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也沒死?」
旅館外,沙灘上。
飛段特有的咒術儀式過後,看着同樣沒什麼事兒的大蛇丸,飛段又蒙了。
今兒個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這都第三個了,自己這咒術怎麼就跟過期了一樣呢?怎麼就是沒死人呢?
站在飛段面前的大蛇丸微微一笑,抬起袖子的同時淡淡道:「因為…剛剛給你舔到的血並不是我的血……」
說罷,一條小白蛇從大蛇丸的袖口中滑落落在了沙灘之上,小白蛇扭曲翻滾了一小會兒後徹底沉寂下來。
而這時飛段也反應了過來,直接便破口大罵:「你這混蛋!竟然會讓我把那種東西獻祭給邪神大人!我要殺了你!」
面對衝過來不依不饒的飛段,大蛇丸輕鬆地邊退邊說:「沒用的,只要知道你那種奇怪的咒術的發動條件,那麼你就不可能再拿到我的血液。放棄吧。」
這時,旅館門口,早已經降落下來的小南凝着眉頭問向一旁的水門跟黃泉:「你們有看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嗎?」
「因為一條蛇死了所以打起來了。」
黃泉開口,一句就給小南跟水門整無語了。當然,這事兒也怨不得黃泉,因為對飛段沒什麼興趣所以黃泉就沒仔細看。
水門這時適時地開口說道:「應該是跟血有關,之前他跟天使小姐還有黃泉先生的戰鬥中曾強調過血這個詞。而在剛剛的戰鬥中大蛇丸先生故意讓其取得了那條蛇的血。
舔舐過後飛段他便進入了某種儀式中並用刀刺穿了自己的心臟,結果是蛇死掉了。由此可以知道,他能通過那種奇怪的儀式將自身受到的傷害施加給被舔舐到血液之人。」
「原來如此。」小南點頭。
「小門,早就該做飯了。」
聽到慎二自旅館內而來的呼喚,水門趕忙轉身應道:「馬上就來,安利先生。」
……
看着被一條大腿粗的蛇給死死纏住無法動彈的飛段,小南冷着臉,居高臨下淡淡問道:「現在你怎麼想?是要加入曉為曉辦事,還是在這裏被解決掉?」
「好了好了,我加入就是了。」
自知確實是栽了的飛段不耐煩地作答,隨後又補充道:「不過事先說明哦,曉不曉什麼的我沒有興趣,我是絕對不會停止我的傳教活動的,我的使命就是為邪神教布教。」
「雖然不知道你所說的邪神教是什麼,但是即便是為了完成你的使命,也應該加入我們曉。」
飛段皺了皺眉頭,眉宇間透着幾分的不爽與不解。
「因為曉是個無所不為的殺戮集團,譬如暗殺和戰爭等。」
……
深夜,看着亮着燈的旅館,聽着從旅館之中傳出來的孩子們的笑鬧聲,小南莫名地有些不爽。
自己這大半夜地要辛辛苦苦帶着飛段跟黃泉還有大蛇丸回去復命,這邊(慎二)卻舒舒服服地待在溫泉旅館之中。
「天使小姐,要不我們住一晚等天亮了再走?」黃泉狗腿地問。
「還要走?」
聞到飯香味,剛剛準備踏進旅館的飛段一愣,隨即指了指旅館:「這裏難道不是那個曉什麼的大本營嗎?那個藍發的不是你們的首領嗎?」
「不是,他最多算是我們曉的合作者。」
大蛇丸沙啞着喉嚨作答,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後透過門看向了旅館大廳里正在桌前準備吃晚飯的三小隻。
作為愛好人才的大蛇丸又豈會看不出來三小隻的絕佳體質,年紀最小但是查克拉量最大的紅髮女孩兒,應該是漩渦一族沒跑。
黑色長髮總是一臉溫柔的小鬼,剛剛那一手幫助安哥拉曼紐冰鎮飲料的技術,應該是水之國雪一族的後裔。
至於那個白頭髮的小鬼,表現出來的一舉一動都十分凌厲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雖然不知道是那一族的,卻也一定不凡。
「還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素…」
材還沒有說出口,大蛇丸突然便感覺到了一種猶如泰山壓頂一般的精神壓力,喉頭的話瞬間止住,額頭上的冷汗一滴又一滴地冒了出來。
只是一眼,就讓大蛇丸心生畏懼。
這絕對不是人類可以抵抗的對手!
大蛇丸從大廳內的慎二瞥向自己的一眼得到了這個結論,隨即趕忙躬身致歉。
「抱歉,我向來都有着控制不住的愛才之心,對於您並沒有什麼冒犯的意思。」
「你確實有一些長命之相,但是也請注意一點,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被你覬覦的。」
「嗨,我明白了。」
大蛇丸應下,對於慎二所說的長命之相頗為中意,此世之惡都這麼說的話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此生真能尋到長生之道?
「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聞到飯香味越來越濃郁,小南第一個轉過身去,徑直地便向着一片漆黑的大海走了過去。
「真的假的?真的要在這種大晚上趕路嗎?而且還要走水路嗎?饒了我吧,今天一整天我都還沒吃飯呢。」飛段發出抱怨。
「廢話少說!天使說什麼就是什麼!」
黃泉訓斥了一聲,隨即又向着旅館大廳內的慎二露出一副諂媚的笑臉兒:「大哥,我們這就不打擾您了啊。」
而就在這時,家庭煮夫裝扮的水門端着兩道精心烹製的料理,從廚房的方向步入了旅館大廳。
在見到站在門口還沒有來得及走的幾名同事,免不了一番不知真假的客套。
「天色已晚,要不要留下吃個便飯?」
「哦!那就麻煩了!」
飛段應了一聲想也不想便踏了進來,甚至非常自來熟地來到餐桌前尋了一個位置坐下。
這一幕整得水門有些無語,這個人難道就聽不出來自己只是客套一下嗎?還有…這是自己一直以來的座位好不好?
你坐這兒我坐哪兒?
「還有,我不吃蔬菜的哦。」
看着還提出要求的飛段,若不是修養比較好的話,水門可能都繃不住自己的表情。
刷!
一把閃耀着金色光芒的明晃晃的劍憑空出現直指飛段的額頭,而從這把劍上感受到一種自己也說不出來的濃濃死亡威脅的飛段吞咽了一口口水。
「其…其實也不是完全不能吃蔬菜。」
水門:……
這個人的智商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
最終,包括小南在內的四人還是留了下來,主要這大半夜也確實不適合趕路,尤其還是走水路,會迷失方向的!
吃過水門精心烹製的色香味兒俱營養豐富的料理之後,小南用理由說服了自己,自己絕不是因為飯香味太香了才留下的!
「話說回來這還是第一次呢,跟大家一起坐下來吃飯什麼的。」
大蛇丸即便是吃飯,也不忘趁着間隙用長長的舌頭舔舐一下自己的嘴角,看的一旁的香磷一陣惡寒。
「殺老師,這個人是不是有點兒問題?」
「別在意別在意,他的個人習慣而已。」
慎二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大蛇丸這個人就這樣兒,看上去的話會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個對於女人來說很重口的那種變態,但是接觸過後就會發現…
會發現他其實是個在那之上的變態。
他的變態跟女人無關,他盜墓挖屍體能直接下手,見到資質不錯的小孩子就想佔為己有甚至還直接下嘴做標記。
「阿拉,我好像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呢,事先聲明,我對小女孩兒沒有興趣。」
「對小男孩兒感興趣那豈不是更糟糕?」
看着額頭黑線一臉嫌棄的香磷,大蛇丸沉默了,同時在心裏感嘆,這個世界就沒有人真正理解自己懂自己。
幾十年的同伴(自來也、綱手)不懂,老師(猿飛日斬)也不懂,就連這陌生的小女孩兒也不懂。
……
深夜,入住旅館的小南在真正意義上的泡過溫泉讓一天的疲乏消失之後,不知怎麼想的,鬼使神差一般來到了慎二的房間前。
……並鬼使神差一般敲了敲門。
咚咚。
「進來。」
打開門之後,看着身着睡衣,盤坐在木地板上背對着自己,認真地用一台奇怪的印刷機印刷着什麼的慎二,小南這時才反應過來。
自己進來幹嘛?自己要跟他說什麼?
「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慎二一邊整理着打印出來的文本一邊頭也不回地問,這些文本都是即將開學的三小隻的新學期的教材。
聽到這種問題,不知該如何回答的小南犯了難,甚至開始埋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自己。
「難道說…敘舊敘得不夠?」
一聽這話,小南俏臉一紅,心中也不由得開罵,這個人真的沒有半分廉恥之心!
「不是。」
「不是你進來幹嘛?」
看着回過頭來擺出理所當然臉的慎二,小南紅着臉心中痛罵:這個人腦子裏是不是就只有那種事情?不是就不能來看看嗎?
「沒事兒的話就出去吧。」
低頭將幾本教材裝訂好的慎二,擺了擺手隨口說道,毫不在意的模樣讓小南心中湧出一股無名火兒。
咬了咬下嘴唇,小南握緊着拳頭在心裏下定了決心,自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男人從而抒發一下因為這個男人所萌生的不爽!
……
慎二微微一笑,湊到捂着嘴拼命忍耐的小南耳邊輕聲道:「放心吧,這個房間有隔音結界,無論多大聲都不會被聽到的。」
「混蛋!」
「吼?是嗎?」
「等…等下,我收到了佩恩的傳喚,你先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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