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既吐,骨節酥溶,
謔浪交至,就席仰臥,有如引聖朝元之狀。
金蓮雙雙豎起,
玉筍牢牢擎住,
掉身俯就,顛倒各雄。
有詩云:
綠柳陰濃石洞沖,
金蓮挑起鳳頭紅,
前谷栽花花不開,
後庭插柳柳成蔭。
……
「你就不怕我騙你?」關煌戲謔。
吳小珊從雲端醒來,回想起剛才的事,只覺得一陣噁心,暗暗催眠自己,全當是被狗咬了,嘴裏說道,「這只是表明我的態度,至於你怎麼想,和我沒關係。」
關煌不能不為之動容,「王志昆這小子配不上你。」
吳小珊以為他說的是山水莊園的事,語氣平淡,「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充其量或多或少。」
關煌手握玉筍:「他這個人,志大而智小,好勇而無謀,見小利而忘義,謀大事而惜身。」
吳小珊不想討論這話題,「你滿意了嗎?」
關煌得寸進尺,「馬馬虎虎吧,我主要目的是服務好,讓你爽。」
吳小珊沒想到對方這麼無恥。
一時間氣的不想說話,
關煌逗她,「生氣了?」
吳小珊起身要穿衣服,
關煌一把扯過她,壓在身下,「就這點耐性,還想拋頭露面做生意?」
吳小珊不說話。
關煌手指在她臉上滑動,「一個女人在職場,難免會受到各種歧視,你的出身能夠讓你免受騷擾,但也同樣會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吳小珊把扭到一邊,
關煌又扳了回來,冷酷說道,「看着我。」
吳小珊渾身一震,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男人。
關煌手指伸進她的嘴裏,「巧舌如簧,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以為簡單幾句話就能化解之前的隔閡?」
吳小珊沒有說話。
「草你,是挺有成就感的,但也僅限於此。」
「無恥。」
關煌哈哈笑,「無恥?談不上,咱倆算是各取所需,你還不是為了報復王志昆?」
吳小珊閉上眼,
關煌:「你看過視頻了?覺得丟人了?還是真的因為愛他,被氣到了?」
吳小珊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關煌在她身上舔了一下,澀澀的,似笑非笑,「大小姐是不是覺得很委屈?」
吳小珊從心底覺得對方有點變態的。
關煌起身:「你以為每個人都會有底線,卻不知道大家最擅長的就是吃干抹淨,這次,算是給你一個教訓,不要小看任何男人。」
吳小珊啞着聲音,「我自作自受。」
關煌倒了一杯水給她,「王志昆都聲名掃地了,你還打算嫁給他?」
吳小珊潤了潤乾涸的嗓子,「你都這樣了,也沒見許馨雨和你分手?」
關煌輕蔑一笑,「你是真傻還是裝傻,王志昆這癟三,能和我相其並論?滑天下之大稽!」
吳小珊不樂意,「你一個暴發戶,不就是有倆錢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關煌:「哈哈,你這麼一說,我竟無言以對。」
吳小珊淡淡說道,「其興也勃也,其亡也忽也,你雖然比王家有錢,論底蘊,差遠了,有錢算得了什麼,首富該進去照樣進去,錢在這份土地上,永遠排第二。」
關煌並不在意,「既然這樣,你還瞎忙活什麼?代表這個代表那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吳小珊啞然。
關煌看着她,「不如咱倆打個賭。」
「什麼?」
「半年內,我要把王家連根拔起。」
吳小珊皺眉:「你神經病啊。」
關煌:「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有錢能使鬼推磨。」
吳小珊冷着臉。
她感覺上床以後,整個局面發生了奇怪變化。
對方跳躍的思緒,摸不着方向的腦迴路,讓她大為煩躁。
關煌捏着她的下巴,「怎麼,不說話了?」
吳小珊不耐煩,「你和王家無冤無仇,突然這麼搞,不怕惹來非議?」
關煌笑:「怎麼無冤無仇,那煞筆,整天在我面前跳來跳去,早就想一巴掌拍死。」
「都是過去的事了。」
關煌:「現在?你不是要嫁給他嗎?我就不信,他能忍得了咱倆的關係,忍不了,就開戰。」
吳小珊皺眉:「咱倆什麼關係,你別想多了,只有這一次,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關煌按着她的頭,「你給我開玩笑呢,哪有這麼好的事,我告訴你了,吳小珊,老子吃定你了。」
吳小珊把臉扭開,冷笑:「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情種。」
關煌看着她,「之前的事,我差不多都忘了,你特意上門提醒,我才想起來,這幾個人有多可惡。」
吳小珊無語,「反正,我不會聽你的,你把王志昆殺了,也別想威脅到我。」
關煌:「阿狸的股份也不要了?」
吳小珊猶豫了一下,「跟你玩不起。」
關煌笑笑,「你這麼一說,我就突然有興趣了,好吧,只要錢到位,優先考慮你們。」
吳小珊:「真的?」
關煌:「你既然從上海回來,看樣子是想在吳家做出一番事業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吳小珊猶豫不決。
一方面怕關煌又出么蛾子,另一方面又不忍放棄。
關煌看着她,沒再多說什麼。
上輩子,他見多了富二代自命不凡,以為自己卓越不凡,可以打十個。
離開父母,獨立自主。
等到被社會毒打後,才恍然發現有個爹是真的好。
又回到原先生活的城市,開始躺贏模式。
……
吳小珊似乎就是這樣。
畢業後一直在魔都打拼,幾年下來,一事無成,恍然發現還是老家好。
吳小珊:「那就一言為定。」
關煌拍了拍她的屁股,「放心吧,我會全力支持你的,到時候,吳家出個女掌門,也是一大奇觀。」
吳小珊趴在床上,心下一松。
原來男人打的這個主意。
想扶持她上位,從而一箭雙鵰。
既報了之前的仇,也能間接吞併吳氏集團。
真是天真。
以為上過一次床,兩人就是一條船了?
可笑。
不過,這和她的利益是一致的。
藉助關煌的力量,即使不能掌握吳氏集團,但也能分上一杯羹。
至於成功之後怎麼說?
那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感受到男人的情緒,暗暗罵了一句「牲口」,
腦海里催眠自己「男人就是狗,被狗咬一口,不能去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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