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心撐着身子坐起來,對着話筒里哭成汪的少年道「抱歉。讀爸爸 m.dubaba.cc我以為敖星皓告訴你們了。」
她也是昨天傍晚才醒過來。
她還不知道敖星皓他們輪流給藍傾心值班的事,以為他們都回到了各自正常生活的軌道。
胡壹一聽,愣了下,也顧不得哭了「原來這一年敖蟲蟲和你在一起嗎?這小子太壞了,你回來他也不說一聲,我去找他算賬!」
秦心扶額「……你一大早找我是為了算賬的事?」
胡壹一拍腦袋「糟糕,差點忘了,心姐,我是想看看你在不在,我這兒有幾張鋼琴演奏會的票,小純朋友給的,聽說是國外拿獎回來的音樂家,票價可貴了,還一票難求呢,我去你家接你唄?」
秦心「你們聽吧,我不去了。」
胡壹這一米八的少年在電話里都快撒嬌了「心姐,去嘛去嘛,其實鋼琴演奏會也沒啥好看的,我這不是找個藉口想讓小夥伴們聚一聚麼,特別是您回來了……」
說着,不免有點委屈巴巴「心姐,上一次見到你真人,還是在醫院的病床上,我還包着紗布呢……」
被胡壹這麼一說,秦心想起了一年前,三少年因為她,被紅袍導師捉到帝國大學的底下秘密倉庫,關在籠子裏虐打的事。
她離開的時候,胡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
胡壹現在做手術容易緊張手抖,也不知道和當初被紅袍導師挑斷手筋,有沒有關係,當初的康復手術有沒有後遺症——這些,昨天她在賽場匆匆一瞥,看得還不真切。
思及此,秦心微微頷首,沖電話里道「好,把地點發給我,我自己過去。」
胡壹歡呼着依依不捨掛了電話。
去找敖星皓算賬姑且不提。
這邊,秦心起床簡單洗漱,換了衣衫——這間臥室是藍傾心的,所以,滿柜子也都是藍傾心曾經的衣衫。
她長指在一排排衣架上掠過,看得出那些衣衫質地極好,沒有明顯的牌子,應該是私人裁縫手工定製的。
納蘭先生對他的妹妹,絕對不是外界流傳的那樣,漠不關心。
至少在生活方面,並沒有虧待妹妹,甚至稱得上精心照料。
而納蘭家的傭人,幾乎每一個都非常疼愛這個小小姐,19年來對她忠心耿耿,甚至一度認為她是納蘭家未來的當家主母。
她看了一眼臥室門。
昨晚她並沒有反鎖。
男人倒是紳士得很,沒有闖進來過,讓她安安靜靜睡了一個好覺。
她的問題,是不是把納蘭先生給問住了,讓他不敢面對他的內心了?
秦心收回視線「臭師父,臭男人,還在和我扮正人君子,看你什麼時候破功……」
她在衣櫥里隨手挑了一件裙子出來。
款式是有點復古風的,有很多雅致的蕾絲和花瓣,和她平常穿衣服的風格大相徑庭。
想了想,她又順手一撈,找到一件校服外套,披在裙子外面。
這校服可就比較破舊了,袖子短了一截,衣角也磨破發白了,也許是因為藍傾心太節儉,一直沒捨得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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