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神醫
丘子東看向牧瑩寶,很是不能理解。
這女人究竟怎麼回事?明着說還要把他交給卞家人帶走的,那他左右都是個死,又怎麼會老實交代什麼?
想從他口中知道秘密,那不是該先承諾不殺他麼!
「別這麼看着我,我不是弱智,其實,你所謂的那幾位皇族的什麼秘密,你說與不說,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關係。你也應該知道的,我兒子那個皇皇位坐得穩穩的。
不怕再打擊你一下,就算你知道再多的秘密,這次你也休想想用這個換取你的一條狗命。
俗話說,出來混,終歸是要還的。
只是,結果了你一條命,我都不會覺得很爽。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你活着就是錯誤的。
卞前輩跟我們交情深,特意送你過來打聲招呼,不問你點什麼吧,我還覺得枉費了卞前輩的一番好心。所以,今個你不交代點什麼的話,那是不行的。
你嘴硬也沒關係,卞前輩找了你許久,也不會在乎多耽擱個把時辰的。
不過,你這種人能熬得住個把時辰,真不是我小瞧你,你呀真的做不到。我雖然是女子,可是我這個人吧,最嫉惡如仇了。你看看我這是啥,這是針,放心,這幾枚針是沒毒的。
我一根一根順着你的指甲往手指里扎,咱看看你的到底能熬到扎第幾根哈。五根以下的話,就更加能驗證你是貪生怕死的膽小鬼。五根以上的話,嗯,雖然你還是膽小鬼,卻比五枚以下就求饒交代要有面子一些。」
牧瑩寶笑眯眯的一邊說,一邊摘下腰間的針囊,很是認真的清點着針數。
「為了顯示對你的尊重,我還是預備十根針好了。」牧瑩寶很是認真的說到;「都說十指連心,今個就讓你深切體會下。當然了,你若是真的熬過去十根針,那也沒事,不是還有腳指頭麼,我很有耐心的,咱慢慢來。」
「瘋子,你個瘋女人,你不是大夫麼?」丘子東光是聽着,就淡定不起來了。
這個女人能在幽城,把那皇上呵護得很好,手段就絕非一般了。
加上之前也聽聞過她的許多事,比如用毒!
身為一個應該醫者仁心的大夫,她居然會用江湖人很多都不屑的毒!
所以,他現在毫不懷疑她真的會那麼做,而不是故意嚇唬。
丘子東忍不住的朝薛文宇看去,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就喜歡呢?還是,他就需要這樣狠毒,惡毒的女人幫襯?
面對丘子東的質問,牧瑩寶表示很不服,她哪瘋了?
她示意卞亦塵抓住人,別亂動,卞亦塵皺這眉頭看着她。
她剛剛說這仇人的話,他聽得清清楚楚,最重點就是在這丘子東為了活命,拋出誘惑的時候,這女人和薛文宇二人,根本就沒理會。
對於這一點,卞亦塵也是沒想到的。
要知道,抓住這仇人後,祖父提出把人先帶到這裏來時,卞亦塵是反對的,很堅決。
人帶到他們這,還怎麼能帶到家人墳前活着宰了他。
這樣看來,還是祖父了解她二人啊!
只是,這針扎手指怎麼回事?
想審問的話,辦法多得是!
見卞亦塵不動,薛文宇沒生氣,一個眼神示意下,林川過來抓着丘子東,讓他的手的位置朝向自家夫人。
薛文宇的手下們,可沒覺得自家夫人陰毒,現在都好奇,這被捆着的到底能挨到第幾針才會求饒交代。
「說,你是受誰之託目標竟然是我?」牧瑩寶捏住他的一根手指,大聲的問到。
丘子東心裏很慌,但是現在求饒的話,他又不甘心,尤其邊上還有幾個手下呢。
「不說?好。咱先來個一帆風順。」牧瑩寶真的沒有心慈手軟,一根針就往丘子東的手指尖扎了進去。
『啊』丘子東咬牙硬挺着,這是專心的疼啊!跟當初他受過的杖刑,鞭刑的疼痛感是完全不同的。
「嗯?一根不行,那就再來個好事成雙。」說着,第二根又扎進了另一根手指。
丘子東這回倒是沒叫出聲,近身的人卻聽到他咬牙的聲音。
緊接着她又念叨着來了一個三陽開泰,四季平安。
四周人聽着她連這樣的事,都能說出吉祥話來,一個個的都有一些同情丘子東了。
等牧瑩寶嘀咕着五福臨門的時候,丘子東開口了;「住手,停下,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四根針,就讓他疼得渾身大汗淋漓。
他疼得十指連心,而她卻當是一種消遣般的,估計等下六六大順都會出來的。
看樣子這一劫是過不去了,這夫妻倆不按常理辦事兒啊。
既然左右也是個死,那麼死之前還要遭受這樣的折磨,這樣的活受罪真的很冤枉啊!
丘子東雖然貪生怕死,求生的欲望很強,可是現在,他只求速死。
真的想開口懇求卞家爺孫倆,趕緊的結果了自己吧,來個痛快的。他不要受女人這般的屈辱。
「哎,我說你是不是賤皮子啊,幹嘛不早想開呢?你不會是有受虐的傾向吧,不然的話,怎麼開始不說,愣是要挨了四針才說?說罷,今晚的主要目標是我,那目的呢?是想抓我威脅皇上或者我夫君?」
丘子東嘆口氣;「抓你是老夫我身體不舒服,想讓你診治的。」
「啊,你得病了?什麼症狀?」牧瑩寶恍然大悟的,原來是自己醫術惹來的是非。
邊聽丘子東說病情,牧瑩寶邊給這人把了脈。
把個林川他們着急的啊,心說夫人你若是看出這人什麼病的話,還打算給他醫治了不成?
牧瑩寶又問了幾個症狀,都對上號了!
「你這病應該有些年數了,病因麼,其實就是你做了虧心事,整天胡思亂想,傷了氣血不通時間一久,久淤成疾了。」
她說這話的神情和語氣,就是大夫給病患看診的那般。
「這樣?可有的治?」丘子東脫口而出的問。
要知道,這些年他也遍尋名醫,可惜,都說不出病因來,就被他盛怒下殺了。
最後抓了個大夫,給他針灸,也未見好轉。
「這個麼,我當然是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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