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紅幫着幾個女孩子拉好了被子,「你們幾個乖乖的睡覺啊,我關燈了啊,有啥事喊一聲。」
姐妹倆離去,黑暗中,雨汐和唐嫣唐紅還有表妹沒事就閒聊,不過聊着聊着人就睡了過去。
耿梅他們姐妹幾個則天南海北的一通胡侃,說各家的事,小時候的事,這可是十年後姐妹第一次團聚呢,誰也不想錯過這樣的機會。
耿梅想起來一件事來了,「哎,你們每個包裹里有一個小人參,這個你們回家自己泡酒,身體哪裏有不舒服的都喝點,保准對自己的身體有好處,都留着自己喝啊,這個是好東西,還是你姐夫朋友給的,我給你們一家一根,別都不當東西啊。」
耿梅這麼一說大家都點頭,「放心吧,我們曉得了,不過不知道這個都能治啥病啊?」
耿梅笑笑,「這個專門治風濕骨痛,腰腿疼的,不過其他的也應該有效果,這可是人參,吃人參肯定會對身體好的,就更別說是人參泡出來的酒了。」
耿梅沒試過人參酒,白文禮家裏有更好到雪蓮酒,他是沒看上這個,再說他還有更好的人參呢,就是不能現在就拿出來,不過他倒是偷偷的泡了一大罐子呢,不過也就爺倆自己知道。
耿蝶一聽立馬就驚訝的叫出來,「啊,這麼好的東西啊,正好我和你妹夫腰腿不咋好,有這個東西我們回家試試去,要真的能治好了,姐我可念着你和姐夫的好了。
你是不知道,一到下雨壞天的時候,我這腰腿啊,難受死了,估計是當初月子沒做好的緣故,有你這個我就不怕了。」
耿梅笑着拍了小妹一下,「你啊,早先不趕緊的想辦法治治。就這麼生生的挺着。我真是服你了,你回家趕緊的用白酒泡上,就你和妹夫喝,我保准你一瓶喝完啥都好了。」
其他的姐妹都被她說的心動了,上了年紀的,當然身體就沒年輕那時候好,尤其是耿蓮這樣的,生了三個孩子呢,不管其中的誰身體上都或大或小的有點小毛病。
「呵呵,二妹。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神奇啊,正好我們家有生前段時間幹活抻着腰了。有這個酒那可就解決我大問題了。
耿蝶是最先表達自己的喜歡,在農村幹活難免有腰腿不合適的時候。
耿紅湊近耿梅的身邊,「二姐,你說喝這個能不能延緩衰老啊……」
耿梅拍拍妹妹的臉蛋,「你說你本來就挺年輕的,咋還想再年輕是咋的,至於能不能像你說的那樣我可不敢說。你自己喝喝試試,就是個藥酒,你也別抱太大的希望就行。」
耿蓮在一旁嘆口氣,「唉,就是三弟兩口子沒等到你們,要不然我們兄弟姐妹這次就聚全了。」
耿梅笑笑「沒事,他們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這不上班都有時間限制的,等下次再見面吧。他們也不能一輩子都在外面打工不是。」
姐妹幾個聊到後半也才睡去的,第二天吃過飯,耿蓮夫妻倆就帶着耿梅他們到她姨婆家去。
那地方在雨汐看來比她姥家還偏,車是過不去了,只能讓車下午接他們,他們幾個是徒步過去。
屯子在大山裏面,一路走過來,別說是雨汐他們就連白文禮哥倆都有些氣喘。
「姐夫,我有的時候真的挺佩服你們的,這樣的路你們走的卻挺平常的,要擱我身上,我死活都要搬出去。」
唐濤看看前面的路笑着說道「唉,我們都是走習慣了,我媽家住的跟這裏都差不多,車是過不去了,有條件的都買摩托車了,等我攢夠了錢也買一輛,這樣來去也能方便點。」
步行快一個來點,他們才算是到了目的地,人也走的又累又餓。
雨汐從包里拿出還剩不多的零食給大家分了一下。
「哥,吃點墊吧一下,等到了咱們就有吃的了。」
屯子裏的人家不算多,稀稀落落的分佈在各個地方,不過相聚都不算遠。
唐濤領着他們到了一家門板破的滿是裂縫的一戶人家前。
「姨夫,小翠……」
屋裏的人聽到外面的喊聲,從裏面走出一個怯生生的穿着很破舊的小姑娘,也就比雨汐大個幾歲的樣子。
「哥,你怎麼來了?」
看到唐濤過來了,小姑娘瘦瘦的臉頰上帶了一抹的興奮,讓本來有些營養不良的臉色多了一抹紅暈。
雨汐看了一眼自家老爹,給二叔找的不會就是這個小姑娘吧,這還是個孩子呢,沒搞錯吧?
只見唐濤摸摸小姑娘的頭,「桃兒,你姐呢,怎麼就你在家,你爸出去了?」
小姑娘癟癟嘴,「我爸出去借錢了,我姐出去打柴了,我在家裏做飯呢,你們趕緊進來吧。」
白文禮他們跟着進去,不過看到家徒四壁的樣子,每個人心裏都覺得有些沉重,尤其是白文智,心裏就更加的難受,他還以為自己家窮呢,感情還有比他們家窮的,要這麼比劃下來,他們家還算是富農了。
鍋里做的米粥,鍋邊放着鹹菜外加一個雞蛋菜,再就沒有見到其他的。
雨汐心裏不由的嘆氣,看來這家是真的沒啥錢了,要不然這才幾月份就開吃鹹菜了。
家裏除了一個吃飯的桌子還算好的外,就連那凳子都是吱吱呀呀,坐在上面有些搖晃。
看這家裏沒啥擺設除了舊的衣櫃和被褥之外,估計就算小偷來了都得掉把眼淚。
「表哥,你們還沒吃飯吧,不如將就一下在我們家吃點,我給你們炒個青菜。」
耿梅他們確實是餓了,不過看到家裏真的是沒啥東西,趕緊把帶過來的東西給拿出來,有魚有肉,她當初也是怕突然過來人家沒啥準備,哪成想會窮成這樣。
耿梅姐妹倆幫着小桃在灶上忙活,唐濤領着白文智出去接表妹去。
「唉,老三,我姨一家是什麼情況你也看到了,要不是沒辦法,我也捨不得把這個妹妹給嫁到那麼遠的地方。
沒法子啊,家裏有那麼一個不成器的爹,有多少錢都不夠他敗的,家裏就靠姐妹倆在支撐着,唉,難為兩個姑娘了。」
白文智雖然沒見過殷翠本人,可是看到家裏那個小妹他都能想像得到那閨女會是個啥樣子。
走到半路,兩個人就遠遠看到一個移動的柴山,背柴的人已經被壓彎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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