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先是把父親這些老一輩的人都給安排好了,這才回到了自己的包間,這個包間裏坐的就是邊瑞的朋友了,他們和一幫老爺子坐在一起沒什麼話題,吃飯也吃的尷尬,所以邊瑞這邊乾脆把兩撥人給分開,自家人除了母親還有丈母娘留在房間裏照應顏嵐,剩下的全都給安排到一個大包間裏,至於朋友們則是由邊瑞招呼着在另外一間,為了不相互打擾,特意的一個安排在了東面一個安排在了西邊。
大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一邊吃着一邊聊了起來。
伍尚彬放下了筷子,衝着邊瑞問道:「我說邊瑞,你送的我那幾隻參到底有沒有那個什麼功效?」
胡碩聽了不待邊瑞回答,張口便道:「這小子從小吃到大,你也沒見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真要是管用的話他就不叫邊瑞了!」
胡碩是知道的,潭參這東西說是沒作用吧也有點,但是你說有多大的作用,那還真的談不上,現在有些人說吃了有作用,其實就是心理原因,有些男人那話兒可能不太頂用了,吃了這個之後一下子覺得心理上獲得了極大了滿足,改善一下夫妻生活也是可能的,甚至有些人還會形成一種心理依賴。
「那叫什麼?」徐一峰搭茬好奇的問道。
胡碩道:「那他就不是中國人了,至少名字上體現不出來?」
「叫啥?」
「日川鋼板!」胡碩說道。
邊瑞早就猜到這小子在這邊等自己呢,聞言笑道:「你給我滾一邊去!」
再準備說上兩句呢,伍尚彬道:「也不能說不管用啊,你看人家邊瑞一下子瞄的准準的,這不來了四個麼了?」
「你們夠了啊!」邊瑞哭笑不得。
看大家笑完了,邊瑞這才接着說道:「潭參這東西怎麼說呢,功效是肯定有一點的,要不是以前老爺子們燉雞的時候也不會總選它了,這東西燉雞的確是一絕,不過你要有多大的功效真說不上,其實和人參一樣,話本里傳說起死回生,你現實中看到有幾個將死的人靠着人參活過來的,有些話不聽不信才是正確的」。
「那我可出手了啊,現在這幾株參有人開出三十萬的價來了」伍尚彬說道。
一聽說三十萬,不光是邊瑞愣住了,周政也愣了神。
「到這價位了麼?」周政問道。
伍尚彬道:「市場上是沒有到這個價,但是有人知道我手中有這參,過來見了之後便張口要收,幾株參給了三十萬的價,原本我聽邊瑞說十來萬就可以出手了,但是突然有人給三十萬,我又有點猶豫了,所以這一次正好來問問你們,這個價格可不可以出手了,你們要是點頭的話我就出手了,省得留在手中一整天都想這個事情」。
周政道:「你還真別問我,我現在也不知道內幕,你還是問問邊瑞吧」。
邊瑞也拿不準啊,自己這邊內線周政已經被人家給趕出來了,自己這邊如何能猜的到人家這些老炒手的打算,真要是那麼容易被人猜到,這些人早就虧的褲子都沒有了,哪裏會過的那麼滋潤。
「這要看你怎麼想了,你要是覺得這價值得賣,那賣了也就賣了,說實話,咱們哪裏可能趕的上峰口上賣出去,差不多就得了,捂在手中想搶在最高位賣出,那不是說瞎話嘛」。
「那賣?」
「我隨你啊」邊瑞說道。
伍尚彬道:「那不跟沒說一樣,算了,明天我合着人看着就給買了,換輛小車也好啊」。
「這想法好!」邊瑞衝着伍尚彬笑了笑。
徐一峰道:「那我也找人賣了!」
邊瑞也沒有多話,就這麼嗯了一聲表示贊同。
邊瑞真沒有想到過這才幾個月過去,這潭參就如同當初的藏獒似的,價格飛飛的往上漲,現在精品的老參居然一株能賣到七八萬了,這東西和野山參是沒有辦法比,但是好處就是這東西太少了,全國獨一處,一年邊瑞老家附近也就產出一噸多的樣子,而且長成的那是極少的,所以像伍尚彬手中的大參價格那是一天一個變化。
」吳惜,要不咱們一起賣吧?「徐一峰衝着吳惜說道。
吳惜看了徐一峰一眼說道:」我的再等等!「
」這價格已經很高了「徐一峰說道。
吳惜道:「我覺得還能漲一漲」。
「漲多少?」徐一峰問道。
吳惜道:「沒有現在的三倍我是不會出手的」。
不光是徐一峰,連邊瑞都搖頭說道:「你瘋了不成!」
吳惜道:「我沒有瘋啊,相反我很清醒,市面上像你這樣的參有多少?除掉你們運作出去的?」
「真的不多!」邊瑞道。
潭參這東西長在潭邊上,潭子肯定有水,有水就會有動物來喝水,因此很多參長到手指這麼粗的時候就有動物刨着吃了,能長大的要不在岩石縫裏,要不就是在四壁腰上,說百不存一有點過,但是幾十株也存不下一株到是真的。
邊瑞的空間裏種出來的參,除了邊瑞就沒人挖自然長的舒心,而且空間的時間也如同沙漏一般,飛速流逝,因此這些參都是個頂個的老參,尤其是邊瑞送朋友的這些,沒有個四五百年的根本現實世界中就長不起來。
「還有,現在我聽說很多大老闆,都喜歡用這東西燉鵪鶉,上次一個老闆請客,十二位客人每人一支,那排面太大了。因此那我怕什麼,慢慢等唄!」
吳惜又說道:」要不這樣,你們要賣的把你們的參都賣我,省得這便宜讓別人給佔去「吳惜說道。
」你不是瞎說吧?」徐一峰懷疑的問道。
吳惜道:「我騙你幹什麼!你出手我就收。真心收,我給你三十萬,你要是賣現在我就給」。
徐一峰道:「我哪敢賣給你,萬一賠了我哪裏好意思?」
「我覺得賠不了,你賣給我算一份人情!」吳惜道。
邊瑞聽了也勸道:「我說吳惜,別冒險了,這玩意砸手裏可不是鬧着玩的」。
這價格真讓邊瑞吃不准了,一株潭參步到了七八萬,邊瑞一換算自己給出去的,特麼的要是這價邊瑞立馬能上富豪榜了。
吳惜道:「我心裏有數,上次你和我說我就注意到了,你們都是有房子的,就我一個人在這邊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這一次我就給自己搏個房子!」
徐一峰道:「那這樣,這東西我給你,你要是兩年之內賺到了錢,給我三十萬,兩年之內沒有賣出錢來,那就算了,因為這東西我也是從邊瑞那裏拿過來的,賣給你真不合適,我要說送你你也不答應對不對?」
伍尚彬道:「我的也這麼辦!」
「兩位大哥,你們別為難我,咱們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吳惜立刻說道。
三人爭了半天,邊瑞說道:「行了,你們也別這樣了,吳惜買你們就賣吧,大不了等她以後買房子的時候你們幫着一點,有認識人的幫着侃侃價什麼的」。
邊瑞也沒有辦法,兩邊說的都有道理,但是這麼整事情辦不了啊。也是邊瑞見吳惜真的想買,這才張口把調子定了下來。
邊瑞說這話的時候都準備好了,吳惜這邊要是虧慘了呢,他到時候多照應一下。
和邊瑞一樣想法的人還真不少,邊瑞這邊個小圈子內向心力還是挺強的,沒有人想着坑別人一把肥了自己。
胡文波在旁邊把這一切都看到了眼中,心中那種融入這種小圈子的意思就更加濃厚了。他現在賺錢還不錯,但是要說身份和地位的提升那可不是一朝一夕完成的,因為你今年賺了一個億,立馬就躍升到明珠上層商圈,那是不可能的,步子得一步一步邁!
現在胡文波好像發現一條梯子就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做生意的人誰沒有遇到過幾個人渣,其實遇到人渣的幾率遠比遇到正常的要多,像是胡文波大大小小被騙過幾十次,虧得身心堅硬才撐到了邊瑞的出現,也是一時善念,這機會就突然間落到了自己的頭上。要是沒有邊瑞這邊提供的料子,他胡文波哪裏這麼容易從這麼多家具廠小老闆中跳出來。
「真的很賺?」胡文波問道。
邊瑞苦笑了一下:「你問我我問誰去?」
「風險太大了!」徐一峰說道。
「跟賭博似的」伍尚彬說道。
這表明大家都不看好吳惜的賭運。
胡文波一聽,立刻說道:「那是得小心,賭這個東西一次兩次的,但是常賭的話那就不是生意人而是賭徒了」。
胡文波這話說在在理,一個正兒八經的生意首先求的是穩,能穩中求進那就絕對不一躍千里,胡文波是做實業的這樣想是沒錯的,如果要是做金融的那就另說了。
金融業做的再強那也是沙堡,只有製造業才是根基。看看早期殖民的西班牙,荷蘭就知道了,為什麼那麼富有的兩國,搞不過後來的英法德?那是因為這兩國家來錢太快了,終把實業擠垮了,玩金融看着挺美的,但終究實業才是跟本,錢可以買來大炮,但是當沒人賣你的時候,金錢就只能幹瞪眼,看着對手用大炮,用技術掠奪你的財富了。
總之現在除了吳惜自己,一桌人怕是沒有人會認為她能成功。
大家並沒有嘲笑吳惜,而是都想着以後吳惜失敗了,能拉她一把,這才是真正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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