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一聲,電梯停了下來。↖
許一下意識地攬着白素的腰走出了電梯,迎面走過來一對情侶,一邊走,還不時地親吻一下,男人還在女人的胸前摸了一把。
白素看得俏臉一紅,輕輕地啐了一口,下意識地調轉頭想要跟許一保持距離,許一輕輕地咳嗽一聲,示意她現在兩人在扮演情侶呢,入戲,入戲啊。
許一掏出房卡開了門,白素飛快地閃進去關上房門,然後迅速地在房間裏各個地方翻箱倒櫃地折騰起來,許一知道她這是在找是不是有攝像頭,竊聽器之內的東西,不過,許一在進房間之後第一個做的就是這種檢查。
「放心吧,我已經檢查過了,這房間很安全。」
許一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遞給白素,「先喝口水吧,你傷口裏的子彈必須要儘快取出來,還有,過兩天你跟我一起去老街吧,你從滇南那邊回去,東西你自己帶着吧。」
白素心頭一暖,輕輕地哦了一聲,接過水杯一口喝了。
「我去洗個澡,被他們追了好幾天沒洗澡了。」白素將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對了,有吃的沒有,我好幾天沒吃飽了。」
「穿我的衣服吧,在行李箱裏面。」
許一點點頭,「先不要吃東西,等會兒我幫你把子彈取出來再吃。」
白素緊緊地咬着嘴唇,很想出聲發對,不過,反對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現在沒有許一的幫助她自己重傷在身逃跑都不可能。再說了。剛剛看也被他看了,摸也被他摸了,兩人差一點就要當街來個激情大戰了,還有什麼好矯情的?
許一卻沒想這麼多,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喝了,盤膝坐下,檢查了一下體內的狀況,剛剛雖然只是短短時間內的一番激戰。不過,畢竟動用了真氣,一會兒還要給白素取子彈呢,丹田內的真氣必須充盈。
再一個,剛剛為了減輕白素的痛苦,在她體內注入了一絲陰寒真氣,也必須將那一絲真氣消滅掉,可別妨礙了她身體復原。
功行周天之後,許一從沙發上長身而起,拉開行李箱。將裏面的那副銀針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擺在茶几上。
浴室里。
溫熱的水流輕輕地沖刷着身體。白素低頭看着傷口,那裏已經不再往外冒血水了,也不知道許一那傢伙用的什麼手法,她聽說過部里有一個特別行動組,裏面的人一個都是高手,都有不同的能力,許一不會也是那個組裏的人吧?
隨後,白素就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許一是才加入到部里來的,否則的話,也不會去培訓班進行短期培訓,不過,老實說看他的表現的確是非常適合做這個工作,小心謹慎,思緒慎密,早早地就看好了後路等等,這些正是一個優秀的國安特工必須具備的條件。
只不過,他的手指在身上隨便一戳,就能讓自己感到非常的舒服,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修煉成了內功才有得能力?
想到許一的手掌摩挲着自己的皮膚,那種強烈的酥酥麻麻的感覺,白素的身子下意識地顫抖起來……
白素小心翼翼地擦拭着身子,看着鏡子裏的接近完美的軀體,小腹平坦光澤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美腿蘊含着爆炸性的力量,想到許一的那隻手即將在自己身體上摸摸捏捏,俏臉上就飛快地泛起一絲紅暈。
身體上的水珠總有擦乾的時候,白素將白毛巾一扔,伸手抓起衣服,鼻子裏頓時就嗅到一股血腥氣混合着香水的怪異味道,眉頭微微一蹙,反正一會兒要動手術,沒必要折騰了吧,索性將衣服一扔,抓起一跳寬大的浴巾裹在身上。
白素抓住浴室的門把手,突然又猶豫起來,就這麼裹着浴巾出去不好吧,會不會讓許一這傢伙覺得自己不檢點?
正思慮間,許一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白教官,你沒事吧,洗好了沒有?」
「我沒事呢,馬上就出來了。」
白素緊咬着嘴唇,看着鏡子裏挺拔的酥.胸上耷拉着的浴巾,眉頭一蹙,浴巾的長度不夠,遮擋住在胸前的話,才堪堪遮擋住小腹往下一寸,如果遮擋住了下面的話,酥胸又暴露了出來,而且那兩粒小櫻桃也這擋不住了。
問題是她的小褲褲都幾天沒換了,沒洗澡還不覺得,這會兒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
尼瑪,這什麼破酒店呀,連塊浴巾都這么小,白素恨得牙齒痒痒的,補過想到左胸下那顆子彈,一絲隱隱的痛楚就冒了出來,揭開耷拉在胸前的毛巾看了一眼,子彈應該卡在肋骨上了,許一能取出來嗎?
思慮及此,白素就顧不上害羞了,將毛巾圍在胸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許一坐在沙發上低頭抽煙,他也有些緊張,雖然學醫這麼多年,但是,從體內取子彈這種手術還是第一次,怎麼可能不緊張。
聽到浴室的門鎖聲,許一下意識地回過頭,就見白素裹着一條白色的毛巾走了過來,毛巾堪堪地搭在豐碩挺拔的酥.胸上,浴巾的下擺才堪堪遮擋住大腿根部,她的美腿筆直修長,隨着她的走動,隱約看見白色的世界裏一抹黑。
「咕咚」一聲,許一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褲襠里迅速支撐起一頂小帳篷來。
白素的目光掃過許一,看到那小帳篷,俏臉飛快地泛起一絲紅暈,嬌羞之餘心裏也有點自豪,哼,小樣,本姑娘的身材還是能夠見得了人的吧。
「喂,許一,你以後不要叫我白教官了,通過今晚上你的表現來看,你現在已經可以畢業了,以後就叫我白素吧。」白素想起一件事情來。美眸在放家裏一掃。連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對了,你要給我取子彈,那你的手術刀呢?」
「那啥,我沒有手術刀,只有銀針。」許一咳嗽一聲,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微微佝僂着腰,不這樣的話。褲襠撐得難受呀,尼瑪,那激發他的性趣,增加荷爾蒙分泌的字符怎麼就不溶解成神識呢。
「沒有刀,那怎麼切開傷口把子彈拿出來?」白素也傻眼了,看着茶几上的那一溜的銀針,「這也行,而且,你也沒有鑷子呀,怎麼取子彈?」
「放心吧。我說行就行,你一會兒就能知道了。」
許一微笑着點點頭。「好了,白素,你趟床上吧,我先用銀針給你止血,然後再用針做刀來切開肌肉,將子彈取出來。」
「疼不疼啊?」
白素眉頭一蹙,反正已經被許一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在他面前也就沒什麼害羞的了,更何況現在兩人一個是醫生,一個是病人,僅此而已。
思慮及此,白素果斷的將浴巾向下一拉,遮住了小腹下的關鍵部位,胸前兩隻白兔一下就彈了出來,白得耀眼。
許一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沫,尼瑪,剛剛在藥店怎麼沒看出來這丫頭的胸這麼大,難道是用了小一號的胸衣?
「喂,快動手呀,磨磨唧唧的是不是男人呀,麻利點,你這兒可沒麻藥呢。」
白素俏臉泛起一絲紅暈,這小色狼還在那裏看呢,沒看過女人的胸呀。
「不用麻藥,真的。」
許一嘿嘿一笑,俊臉一紅,右手閃電般地在白素身上連續點了幾下,「白素,我要動手了啊。」
說罷,許一轉身抓起一把銀針,閃電般地刺了出去。
白素只覺得一陣寒冷入體,似乎連血液流動都變慢了,眼睜睜地看着許一右手捏着銀針,色眯眯地盯着自己的胸,羞愧得脖子都紅了,迅速地扭過頭去。
事實上,白素還真的冤枉許一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完成了角色轉換,由一個血氣方剛荷爾蒙分泌過剩的年輕人轉變為一個杏林國手。
許一的確是在看白素的胸,只不過不是為了看胸,而是在思考怎麼下手,子彈敲好穿過白素的左胸下的肋骨,再往上兩厘米,她這條小命就報銷了。
「子彈有點深,不過取出來沒問題。」
許一嘴裏喃喃地說道,右手捏着一根五寸左右的銀針,緩緩將真氣灌注其上,針尖刺進彈孔里,輕輕地向邊上一拉,肌肉就分塊地向兩邊分開,彈頭就清晰可見了。
白素甚至都沒有感覺到疼痛,只覺得有點癢而已,正想說話,目光觸及許一臉上那冷峻的表情,頓時就住了嘴。
許一的眉頭一擰,看來用針挑出彈頭不大可能,即便是能夠挑出來,那觸動了裏面的血管,會讓白素過會兒感覺到很疼的,思索了片刻,決定像用筷子夾菜一樣將彈頭夾出來。
思慮及此,許一又取了一根五寸長的銀針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緊,真氣一動,雙手捏着兩根銀針往裏面一探,加注了子彈頭同時一挑,穩穩噹噹地將子彈夾了出來,扔在了床上。
白素傻眼了,尼瑪,這麼複雜的取子彈的手術居然這麼快就完成了,她甚至都沒有什麼感覺呢,這也太神奇了吧!
「白素,我這裏可沒有手術縫合的可吸收的線,以後之類肯定會有疤痕的,會影響到美觀。」
許一的聲音一頓,立即就停了下來,這個部位除了她的男人誰能看得到,倒是自己多慮了。
「算了,不用縫合了,就讓它自己癒合吧。」
白素搖搖頭,「你給我把針拔了吧,不然我怎麼起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白素翻身一躍而起,伸手去抓槍,遮擋住關鍵部位的浴巾飄然落下。(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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