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季柔平時的吃住行穿等等全是由秦胤澤張羅,她沒少花他的錢,但是這塊血玉還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送她禮物。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季柔將血玉小心翼翼揣到口袋裏,抱着秦胤澤的胳膊對他笑了笑「秦大少,謝謝你送我禮物啊!」
「我是你男人,謝什麼謝!」秦胤澤很高興季柔如此看中他送的禮物,一把把季柔拽進懷裏抱着,「不過如果你真要感謝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現在你陪我去買我想要買的東西。」
「秦大少爺,你什麼東西都有專人為你準備好,你還能有什麼東西要買?」季柔不覺得秦胤澤真有東西要買,他可能就是小氣,他陪了她逛街,他就要讓她陪回去。
不過,很快秦大少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季柔,他是真有東西要買,而且這種東西還是他們夫妻生活中的「必須品」。
秦胤澤開車載着季柔轉了幾條大街,最後來到一家本地連鎖大藥房「這就是我的目的地。」
目的地是藥房,難道他有哪裏不舒服?
季柔幾乎在第一時間伸手去探秦胤澤的額頭「秦胤澤,今天天氣有點冷,你該不會是感冒了吧?」
這個男人因為身上有舊傷,身體看着強壯,但是一到天氣轉變尤其是颳風下雨的天氣,就有可能引舊疾。
今天的天氣有點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舊疾作了?
看到她為他擔心,秦胤澤甚是高興,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你老公沒有不舒服。他來這裏是為了讓你更舒服。」
季柔擔心他擔心得不得了,他卻是一幅吊兒郎當的樣子,看着就讓人生氣「鬆開我的手,讓我探探你的額頭。」
「我真的沒有不舒服。」秦胤澤低頭,拿額頭蹭上她的額頭,他的溫度和她差不多,「這下總該相信我了吧。」
季柔問「那你帶我到藥店來幹什麼?」
秦胤澤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指着貨架上某個品牌的套套對藥店裏的營業員話「把你們這個牌子大號的給我打包一箱送到車上。」
季柔「……」
這個男人有必要這麼誇張麼?
這種東西一小盒有十個,由十小盒組成一大盒,十大盒再組合成一箱。
換句話說這一箱套套就有一千隻,就算每天都用,那也得兩三年才能用的完。 更何況哪有人精力好得天天用的。
看到營業員投來的打量目光,季柔臊得恨不得能夠找個地縫鑽進去躲一會兒。
都怪身邊這個罪魁禍,要不是他胡來,別人會用這種眼神看她麼?
季柔氣不過,用力掐了他一把,警告他不要這麼丟人,哪曉得這個男人一點自覺都沒有,還讓人家營業員抱着一箱套套放他車上去。
季柔活了二十年,一直是以臉皮厚天不怕地不怕著稱,今天是她人生中唯一一次臊得頭都沒法抬起的一次。
……
回家的途中,秦胤澤專心開車,坐在副駕駛座的季柔一直盯着他,一時間心裏想到許許多多的事情。
他們平時沒有採取避孕措施都沒能懷上孩子
,他還一次性買這麼多避孕套,他是有多不希望她懷上他的孩子啊。
季柔是一個心腸特別直的人,腦子裏有這個疑問時,她也就開口問了「秦胤澤,你就那麼希望我不要懷上你的孩子?」
她也不是很想懷他的孩子,只不過想到他為了避孕這麼賣力,心裏湧起的那種酸澀真的讓人很難受。
「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誰不希望你懷上我的孩子了?」這個蠢女人,該想的事情不想,不該想的事情倒是挺會想的。
季柔悶悶道「那你買這麼多避孕套幹什麼?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買來不是和我用,是要跟別的女人用的吧。」
「再等兩年,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再要孩子。」秦胤澤原本是很想季柔懷上他的孩子,但是目前她的身體不宜受孕,那麼在她的身體沒有調理好之前,絕對不能讓她懷上,以防生意外讓她受到傷害。
季柔不是很相信「你不要孩子,真的是為我考慮?」
秦胤澤握住她的手「不然呢?你以為我能去找別人替我生孩子?」
季柔「你敢!」
釘鈴鈴——
正說着話,季柔的手機忽然響起,她瞪秦胤澤一眼「秦胤澤,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有事情騙我,不然我會讓你後悔來這到個世上。」
聽到季柔的警告,秦胤澤眸色一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季柔掏出手機,一看是戴麗打來的「戴麗,這種時候亂打電話很容易沒有朋友的,你到底知道不知道?」
「季柔,是我,是我……我是戴麗……」戴麗的聲音聽起來很奇怪,好像帶着醉意,又好像還有些恍惚。
難道戴麗出什麼事了,季柔心中一驚,急急道「戴麗,我知道是你,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季柔,你不是說你是我的好朋友麼?我現在需要幫助,你是我的好朋友你就過來幫幫我。」戴麗帶着恍恍惚惚的聲音再度從手機聽筒里傳到季柔的耳里。
「戴麗,你在哪裏?」手機聽筒里還傳來一些吵罵的嘈雜聲,但是因為太吵,季柔聽不太清楚是誰在罵誰。
「我在夜總會啊!」戴麗說着說着忽然又笑了起來,「夜總會裏面好多好多的帥哥,好多好多啊……季柔,你快過來,我介紹幾個給你認識。」
「臭婊子,讓你找人拿錢來,你他媽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一道憤怒的男性聲音突然響起,差點震聾季柔的耳朵。
「我在找啊,我找我的好朋友……啊……」戴麗忽然尖叫一聲,緊接着滿是她恐懼的聲音再度傳來,」季柔,他們給我下藥威脅我強迫我,你快來救我啊,除了你,我不知道我還能找誰。」
聽聲音,剛剛戴麗應該是被打了,季柔擔心得心都緊了「戴麗,你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找你。」
「我在……我在哪裏呢?」因為被人下了藥導致精神恍恍惚惚的戴麗早已經想不起自己身在何處,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就惹到人了,她只知道頭被人拽着,真的好痛好痛,痛得好像整個頭皮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就是這個女人的朋友?」手機聽筒里傳來一名男人的聲音,應該是他搶了戴麗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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