」
時樂顏追問:「要是有呢?」
「那,我不會再糾纏你。」
這意思很明顯,傅君臨的目的,就是要找一個很像時樂顏的女人。
他真的撐不下去了。
五年來,如果不是傅勝安陪在他的(身shēn)邊,他都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
感覺碌碌無為,像是一具行屍走(肉rou),完全沒有自己的靈魂。
時樂顏想,自己要跟他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爭論下去,也沒有多少的必要。
還不如……換一個思維方式。
「好。」她點頭,「我能明白,你思念你的妻子,你很(愛ài)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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