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緊張……」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目光都不知道該看哪。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顧寒州的,十分叫囂,身子也很滾燙,整個人就像是火爐一般壓在她的身上,讓她有些吃不消。
「我……我有點喜歡你,只是我覺得感情應該慢慢來,太……太快了。」
她回帝都和這個男人有交涉,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半個月的時間,這麼快上床,她有點害怕。
顧寒州聞言,知道她在害怕什麼。
畢竟她丟失了五年的記憶,突然和他上床自然害怕。
他強忍着,打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腦袋。
「我尊重你,等你願意了我再碰你。我一晚沒洗澡,我先去洗漱,你在這兒等我。」
「要不……不洗澡了吧?你也累了,直接睡覺吧。」
「我要去敗敗火。」
「嗯?拇指姑娘?」
她第一反應就想到了這個。
顧寒州聽到這話滿頭黑線,她會不會知道得太多了!
「我是去洗冷水澡,你胡思亂想什麼呢?這些不着四六的話誰教你的?好的不學學壞的?」
「突然冒出來的……我也不知道。」
她縮了縮腦袋,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懼怕的看着家長那樣。
他的臉黑沉沉的,就像是鍋底一般。
他無奈扶額,真的很想撬開她的腦袋瓜子看看,裏面都裝了什麼稀里糊塗地東西。
他起床洗漱,冷水澆滅了他的,他這才鬆口氣,看來還要禁慾一段時間了。
三十歲的男人最強烈,而他現在天天吃素,可憋屈壞了。
沖了一刻鐘的涼水澡,換上睡衣出來,沒想到小傢伙竟然睡着了。
明明……才醒來沒多久。
他無奈搖搖頭,放輕動作上床怕吵醒小人兒。
摟着她的身子,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兩人睡得好好地,可樓下卻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許意暖揉了揉惺忪地睡眼,看顧寒州還睡着,看來是疲憊過頭了,否則這麼大的動靜都沒有吵醒他。
她躡手躡腳的下床,打着哈欠下了樓,現在也該吃午飯了吧,好餓啊。
樓下鬧事的是白歡歡,自從許意暖出事後,她一直留在帝都。
季家不僅不讓顧寒州祭拜,連他們這些親朋好友也拒絕了,怕他們知道了墓園告訴顧寒州,一直藏着掖着。
許意暖現在回來,除了少數知情的,其餘誰都不知道,也是怕引來別的不懷好意的人。
她最好的朋友去世了,她心情難受,月子裏就生了一場病,一直在白家拄着。
溫言一邊處理工作,一邊照顧她,到現在才有好轉也出了月子,自由多了。
可這幾天她看新聞,現都在報道顧寒州包下香山風景區,只是為了給人獻殷勤。
他帶着一個普通女人上下車,手牽手的照片全都曝光了,而且兩人都已經同居了。
大家都在失望,之前的深情人設大跌眼鏡,導致顧氏集團的股市都下降了很多。
不僅白歡歡有意見,就連董事會都坐不住了。
昔日好不容易接受了許意暖,沒想到現在又來了不知名的女人。
他們這幫老傢伙也真是操碎了心,可卻敢怒不敢言,全都打小報告告訴顧雷霆。
顧雷霆還沒殺過來,白歡歡第一個坐不住,她和許意暖是多少年的交情,看她收穫愛情,嫁人為妻,生兒育女。
她才過世多久,屍骨未寒,沒想到顧寒州這邊二春都開了。
「你們要麼閃開,要麼就把顧寒州這個渣男給我叫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什麼玩意,暖暖才走多久,就開始移情別戀了?」
「滾開,別逼我動手。顧寒州,你給我出來,有本事敢作敢當,出來和我對峙。」「媽的,我以為你是什麼好鳥,可沒想到暖暖才走你就原形畢露,你就那麼按捺不住寂寞嗎?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知道外面人都在怎麼議論暖暖嗎?你這個渣男,給我
滾出來……」
許意暖一下樓就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歡歡!」
她眼睛綻放綠光,蹬蹬蹬的下樓。
「你就是安妮.海曼是吧?老娘今天讓你明白,欺負我家暖暖是什麼代價!」
白歡歡開始擼起袖子,一副幹仗的氣勢。
可沒想到,兩人一碰到一起,自己還沒動手呢,她直接把自己緊緊抱住,還用腦袋蹭自己的大胸。「歡歡,見到你可真的太好了,我真的想死你了。你不知道,我一回帝都事情就多的要死,被顧寒州關在家裏,去哪兒都要跟着,我現在地身份也不好四處亂走,都快無聊
死了。」
「唔,你的胸怎麼這麼大?」
她察覺不對勁,抬起頭來狐疑地看着眼前的波濤洶湧。
「咦?還有奶香味……」
她剛生過孩子,知道只有生完孩子才會有。她或多或少身上也有一股淡淡地奶香。
「嗯?你結婚了?對,你結婚了,都有兩個孩子了。簡跟我說過,你老公叫什麼來着?我想想……溫言對不對?」
她自言自語,努力搜刮這記憶,有些人名很自然的跳了出來。
白花花被她弄蒙圈了,眼前的……是不是個智障?
「你腦子壞掉了?跟我說什麼呢,我嫁給誰跟你有關係嗎?倒是你,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人家喪偶多久,你就勾引人家?」
她一把提住許意暖地衣領,直接把她拎得踮起了雙腳。
「哇塞,歡歡還是這麼帥氣,愛死你了。」
她就要抱過去,卻被白歡歡推開了。
「你誰啊,我們熟嗎?神經兮兮的?」
白歡歡狠狠蹙眉,她咋咋呼呼的樣子像極了許意暖,身形說話的樣子,還有看自己的眼神,都那麼熟悉。
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可是那張臉全然不同。
她一時間竟然下不去狠手,只能蹙眉不悅的看着她。
許意暖這才反應過來,她現在的身份是安妮,而不是許意暖。
這要怎麼解釋?
「你剛生完孩子是不是?」
「咋了?」白歡歡瞪着她。
「沒事沒事,確認一下……」
確認一下是不是一孕傻三年而已。
許意暖開始忽悠,說自己是許意暖的好朋友,也沒有勾引顧寒州,而是他患了精神疾病,需要治療。去香山就是治療之一,為了讓他釋放思念之情。白歡歡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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