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間,篝火旁。
多煮了好幾杯米的水門,端着高高冒尖兒的米飯,坐在慎二的一側欲言又止。
想問的事情太多,水門一時不知該從哪裏開始問起,不只是今天疑似又被殺了一次的事情,還有香磷的事情。
下午教導三小隻包括提煉查克拉在內的一些基礎時水門便察覺到了。
毫無疑問,香磷是漩渦一族的倖存者,那種查克拉自己絕對不會認錯。
至於另外兩小隻,查克拉提煉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花時間便學會了,而且白跟君麻呂都有着非常稀有的血跡。
冰遁,屍骨脈,水之國。
究竟該從哪裏開始問起呢?
水門有些苦惱,不過隨即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那是這位安利先生今天說過的話!
「你若是運氣好能活下來的話,我就大發慈悲地答應你一個小小的請求。」
想到這裏,水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心思也隨之活絡了起來,自己這應該是活下來了吧?
既然活下來了,是不是可以提請求了?
這位安利先生應該說話算數吧?話說自己的請求應該怎麼提才能讓利益最大化呢?
似是看穿了水門心中所想,慎二眉頭一挑,神情怪異地看着水門:「喂,我說,你該真不會以為你從那個人手裏活下來了吧?」
「哎?沒有嗎?」
水門一愣,畢竟自己也記不太清當時發生了什麼,疑似是被刺穿之後就不省人事,等到意識重新上線之後就被提醒上課了。
咔啦!
看着被慎二不知道從哪裏喚出來的一具髒兮兮的白色人偶,水門一頭霧水,不過緊接着便聽到慎二接着道。
「看吧?這個就是你被幹掉的證明。」
看着胸口位置裂開的白色人偶,水門露出幾分的驚奇之色,隨即也是趕忙放下碗筷蹲下身子查看了起來。
「這…這就是給我使用的身體嗎?竟然能用這種東西作為承載靈魂的人體,厲害呢…」
「所以說弄壞我一個人偶的你,準備怎麼賠我?」
聽到這裏,水門整個人突然一僵,並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慎二說的另外一件事。
「那個身體可是我的財產,若是弄壞的話你就準備拿你老婆抵債吧!」
「安利先生……」
看着扯着嘴角表情有些勉強的水門,慎二也沒有繼續在這種事情上糾纏,隨手收起人偶之後隨口道:「嘛,算了。夫目前這種事情現在我還沒有太大的興趣,等我有興趣的時候再說吧。」
水門:……
意思就是先記着是嗎?
還有什麼叫做夫目前這種事情還沒有太大的興趣?是說有了興趣的時候您隨時都能幹得出來?在?當個人?
「還有,你這次怎麼不去檢查下自己的身體看看是否有那裏不對莖了?你這一次的身體我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呢!」
看着衝着自己豎起大拇指眨了眨眼睛的慎二,水門心裏咯噔一聲。
壞了,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數分鐘後……
從小樹林裏檢查完畢身體各項器官數據歸來的水門站在慎二面前,久久地沉默着。
數秒後,水門抬起了頭直視慎二。
他的表情認真到了極點!
「安利桑……少的五寸能給我補上嗎?」
慎二:……
「咱不帶吹牛逼的啊,你這個樣子的話下次我真的給你直接沒收五寸…不,可能還遠遠不到五寸,你還得倒欠我…」
「咳咳!」
水門趕忙咳了兩聲打斷了慎二的不實之言,隨後撓了撓頭憨笑了起來:「玩笑了玩笑,安利先生平時不是也挺喜歡開玩笑嗎?一切正常!就跟生前的感覺一模一樣!」
「不,這個玩笑可不好笑哦,小門。」
慎二的表情不知為何突然就變得有些嚴肅了起來,只聽他極為認真地接着道:「要知道,若是再給你加上五寸的話,就能趕上我一半了!」
水門:……
不是您說的不帶吹牛逼的嗎?
您自個兒怎麼又吹上了呢?
無語了許久之後,水門再一次地在一旁坐了下來,重新端起自己的碗,有一筷子沒一筷子地吃了起來。
「安利先生,為什麼那個時候我感覺無論如何也避不開那位先生的槍呢?還有那把鈎子一般的武器,給人的感覺很不好。還有為什麼他能預知到我飛雷神的所有落點呢?」
先一步解決完晚飯的慎二放下餐具,十分優雅地用餐布擦了擦嘴,同時稀鬆平常地作答:「你是說那兩把武器啊,確實,那兩把武器稍微有些特殊。長槍名為大神宣言,自帶出手則必中敵人心臟的屬性,除了硬抗之外根本沒有辦法躲避當然,躲進時空間裏也是一個好辦法。
至於那把鈎子形狀的武器是屠戮不死之刃(harpe),有讓不死屬性無效的力量。至於能夠判斷你的一切落點,大概是因為那個傢伙那個時候真的認真了,要知道他認真起來的話,別說你的落點,就是未來他也能能看到。」
聽到這裏,水門沉默了,足足好一會兒後才摸着頭呵呵地道:「怎麼感覺自己死了一次之後,這個忍界已經變得不像我認識的忍界了呢?一個個難以理解的強大存在莫名其妙地鑽了出來……」
慎二搖了搖頭,隨口道:「不,這麼說有些不對,有些東西只是暫時被遺忘了而已。就像是某些客觀事實一樣,你不知道但是不代表它原本就不存在。」
從慎二的話里,水門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不過也沒有多問,畢竟跟這位安利先生相處的時間並不短,對方的脾氣自己也清楚。
如果問的更仔細的話,一定會不耐煩地讓自己閃一邊兒去。
「竟然看到未來啊,真是厲害呢。」
香磷突然由衷地感慨了一句,不知是小孩子的興奮還是因為篝火火光的照耀,香磷的小臉兒紅撲撲的。
「簡直就像是書上的吉爾伽美什一樣。」
白一邊添着柴火,同時接了這麼一句。
「誰知道呢。」慎二聳了聳肩膀,隨即又開口道:「總之,下次再遇見的話還是不要隨隨便便招惹他比較好,畢竟…就連我也覺得那是一個難纏的傢伙。」
「就連安利先生也…」
水門有些驚訝,畢竟一直以來這位安利先生給自己的感覺就是無敵的,能做到很多自己絕對無法做到的事情。
讓自己復活,隨手還能抽個九尾玩玩。
如果是連這樣的存在都感到棘手的傢伙的話,那那個金閃閃的傢伙到底有多危險?難不成說能毀滅世界?
「沒錯,他要是用「那個」的話,確實能夠毀滅世界。在「對世界」這一概念上,「那個」確實是這個世界最強的。沒有任何人和武器可以比得上「那個」。」
「呃…安利先生還真是厲害呢,我在想什麼都一清二楚。話說…「那個」是什麼?」
「怎麼了?想見識一下嗎?」慎二勾起嘴角饒有興致地看着水門,「那麼…下一次見面之後拜託他一下如何?」
「果然…還是算了。」
說罷,水門又呵呵呵地笑了起來,雖說並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如果是那個男人有那種危險的東西的話,還是不要見識的好。
萬一世界因此遭殃了呢?
「總之,還是那句話,再次遇見的時候還是按照他的脾氣來比較好,不然…再次被殺的話我可不會再管你的哦。」
「我知道了。」
水門點了點頭應下,當然也不太擔心這種事情,畢竟這位安利先生嘴上這麼說,但是自己相信到了那時還是會度過自己的!
因為他需要自己!
「我就只是覺得你還挺好用而已,你可別擅自誤會了什麼哦。做料理也還行,保鏢也還湊合,教學教得也行,最重要的是你還有個同樣英年早逝長得還行的老婆。」
水門:……
咱能別說出來嗎?
話說什麼叫做有個長得還行的老婆?
「安利先生,求求你了!真的不要對玖辛奈有任何念想!我真的會死給你看的!」
說完,水門手裏便被塞進了一把長劍,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長劍,水門也是再一次地沉默了。
「那你就自殺吧,還有啊,等你死了我就把你老婆召喚出來抹除記憶讓她給我洗衣做飯,放心吧,我會好好對待她的!」
水門眼角一跳,隨即趕忙將手中的長劍遞還給慎二,打着哈哈道:「呵呵呵…還…還是算了吧,安利先生,要知道玖辛奈做的料理真的是難以下咽!還有,雖然結婚了那麼久,她連洗衣服的時候各種顏色的衣服分開洗這種事都不知道!就只是一個家務白痴而已啊!你絕對不會滿意的!」
看着笑容有些勉強,心裏肯定一句又一句mmp罵着自己曹賊的水門,慎二也沒有再在這種事情上逗弄對方。
「玩笑了玩笑,我對那種女人沒有興趣的,什麼也不會對她做的了。」
慎二聳了聳肩膀說,就在水門心裏剛剛鬆了一口氣之時,慎二又舉起了正在播放着剛剛水門說那番話的視頻的智能手機。
「我只會給她看看這種東西而已!」
水門:……
在?讓我再次去死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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