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死亡之翼 第一百零四章 錦繡城的主人

    約莫半個時辰後，趙玉冰及其侍女穎慧來到賀府東苑。

    賀一鳴瞧了眼趙玉冰。

    嬌滴滴的大美人，嫩的能擠出水來。

    儘管這是他第二次見到趙玉冰，依然感覺她十分驚艷。

    楚楚動人，美人如斯。

    「小女子拜見賀公子。」趙玉冰櫻唇含笑，端莊行禮道。

    「趙小姐不必客氣。」

    賀一鳴神色如常，還了一禮，便開門見山地問道：「聽聞宋太守與趙小姐走得很近，不知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宋太守有意迎娶小女子。」趙玉冰低下頭，下巴輕輕點了下，有些羞澀地道。

    「不過，小女子粗鄙之身，哪裏配得上宋太守，萬萬不敢答應。」趙玉冰頓了頓，旋即補充了句。

    賀一鳴心頭瞭然，目光閃了閃，問道：「宋太守忽然離開錦繡城，臨走前沒有任何交代，你可知道這是為什麼？」

    「賀公子不知道？」趙玉冰忽然抬起頭，眸光閃動迷人的光彩，臉上卻浮現詫異之色。

    賀一鳴眯了眯眼。

    趙玉冰見狀，深吸口氣，語速有些急促地說道：「駐守南部邊境的鎮邊大將韓略，攜麾下八萬雄兵忽然謀反了，率兵一路北上，勢如破竹，此刻正朝着錦繡城攻來。」

    韓略？

    這名字好耳熟。

    賀一鳴沉吟了下，忽然想起白素潔提及過，她的雲水宮發生了叛亂，大長老苗霜花勾結某個朝廷將軍突然發難，侵奪了雲水宮。

    這個將軍的名字似乎正是韓略！

    趙玉冰瞥了眼賀一鳴，繼續說道：「小女子聽宋太守提及，韓略大軍一路攻城略地，兵力日漸壯大，已經壯大為二十萬人馬！」

    「什麼，二十萬？」李典聞言愕然驚呼一聲，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錦繡城要易主了！

    叛軍一旦入城，燒殺搶掠，後果不堪設想。

    尤其是有錢人家，在這種叛亂中，首當其衝，會被那些餓狼分而食之。

    賀府以及賀一鳴歷經萬般辛苦才建立起來的基業，只怕也無法倖免，要毀於一旦。

    賀一鳴面不改色，平靜問道：「趙小姐可知道韓略大軍什麼時候能攻到錦繡城？」

    趙玉冰凝眉思考了一陣，認真地道：「關於這一點，宋太守倒是從未提及，不過小女子根據他的隻言片語推斷，遲則半月，快則十日以內。」

    賀一鳴點了點頭，笑道：「城中近來越發混亂，趙小姐千金貴體，沒有一點保護可不行，若不嫌棄的話，趙小姐可暫住賀府，可好？」

    趙玉冰遲疑了幾秒，便略顯羞澀地點頭道：「小女子但憑賀公子安排。」

    賀一鳴旋即吩咐李典，道：「將趙小姐安排進西苑，不可怠慢了。」

    李典心領神會，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笑道：「趙小姐，請隨我來。」

    趙玉冰沖賀一鳴再次行禮，轉身走了。

    才走出幾步遠，忽然聽到賀一鳴的聲音傳來：「趙小姐為什麼沒有同宋太守一起離開？」

    趙玉冰停住腳步，偏過頭，嘆息一聲道：「小女子福薄命賤，哪有人真心愿意與我雙宿雙飛？」

    賀一鳴默然無語。

    目送趙玉冰離開東苑，賀一鳴心緒百轉，不知為何，他從趙玉冰身上，感應到了某種莫名的「吸引力」。

    很快，趙玉冰住進了西苑。

    在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房間裏，各種奢華的家具一應俱全，擺設非常考究。

    趙玉冰與穎慧手牽手這看看那看看。

    穎慧以極低的聲音在趙玉冰耳邊說道：「小姐，我們是不是被軟禁了？」

    趙玉冰嘴角微微翹起，笑意中流露幾分嘲諷，道：「正合我意。」

    「哦，為什麼？」穎慧眉頭蹙起。

    「耿文則，田家，血屠魔僧，孟奇，這些看似不可戰勝的高手，全部栽在了賀一鳴的手裏，現在的賀一鳴，手握賀、田兩家的財富，身邊人才濟濟，他自己也是深藏不露，所以賀府可能是錦繡城甚至整個天越國最安全的地方。」趙玉冰邊欣賞着窗台的盆栽，邊笑着低聲道。

    穎慧恍然大悟，眼睛眨了眨道：「小姐，既然這個賀一鳴如此厲害，不如……」

    「你覺得我該勾引他？」趙玉冰雙眼微微瞪開，搖了搖頭，「那時候在銜泥小築，田秀有意讓賀一鳴買下我，賀一鳴斷然拒絕了，可見此人不是色誘便能降服的。」

    穎慧有些失望，道：「可惜了，不然利用賀一鳴，讓他去殺韓驚濤，再好不過了。」

    趙玉冰冷冷一笑道：「傻丫頭，我做不了賀一鳴的女人，但我可以做他的媽呀。」

    ……

    董長垣快步奔跑進入賀府，累得有點喘。

    他來到東苑之後，發現賀一鳴，林元常，孫虎，孫雷，以及管家李典都在。

    「賀公子，您有什麼吩咐？」董長垣一臉諂笑地走上前來，點頭哈腰行禮。

    賀一鳴負手而立，沒有說話。

    李典輕咳一聲，將韓略叛軍來襲一事娓娓道來。

    聽罷，董長垣神色劇變，不寒而慄。

    「親娘哎，二十萬人馬！那還不把錦繡城踏平？」董長垣駭然道。

    同時，他也終於恍悟過來，敢情宋功弘那廝棄城而逃了，草他個大尻的！孬種！

    賀一鳴斜睨憤憤不平的董長垣，淡淡道：「我要守住錦繡城，滅了韓略叛軍，你跟不跟着我干？」

    董長垣呆立當場，接着幾乎暴跳起來，驚呼連連：「守得住嗎？滅得了嗎？」

    賀一鳴笑而不語，只捏住一片樹葉屈指彈出，嗖的一聲爆響，樹葉擦着董長垣的耳邊飛過，射向二十餘米開外的一棵大樹。

    蓬然一聲響！

    大樹狠狠晃了下，樹葉紛紛灑落。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董長垣定睛一看，樹上居然多出了一個拳頭大的窟窿。

    「高手！」

    雙眼瞪得老大的董長垣見此倒抽一口涼氣，迅速冷靜下來，苦笑着罵道：「他麼的，北方有戰亂，南方又出叛亂，我們夾在中間無處可逃！罷了，跟你干，干他釀的！」

    賀一鳴點了點頭，迅速吩咐下去。

    「董長垣，接下來你要做三件事：

    其一，立刻封閉城門，任何人不得出城；

    其二，召集城中的大戶人家，將他們家中的扈從統統聚集起來，聽從林元常指揮，不服者格殺勿論；

    其三，向全城強制徵集壯丁，組建至少兩萬民兵守城，不願意出力的，就抄他們的家，總之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董長垣聞言臉色無比難看，道：「這，這能行嗎？」

    他害怕激起民變，「雖然現在我是錦繡城最大的官，但我根本鎮不住那些豪強，沒有人會把的命令當回事的。」

    賀一鳴鎮定自若，一派威嚴，道：「不怕，我來給你撐腰。我，賀一鳴，從此刻起，就是錦繡城的主人。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話音一落，李典神色肅穆，跪倒在地，叩首道：「拜見城主！」

    孫虎和孫雷對視了眼，旋即跪倒在地，道：「拜見城主！」

    此刻的林元常，神色複雜。

    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以及孫雷有意無意的透露，金鱗刀王終於知道為什麼赫連武爽約了。

    他心頭的震驚可想而知。

    隨後，他又親眼目睹了賀一鳴與梅驚鴻，黃眉道長的比試，這才確信賀一鳴真的非常強，甚至已經超越了他。

    這些事實，總讓他有些細思恐極，無法接受。

    不像是孫雷等人，畢竟他是看着賀一鳴一點點長大的，是最了解賀一鳴是什麼樣的人之一。

    然而，曾經那種熟悉感，與現在的陌生感，形成巨大的反差。

    正因此，林元常只感覺自己真的老了，越來越無法接受新的變化。

    不過，他與賀府血濃於水，榮辱與共。

    而且，賀一鳴要鎮守錦繡城，就是在保護全城百姓，他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儘管他對賀一鳴自封錦繡城主頗有微詞，但想了想，還是默許了，群龍無首，賀一鳴自然當仁不讓，誰讓宋功弘跑了呢。

    這些混亂的念頭在林元常心頭一閃而過，他沒有下跪，卻也當即躬身行禮，肅穆道：「拜見城主！」

    董長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深吸口氣，跪倒磕頭，道：「奴才董長垣拜見城主大人！」

    隨後，董長垣迅速行動起來，宣告全城，韓略叛軍即將來襲，宋功弘棄城而逃，眾人公推「英雄豪傑」賀一鳴為錦繡城主。

    一道道城主令頒佈下去。

    果不其然，城中得知韓略叛軍要攻城，引發一些恐慌，而那些城主令也損害了他們的實際利益，加上他們覺得賀一鳴名不正言不順，自然紛紛抗議，城中百姓怨聲載道。

    結果，林元常出面了，殺了幾個人，迅速平息了抗議聲。

    金鱗刀王的威懾力，在錦繡城那是響噹噹的，誰敢不服？

    董長垣有了底氣，大張旗鼓徵兵斂財，幹得熱火朝天。

    ……

    城北，鐵匠杜阿牛收到了徵兵令，他們家有兩個壯丁，他和他的大兒子。

    「一家只用出一個壯丁，我去。」杜阿牛看着一臉白淨的兒子，無比認真的道：「你是讀書人，將來要當大官的。」

    大兒子一臉慚愧，他已經落榜兩次了，連秀才都考不上。

    杜阿牛看着媳婦，道：「你別擔心，他們只是抓壯丁，打仗輪不到我。」

    媳婦默默含淚。

    杜阿牛撫摸扎着麻花辮的女兒的頭，道：「丫丫，照顧好你娘和你大哥。」

    十四歲的少女狠狠點着頭，含淚道：「爹，你小心點。」

    ……

    次日一早，賀一鳴來到密室，見到了白素潔。

    此刻的白素潔，容光煥發，面色紅潤，生機勃勃，渾身散發出柔和似水的氣息，卻如淵如海，顯然她也是通幽大圓滿境界。

    賀一鳴含笑問道：「白宮主感覺如何？」

    「妾身已經無礙了，多謝賀公子。」白素潔死裏逃生，賀一鳴功不可沒，自然對他頗有好感，眼神里滿是感激之色。

    賀一鳴略一沉吟，問道：「白宮主可知那位韓略將軍已經謀反了？」

    白素潔神色微動，回道：「妾身雖不知曉這件事，卻也沒有多少意外。」

    賀一鳴哦了一聲，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此事說來話長，雲水宮自開山立派，便只收留女弟子，並嚴禁女弟子通婚，到了老宮主這一代，我和苗霜花都是她老人家的得意弟子，她更偏愛苗霜花多一些，傳位之意很明顯。

    但是，苗霜花卻是留戀花花世界，與一名男子藕斷絲連，偷情私會，事情敗露後，老宮主十分震怒，將苗霜花關了五年禁閉。

    與苗霜花偷情之人，正是那韓略，那時候他叫韓驚濤，長得眉清目秀，文質彬彬，卻是個窮苦出身，此人在遇到苗霜花之前，就已經憑藉自己的美貌，勾引過數位富婆。

    通過苗霜花，韓驚濤得到了很多寶貴的武功秘籍，並慫恿苗霜花修煉陰毒無比的『太陰合歡經』，與他雙修，助他在短時間內功力大進。

    那時候，妾身就發現，這個韓驚濤不可小覷，能文能武，野心勃勃，一心想做大事，成為人上人，為此他可以不擇手段，無所顧忌。

    事後，苗霜花被緊閉，韓驚濤逃跑了，妾身成為雲水宮之主。再後來，苗霜花刑滿釋放，依賴老宮主的憐愛，坐上了大長老的位置。

    多年後，一個叫韓略的人成為鎮邊大將，妾身偶爾聽聞此人與苗霜花私底下頻繁接觸，一開始不以為意，直到妾身發現，這個韓略看着極為眼熟，方才引起警覺，只可惜為時已晚，苗霜花再次被其蠱惑，變得利慾薰心，喪心病狂……」

    說到此處，白素潔已然十分火大，也悔恨自己太過遲鈍。

    賀一鳴心頭瞭然。

    「韓驚濤手握朝廷兵馬，以及雲水宮的江湖勢力，這種『高手+軍隊』組合，倒是有點意思。」

    白素潔緩了口氣，忽然想到了什麼，驚道：「韓驚濤謀反，他一定不會屈居於邊境，莫非他已經北上打了過來？」

    賀一鳴點了點頭。

    「這廝！」

    白素潔不由得大怒起來。

    「苗霜花一定也參與了謀反，她這是要把雲水宮徹底葬送，留下千古罵名！」

    賀一鳴擺了下手，道：「白宮主息怒，你我聯手，一定可以挫敗韓驚濤和苗霜花。」

    白素潔深吸口氣，漸漸冷靜下來，這才想起她答應過賀一鳴的事，連道：「多想無益，妾身唐突了，不如我們探討一下纏綿入骨功吧？」

    「正有此意。」賀一鳴淡淡而笑。

    白素潔點了下頭，笑道：「勞煩賀公子準備一個大點的洗澡盆，以及洗澡水。」

    賀一鳴聽得一陣無語。

    不過他面不改色，沒有多問什麼，立刻吩咐蘭蘭去辦這事。

    很快，一個很大的洗澡桶放在了密室里，其內陸續倒入溫度恰好的洗澡水，這種水是白湯，看着像是牛奶，滿滿一桶。

    白素潔見此，看着賀一鳴，臉色微微有些羞赧，道：「請賀公子寬衣，然後進入洗澡桶內，身上最好……不留任何衣服。」

    說罷，她轉過身去，背對賀一鳴。

    這下子，賀一鳴被搞得有點暈頭，心中情不自禁浮想聯翩。

    又是洗澡水又是脫衣服的，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修煉纏綿入骨功，兩個人要在水裏來一回鴛鴦浴？

    賀一鳴越想越是這種可能，看了看白素潔，雖是四十歲的老處女，但正處於顏值巔峰，身材玲瓏，貌美無雙，絕對是滋味美妙的熟婦！不吃虧！

    思及此處，賀一鳴坦然寬衣解帶，一絲不掛，進入了桶內。

    「可以了。」賀一鳴蹲下身子，讓洗澡水淹沒過脖子。

    白素潔聞言轉過身來，看了眼賀一鳴，臉色微微有些潮紅。

    然後她走到了洗澡桶前，道：「接下來我會施展纏綿入骨功，幫助賀一鳴修煉柔勁。」

    賀一鳴見她沒有脫光進來，心頭不禁有幾分失落，不過他迅速定了定神，冷靜如常，道：「有勞白宮主。」

    只見白素潔神色一肅，抬起雙手，將雙手沒入洗澡水中，隨即有一股奇異的力量擴散在水裏，形成一圈圈漣漪震盪過來。

    賀一鳴身軀微微一震，感覺到一種妙不可言的柔勁持續不斷地衝撞他的身體。

    就好像有一雙雙嬌嫩的玉手在撫摸他的全身，讓他那堅硬的肉身，結實的肌肉，緩緩鬆弛下來。

    放鬆，再放鬆。

    片刻之後，賀一鳴好像享受到了頂級按摩，全身癱軟般放鬆下來，感覺不到一絲硬功存在的痕跡，身上的肌肉反而隨着蕩漾的水波一起蠕動起來。

    一絲絲柔勁在他的體內誕生出來。

    這些新生的柔勁一出現，便與他的剛勁迅速接觸，兩種截然對立的力量，轟然衝撞在一起，卻沒有發生什麼毀滅性的惡果，反而彼此間形成奇妙的互補，漸漸融合在一起，升華為一種新的力量，更高層次的力量。

    賀一鳴大喜過望！

    仿佛打開了一扇全新的大門，他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在蛻變，在升華，在迅猛提升！

    小半日後，柔勁的增長忽然停了下來。

    正沉浸在突飛猛進快感中的賀一鳴愣了下，忽然發現白素潔面色蒼白，氣喘吁吁，縱然她的柔勁綿長無盡，卻也只能堅持小半日，不能更久了。

    「賀公子，今日只能到此為止了。」白素潔歉意地笑了笑。

    賀一鳴略一沉吟，忽然起身抄起衣服，從口袋中掏出一顆血晶遞給白素潔，道：「吃了它。」

    白素潔怔住幾秒，緩慢地接過血晶，看了又看，方才吞吃下去。

    倏忽間，她的臉上迅速湧現一抹紅潤之色，眼神里的疲憊之色一掃而空。

    賀一鳴見此，心中暗嘆。

    他自然是不想暴露血晶，但是白素潔帶給他的成長實在太美妙了，不想浪費一分一秒。

    「再來！」

    賀一鳴安穩坐在桶內。

    白素潔眼中閃過一絲奇異之色，卻沒有多問什麼，雙手再次按在水中，釋放出一股股纏綿柔勁，沖刷賀一鳴的身體。

    不覺間，一個時辰過去了。

    白素潔忽然聽到賀一鳴體內傳出「喀喀喀」的一陣異響。

    但她看了看賀一鳴的臉色，一切如常，似乎沒有什麼問題。

    正驚疑之際，白素潔忽然發現洗澡桶里的水位上升了些許，並且持續不斷緩緩上升，從賀一鳴的脖子淹沒到了嘴巴位置。

    賀一鳴忽然抬起手臂，嘩啦一聲，把一部分水潑了出去。

    白素潔瞳孔一縮！

    她看到賀一鳴的手臂肌肉高高隆起，無比粗大，胸膛上暴露在外的肌肉也鼓脹了許多，他的身體似乎壯大了許多。

    白素潔深吸一口氣，心頭又震驚又好奇，其實她也不知道硬功第四重剛柔並濟是什麼樣子，聞所未聞，從來沒人練成過。

    很快，白素潔再次力竭，但賀一鳴又給了她一顆血晶補充。

    就這樣，白素潔成了苦力，堅持了一個白天加大半夜，這才收尾休息。

    只不過，當賀一鳴從洗澡桶里站起來的時候，白素潔徹底驚呆了。

    本就身材魁梧高大的賀一鳴，居然在一天之間就長高了一頭，成為一米九接近兩米的巨漢，身上的肌肉誇張的隆起，無比碩大。

    胸口那片火焰狀的鱗甲，也擴大了許多，覆蓋了半個胸膛。

    賀一鳴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倒是不覺得多麼意外。

    「這就是剛柔並濟麼……巨靈血煞功真正的威能才剛剛顯現出來，我的身體在巨大化，力量將變得無窮巨大，剛猛無儔。」

    身體越大，力量越大。

    不同於佛門的金剛神功，練至大成後，武者的身體和血液都蛻變為金色，整個身軀金光燦燦，仿若黃金鑄成一樣，巨靈血煞功是走向巨大化，越大越強，幾乎沒有上限。

    按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賀一鳴有一天將頂天立地。

    「傳說巨靈神的祖先是夸父，看來我走的是這條路。」賀一鳴暗自想到。

    然後，他看了眼滿臉震驚的白素潔，微微一笑道：「這是硬功造成的功效。」

    話音一落，他的肩膀微微扭動起來，身體轉眼間收縮了一圈，變回正常大小。

    「縮骨功！」

    見狀，白素潔又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