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鄴這種城市的五星級酒店還是不難找的,不過在前台登記身份時,小魚兒又體現了女生第一次進酒店的那種猶豫。
「小陳,你還是先送我回學校吧。」
「太晚了,你們學校女生宿舍樓下都鎖門了。」
「我去敲門就好,你要不送那我自己打的回去了。」
「不行,這麼晚了我肯定不放心。」
「可是我真的覺得太快了,我都沒準備好。」
「不快不快,你先把身份證拿出來。」
······
陳漢升一邊安慰,一邊落實酒店房間,這個前台不愧是五星級的服務員,儘管陳漢升和小魚兒在「討價還價」,但是她一點也不催促,面帶微笑的看着。
當然不能指望這些服務員正義感爆棚跳出來阻攔,這樣她自己的工作也就保不住了,只能眼睜睜注視着陳漢升辦理好手續,生拉硬拽的拖着蕭容魚走向電梯。
「那女孩子真是太漂亮了,可惜男的是個渣男。」
服務員心裏感觸一聲,她當了很久的服務員,也見慣了這種情景。
女孩明顯是第一次來酒店,忐忑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不過男生肯定是個老手,還知道要一個有窗戶、不是走廊盡頭的房間。
服務員猜的沒錯,小魚兒的確是第一次和男生來酒店,雖然陳漢升允諾「只是摟着說說話」,不過她依然不是完全相信,抗拒和動搖的態度很明顯。
一路上基本都是由陳漢升拉着走到房間,甚至在推門房門的那一剎那,看着沒有插卡黑洞洞的房間,小魚兒轉身就想跑,不過被早有防備的陳漢升一把抱住。
「小陳,你放開我!」
「你不想談未來了嗎?」
「我們可以明天來談!」
「不行,房間都開好了。」
這都臨門一腳的時候了,陳漢升哪裏會放棄,他把蕭容魚推進房間,然後鎖門和插卡的動作一氣呵成。
這個門一旦關起來,馬上又形成兩個人獨立相處的封閉空間了,小魚兒心裏要稍微能接受點。
她剛才想走的另一個原因,總是覺得酒店服務員好像帶着有色眼鏡在看自己。
不過現在是沒有人打擾的環境,女生在這種情況下心裏都有些趨向妥協,尤其陳漢升沒有立刻動手動腳,轉身就把小魚兒摟在懷裏,並且溫柔的撫摸她的脖頸。
蕭容魚本來是擔心的厲害,看到陳漢升這樣體貼,情緒上才稍微安定,她悶悶的說道:「我以前都不想大學戀愛的,更別說去酒店,結果還是被你給騙來了。」
小魚兒說到這裏又有些懊悔,不過已經沒有離開的打算了,像只鴕鳥似的把頭藏在陳漢升懷裏。
「哪裏是騙,我們這是水到渠成。」
陳漢升笑着說道,又走過去打開櫥櫃:「你要喝紅酒不,這裏有個小冰箱,裏面有紅酒的。」
「我不喝酒,搞得好像值得慶祝一樣。」
蕭容魚白了一眼陳漢升,不她也好奇的打量着房間裏的佈置:「原來酒店就是這樣的。」
「其實都差不多,也沒什麼稀奇的。」
陳漢升無所謂說道,不過馬上他就感覺到蕭容魚的目光有些不對,不動聲色的補上一句:「電視裏那些酒店房間,包括前一陣子我出差去滬城,格局也是相似。」
「小魚兒成長的好快啊。」
陳漢升心裏想着。
有句話叫「苦難是最偉大的導師」,蕭容魚大一時因為漂亮和傲嬌,曾經被宿舍的人排擠和孤立,在感情上又經歷過難以想像的修羅場,再加上本身就很聰明,很多東西她自己就想明白了。
所以轉學後,她依然美麗但是卻能和室友把關係相處好。
「再不下手夜長夢多,小魚兒和沈幼楚不一樣,以後會越來越對付。」
陳漢升想到這裏,果斷的開始脫外套:「我先去洗個澡啊。」
蕭容魚連忙閉上眼睛:「小陳,你在耍流氓!」
陳漢升笑嘻嘻的就去了衛生間,不一會就傳來流水聲。
臥室里,蕭容魚慢慢睜開眼,看着地上陳漢升散落的外衣褲子,好像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了。
「哎。」
小魚兒嘆一口氣,走過去撿起這些衣服,不過只聽「吧嗒」一聲,陳漢升的褲子口袋裏滾出一個小紙團,看上去花花綠綠的好像電影票。
蕭容魚一開始不以為意,電影都看完了,這個票據也沒有什麼作用,就隨意的把紙團扔進垃圾簍了。
不過沒走進步,她突然想起了今天的電影票是自己買的啊,票據都在自己包里呢,她又回去把電影票紙團撿起來。
緩緩打開後,小魚兒臉上呆住了,因為這張是義烏商品城的電影院的票據。
陳漢升哪裏想到會在這裏翻了車,主要還是沈幼楚和蕭容魚兩場約會的時間太過密集,他送完沈幼楚回宿舍就去見蕭容魚了,忘記把這些「贓物」處理一下。
「下午3點的無間道······」
小魚兒低聲重複一句。
這時,衛生間的水聲戛然而止,急色鬼陳漢升最多就是沖個水而已,三分鐘就出來了。
蕭容魚默默把電影票放在自己包里,陳漢升擦着頭髮從衛生間出來:「你也去洗個澡,還是很舒服的。」
不過蕭容魚沒動腳步,眼神非常複雜,陳漢升還在開玩笑:「怎麼了,你睡覺前不洗澡的嘛?」
蕭容魚沉默半響,轉身拿起浴袍:「好,我去洗!」
陳漢升壓根不知道怎麼回事,還以為小魚兒只是在猶豫。
聽到衛生間的水聲再次響起,陳漢升興奮的在床上滾來滾去,蠕上蠕下,直到水聲停止後,他才收斂笑容坐在床邊,裝出一副沉穩的樣子。
蕭容魚走出來的那一刻,陳漢升立刻就驚呆了。
這種一次性女士睡衣長度最多超過膝蓋一點,小魚兒腳上也沒有穿鞋子,嬌嫩的雙腳徑直踩在昂貴的地毯上,中間用一根腰帶勒出1米68的高挑身材,長長的秀髮盤成髮髻,瓜子臉下顎還站着水滴。
她就這樣娉娉婷婷的走過來,清冷而帶着高傲。
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的智商是無限歸零的,陳漢升也是如此,他都沒想過甜美的小魚兒為什麼要擺出一副清冷的態度。
陳漢舍只顧着掀開被子,大聲拍動着說道:「快來,快來。」
沒想到小魚兒走過來只是坐在床上,按住陳漢升躁動的雙手,炯炯有神的盯着陳漢升眼睛,認認真真的說道:「我想去見沈幼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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