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同強衝着同夥說道:「事情就壞在這個上面了!你既然動了東西,那麼很快他們就會找人門來,我覺得你還是走吧」。
「走?你覺得我是那麼好打發的人麼?」同伴輕蔑的看了一眼祝同強之後,繼續說道:「剛才那個小子要是放倒的話,我們還在那個什麼撈什鬼的宗祠里呢,反正我不拿到足夠的本錢是不回離開這裏的。那地方果然像你說的那樣,肯定會有金銀財寶什麼的,只是這一趟去的有點急躁,過了午夜拿天再去好了」。
「午夜?你以為今天這時機很好得麼?」祝同強不屑的說道。
現在祝同強的心中十分不安,他不知道這是出於對邊家村鄉親們的愧疚還是什麼的,總之現在心跳的十分厲害。
「我不管他什麼時機不時機的,今天晚上我去取了傢伙,你去不去都無所謂,反正今晚老子一定要再一次進去,好好搜一下那裏,每一塊磚我都不打算放過,如果再什麼都沒有老子燒了他們這個鳥宗祠」這位惡狠狠的說道。
「你……」祝同強大驚失色。
「我怎麼啦,不是你讓我過來的,咱們求財,不是求命,但是如果有人擋住了我的道,那麼爺只好不客氣了」這位淡淡的說道,雖然話聲很淡,但是裏面充滿着濃濃的火藥味兒。
此刻的祝同強心中別提多後悔了,原本他只是想趁這個機會進宗祠去看一看,哪裏想到自己惹來的是這麼一個人。
祝同強可不知道,自己的位』朋友''可真的不簡單啊,明面上的身份是個教授,但是實際上是個文物走私販子,常年利用自己的身份作掩護,而且從來都是單獨行動,加上他的身份實在是特殊,也容易接觸到各個省的文物工作者,所以這位出手了十來次,每一次都能從警方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警察對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因為誰也不會想到,一個還算是有點小名氣的學者,居然背地裏是個文物販子,而且手段還特別的殘忍。
這也不怪警察,是這個實在是太狡猾了,而且還十分具有迷惑性,誰能想到一個正規的全日制大學教育,能單槍匹馬的搞起文物走私來啊,這本就不是一個人幹的活?誰能想到這位是千里獨行,到是有兩個幫閒,但是這兩位可從來沒有見過這位的真面目。
兩人這邊正聊着呢,突然間聽到了遠方傳來了一陣犬吠聲。
等着兩人聽到了犬吠聲似乎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兩人便明白這是衝着自己二人來的。
「上車!」這位衝着祝同強說了一句。
兩人連忙上了車,打着了火之後,開着車離開了這裏。
「咱們現在出山去」同伴說道。
祝同強聽了張口便道:「不行,咱們現在出去太危險,這裏只有山口那一條道,人家現在準備捉人,那肯定會守住那條道的,我這張臉突然間出現在山口,加上你這樣一個陌生人,不引起別人懷疑才是怪事!所以現在決不能從山口出去「。
祝同如很冷靜,雖然他現在恨不得伸手把自己給拍死,為什麼就鬼迷心竅,想着進宗祠去看一眼呢,就算是想去看一眼,又何必要帶上旁邊的這個人呢?
在心中無數次的反問自己的同事,祝同強的思維還是挺正常的。
也恰如祝同強所料,他們倆想從山口過去,那除非是會飛,現在山口那邊不說已經布下來天羅地網,但是兩人想從山口鑽出去那是想太多了,最少七八個精壯的後生守着,專門就是衝着他倆去的。
對現在二人也不知道邊家的宗祠裏面居然裝了攝像頭,而且裝的還都十分隱蔽,別說是他們了,連邊瑞這樣在邊家子弟,說不是核心吧,似乎有不符合事際情況,說是核心吧,又什麼都不知道,一幫老爺子不光是把邊瑞等給瞞住了,而且越老越奸,把攝象頭藏的那叫一個嚴實啊。
」那你說怎麼辦?從另外的出口出去?「
」哪還有另外的出口,這裏只有一條進出的道,另外一條說有吧也有,只是憑着咱們倆個,鑽進百里大山里,說不定出去的時候就可以到山西了」祝同強說道。
「那現在就說你想怎麼辦吧」。
祝同強道:「我們反其道行之,現在繞一圈回邊家村去,等進了村子之後就說你跟我來玩玩的,想看看這附近出土的衣冠冢……」。
還別說祝同強的腦子還真的挺好的!一會功夫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當然了,說這個主意是個好主意的前提是宗祠裏面沒有攝像頭,邊家村的人也不知道自己兩人進的宗祠。現在嘛?這真是個爛到不能爛的主意!
所以當邊瑞等人聽到祝同強兩人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村子裏的時候,頓時有一種懵逼的感覺。
突然間邊瑞很想來上一句夢裏尋它千百度,那人卻在自家村里住的感嘆!
既然人在了,邊現這幫人就直接回了宗祠,等着聽老人家的命令。
等着大傢伙回到了宗祠,大爺爺那邊發話了。
「十七、十九,你和祝同強混的熟,這次就由你們兩人出面,小十七打掩護,十九你出手,一定在制住這兩人,記得不要聲張,你最好能瞞過那邊的人」邊瑞的大爺爺說道。
邊瑞嗯了一聲,望着自家的十七哥。
十七哥這時很無奈!
他和祝同強的感情和邊瑞這邊不一樣,邊瑞拿祝同強就當個普通朋友,而邊十七可以說當祝同強當做大半個老師來看待的,現在出了這麼回事,邊十七心裏覺得非常不舒服。
不過事情既然是出了,那就得解決,邊十七也不是躲事的人,更明白祝同強現在等于越過了一道線,當一道線輕定的越過的時候,那就不可能只越一次,邊十七也只道,早晚祝同強還是會再一次來到宗祠的,人性就是如此,如果沒有足夠的威懾力,這樣的逾越會一次接着一次並且越來越頻繁。
」怎麼樣?」
「我這邊沒有問題!」邊十七從臉上擠出了一點笑容,衝着大爺爺說道。
「好的,那你們倆個就去吧」大爺爺說道。
邊瑞和邊十七就這樣出了門,帶着小跑下了坡。
邊十七是開車過來的,所以兩人也如同祝同強一樣,開着車子穿過了村子,只是人家祝同強繞了路,邊瑞兩人則是直接走的直線。
一路上邊瑞兩人還不住的討論着動手的方式。
等着車子停到了祝同強的院門口,兩人要下車的時候,邊十七伸手拉住了邊瑞的胳膊。
「到時候……算了!」
邊瑞聽了伸手拍了一下堂哥的胳膊,安慰了一下他。
兩個從車上下來,邊十七伸手拍門。
「老祝,老祝,聽說你回來了,我兩了一件寶貝讓你看看」邊十七拍手說道。
話聲剛落,院子裏傳來的祝同強的聲音:「什麼寶貝?」
「你怎麼這突然間又回來了?」邊十七哪裏有什麼寶貝,聽到祝同強回話了,於是又轉移了話題。
「嗨,路上遇到了一個朋友,你們也認識的,省師範大學的歷史系教授,他對於咱們這附近出土的那些冠特別感興趣……」祝同強一邊說着一邊走到了門口開了門。
大門吱呀的一打開,祝同強看到邊瑞兩兄弟站到了門口,臉上居然開始堆上了笑容:」喲,邊十九你也來了啊?「
「我過來看看莫笙一家人的,正好見到十七哥,這不順路過來看看你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邊瑞臉上的笑容有點真誠的。
「老祝!喲,不是邊什麼,嗨,你看我這記性,一下子把你們兩人的名字給忘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
此刻祝同強的同夥臉上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的絲毫兇狠了,全身上下都通着一股子學者的優雅,無論是說話還是舉手投足之間,都給人一種濃濃的親合力。
可惜的是,對面的邊氏兄弟那是有備而來。
兄弟兩人站在門口一左一右,邊十七迎上了祝同強,而邊瑞則是對上了教授。
借着握手的機會,邊瑞一扯一帶,瞬間就把這位給制服了,此刻這位原本兇狠的傢伙,像是一隻失聲的小綿羊被邊瑞一隻手卡住了嗓子,想發出丁點的聲音都不可能。
「這!?」
突然出現在變故把祝同強嚇了一大跳,不過當他看到邊十七臉上帶着痛苦的笑容,便一下子都明白了,自己這邊以為藏的很深,計劃很好,現在卻是自己糊弄自己,人家兄弟就是衝着自己二人來的。
祝同強也光棍,他可不認為邊瑞這邊手上制住了一個,就沒有辦法對付他了,況且就算是邊十七也是練過家子的,水平雖然有限,但是對自己這個手無寸鐵,且弱不縛雞的人來說已經算是大boss了。
「去哪?」f
明白過來之後,祝同強問道。
「去宗祠!」邊十七說道。
「行了,我跟你們去,不必要這樣」祝同強說道。
「可以!只要你們老實的跟着去,我們決不為難你們」邊瑞張口說道。
就這麼着,兩人安靜的坐上了兩兄弟的車,來到了宗祠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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