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聽到這話,氣得只想笑,但她還是把頭埋在膝蓋之中,裝在哭的更厲害的樣子。 [800][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79小說網首發.
茲啦一聲,聶天幽幽的說道:「這個……當做被子,好像也太薄了一點」
肖玲此刻才反應過來,那聲音是這聶天拉開的她的行李箱。
「你別……」她話剛出口,見那聶天正拿着她的內衣仔細查看着。
肖玲這一下羞憤異常,伸手就要奪回自己的內衣,可伸手剛要抓到,那聶天手先後一撤,肖玲抓了個空,反倒失去平衡向後跌倒。
本來她已經沒那麼生氣,可這聶天好死不死竟然拿她的內衣,她穿着裙子,又不好當即爬起,只得又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只聽到行李箱滾動的聲音,肖玲還在『抽』泣不止,偷偷的瞧了一眼,見聶天把東西又裝好,把那行李箱拉到她的面前。
「你別哭了,大晚上的被人看見,以為我怎麼樣你了。這是我的電話,紙條放在行李箱上了,我把錢打給你」聶天語氣溫和的靜靜說道。
肖玲抬眼,正好瞧見他微笑着看着自己,趕忙把頭又低了下去。
「好了,我走了,記得快點打車去酒店,天不早了,遇到我這個流氓倒沒什麼,如果遇到外國流氓,那可不是拿你內衣當被子的事情了」
肖玲雖還在小聲『抽』泣,可聽到這還是情不自禁的笑了一下。
聶天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說了聲「晚安」
肖玲見沒了聶天的聲音,瞧瞧抬起頭來,見他果然慢慢的走遠。想起聶天的話,還掛着淚痕的臉,竟然笑了起來。
「餵,你這個流氓,怎麼這麼不負責任?」肖玲朝着聶天的背影喊去。
聶天轉過身來大聲喊道:「什麼?」
肖玲站起身來,雙手放在嘴旁大喊道:「流氓」
遠處的聶天聽到這話,突然笑了起來,向她揮了揮手,然後又轉身走了。
肖玲心裏又是生氣又是想笑,可她現在真的不放心,讓這個流氓自己去睡馬路公園。
她提起行李箱就要追去,可剛走兩步,就是一個踉蹌險些再次跌倒,她低頭一看,才想起剛才自己的高跟鞋已經被這流氓給『弄』壞。
肖玲索『性』把高跟鞋脫下,赤着腳就向着那聶天跑去。
晚上的巴黎街道很是安靜,聶天覺得似乎這空氣也比國內好了很多,他雖然沒有目的,但卻優先異常。只是身後那咕嚕咕嚕的聲音越來越響。[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只見肖玲赤着腳托着那行李箱向着自己跑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你怎麼……」聶天話剛說到一半,肖玲已經佔到了他的身前。
「我……我……」肖玲跑了這麼一段路,已經是上接不接下氣。
「你慢點,別在我面前咽氣了」聶天說着伸手輕輕扶住了她。
肖玲緩了一會,撥開聶天的手說道:「我不能讓你這個流氓,在外國的土地上為非作歹」
聶天一愣,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肖玲卻轉身就走,竟然什麼都不再說。
聶天更是沒反應過來,等那肖玲已經走出了幾米後,才回過神來,大聲喊道:「你的旅行箱。」
肖玲轉身笑着喊道:「你還不快給我拉着,難道要我自己動手」
聶天見那燈光下肖玲的笑容是如此的燦爛,心中一暖,拉起行李箱跑了過去。
「我就說麼,你是個善良的姑娘」聶天感慨的說道。
肖玲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笑顏如『花』的看着聶天說道:「哼,這你才知道,你就只會欺負善良的人,我在淼淼那裏吃了『藥』,現在別說對付你了,就是普通的男人也不行了。」
聶天心中倒並不是有意去欺負肖玲,只是見到她,自己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捉『弄』一下他,可沒曾想今天確實做的有些過分了。
「怎麼?終於肯承認啦」肖玲探頭過來瞧着他說道。
聶天這時也才發現,肖玲竟然是赤着腳走在這路上。皺着眉說道:「你的鞋呢?」
「還不是給你『弄』壞了,我丟掉了,那鞋可也『花』了我好多好多錢」聶天看着她可愛的醉態,心中一軟,兩步走到她的前面蹲了下來。
「厄……流氓,你又想幹什麼?」肖玲一邊說,一邊偷偷的掐着聶天的背。
「別說了,快上來」聶天語氣嚴肅的說道。
肖玲突然呆住了,她從來沒有跟男生有過這樣的接觸,今天的遭遇,她平時就連做夢都想像不到。不過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的關係,她的心情特別的好。
「嘿嘿」聶天背後傳來一聲怪笑,緊接着那肖玲就好像撞了過來一樣,跳上了聶天的背。
「小姐,你的膝蓋,你這是想殺我啊」聶天咬着牙說道。
肖玲雙手向他脖頸中一摟,大聲喊道:「白馬,快點走!」
聶天站起身來,拉起行李箱邊走邊說:「噢,我是白馬,那你是什麼?」
「我當然是王子啦」肖玲的嘴巴就是聶天的耳邊,如果是平時,聶天肯定會享受這種吐氣若蘭的距離,可是此刻肖玲滿嘴的酒氣。
聶天歪了歪頭說道:「什麼王子,我是白馬,你就是唐僧」
「哼,又耍流氓」肖玲的手突然勒住聶天的脖子。
聶天一手要抱着肖玲不至滑落,另一隻手又要牽着行李箱,此刻只能搖頭晃腦。
「咳……你輕點,你都說我是動物了,我說你是和尚,你還吃虧了」
肖玲手一松,伸出指頭在聶天的臉頰上點了點,在耳邊壞笑着說道:「你以為我不不知道,唐僧是給人吃的,難道你想吃我!」
肖玲似已喝醉,話音剛落,自己向後一倒,聶天特工出身,雖然也多少有些醉酒,但卻遠比常人敏捷的多,聶天感覺到背上一空,就知道肖玲向後倒去,他一連急退幾步。
肖玲又撞在了他的背上,雙手有氣無力的繞了過來。聶天心中一松,若真是讓她這麼摔了下去,說不定當真出了大事。
肖玲已經沒了剛才那樣鬧騰勁,癱軟在了聶天的背上,口中喃喃自語着什麼。一會又輕笑幾聲。
聶天見她一會就要睡去,趕忙問道:「我們住哪?」
肖玲『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在聶天的眼前晃了晃,然後用力一指。笑了幾聲之後似乎又睡了過去。
聶天定睛一看,見她指着路邊一個綠『色』垃圾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聽到肩頭肖玲均勻的呼吸聲,聶天刻意放慢了腳步,本不長的路,走了好久才找到一家酒店。
聶天背着肖玲走了進去,牆壁上的世界表,顯示已經是快十二點鐘了,酒店雖然不錯,可是此刻大廳中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只有前台一個『花』白鬍子的老人瞧着慢慢走近的二人。
「請給我辦理兩個房間」聶天怕吵醒肖玲,故意壓低了聲音。
那老者看了幾眼聶天背上的肖玲,笑了一下,小聲說道:「你的『女』朋友看來喝了不少」
聶天雖然口語不怎麼流利,可是聽寫那是手拿把攥的。見那老者誤會了自己和肖玲,也不便解釋,笑着點了點頭。
老者見聶天又是背人,又是要提行李的,善解人意的把『門』卡塞進了聶天的上衣口袋中。
聶天把行李往自己房間一丟,背着肖玲去了另一間房,這酒店大堂雖然裝修的嶄潔一新,很有現代的建築風格,但到了二樓的客房,卻仿佛一下回到了中世紀的歐洲一般。
聶天撥開『床』紗,把肖玲輕輕放在『床』上,掃了一眼四周,這些紅木家具,雖然都有些老舊,但一看就知道,是極為講究的家具。
聶天不禁皺眉,他倒不介意這種風格的酒店,他身為特工,就是荒天野地讓他呆上幾個晚上,那也是稀鬆平常。只是他自己的銀行卡凍結,恐怕到時還得讓肖玲付賬,心中頓時生出一種小白臉之感。
聶天關了大燈,只留下了牆壁上一盞昏黃的壁燈,正要離開突然看見,那肖玲的腳底已經是黑乎乎的一片。
這個到哪裏都是一副『女』強人模樣的『精』致『女』人,現在腳底卻漆黑如炭。聶天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愛。
聶天進到衛生間中,拿了一塊『毛』巾,沾了沾水,坐到『床』頭,輕輕擦去肖玲腳下的塵土。
這雙腳並沒有塗抹什麼『艷』麗的指甲油,跟那肖玲平時的妝容不一樣,就是一雙素淨白皙的『女』孩的腳。聶天的心中頓時又生出了些許好感。
他把肖玲雙腳都擦了一遍,輕輕的放進『毛』毯之中,正要把『毛』毯蓋在肖玲的身上。只覺魂飛魄散,肖玲竟然睜着眼睛正看着他。
聶天身經百戰,要說讓他害怕的情況,還真是少有,只是這肖玲的雙眼就這樣凝視着他,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
太丟臉了,聶天心中默默的吶喊道,如果他知道肖玲剛才是醒着的,他就算是死,也絕對不會幫肖玲擦腳。
聶天雖然也提倡男『女』平等,可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大男子主義,這一下他只覺得昏天暗地,起身就要出去。
「你……先別走」肖玲小聲的說道。
聶天剛起身,聽到這話,猶如被咒語定在那裏,過了兩秒,尷尬的轉頭笑着說:「我怕你『弄』髒酒店的『床』單」
肖玲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微光下那雙本就晶瑩的眼睛更像是含着淚光一般,緩緩開口說:「你再呆一會好不好?」
聶天雖然坐在『床』邊,卻並不看肖玲。突然他的手中一熱,肖玲竟然主動牽住了他。
雖然只是牽着手,聶天的心卻砰砰直跳,但嘴上卻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喝醉了,那就早點休息」
「你說,男人是不是都一樣壞」肖玲幽幽的說道。
聶天只覺的那肖玲溫熱的手,似乎都已經能將自己燙傷一樣,幸好此時房間中只有一站昏黃的小燈,不然連他自己都知道,此刻自己一定紅的如同番茄一樣。
「你倒是說話啊?」肖玲聲音猶如剛睡醒一般,握住他的手同時輕輕的捏了捏。
「厄……怎麼會呢,有很多男人都很好,哪裏會像我這樣的」聶天突然有些結巴了起來,本想緩解一下自己的不自然,乾笑了兩聲後更是尷尬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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