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感覺這軍方跟警方的領,眼睛都有問題,他們應該去看看眼科了。
兩個穿着不同警服軍服的,看起來就是高官的男人,正在前邊的屋檐下談笑風生。
「哈哈哈,好久不見啊。「
「別來無恙,最近都在忙什麼,也見不到你個人。」
「瞎忙活唄,這麼大老遠過來,辛苦了,來,去我那坐坐。」
「我倒是想,就沒什麼時間了,該出了。」
「來來,喝杯熱茶啊,你急什麼,又沒人催我們。」
「這不是替上頭辦事嗎……」
「……」
夏新很想說,你們倆是眼瞎吧,還是耳朵有問題,就這麼站那聊起來了?
看不到我們這麼多人在這淋雨啊。
包括夏新在內的一幹警察,就這麼站在了這狂風大雨之中。
尤其這周圍還都是平原的,雨就更大了。
那豆大的雨滴砸到手上,都能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聽着無比清脆。
自然,也是無比的冰冷,難受。
夏新本來還指望,這麼大雨,連眼睛都跟本睜不開,對方怎麼也要讓這麼多人進去避個雨吧。
就算不為了人,你也為了我們身上的這些機槍,軍備啊。
這些軍備有防水功能嗎?
但他顯然想多了,那兩個高官,各帶着幾個幹部在那開心的敘舊呢。
聊到興起時,還抱在了一起,然後,然後就進去裏邊的辦公室聊天去了,完全不顧他們這麼多人的死活。
你們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不知道讓我們進去避雨啊,這麼多棟房子,躲下人能死嗎,啊,能死嗎?
當然,根本沒人理會他心中的吶喊。
這雨不僅沒變小,反而是越來越大了。
大到你連一米之外的東西都難以辨認。
夏新感覺機會來了。
身影一閃,就這麼無聲無息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甚至沒有人現夏新是怎麼離開的。
就算有旁邊的人現中間多了個空位,也只是疑惑着,這裏怎麼多了個空位,剛剛沒站好嗎?
絕對不會認為是有人,就這麼當着他們的面一閃而過,度快到,他們完全沒覺。
夏新打開身上的紅外線屏蔽器,溫度屏蔽器,防止自己被意外的探測現。
他先來到一處角落偷偷觀察了下。
這軍事基地,大部分樓房,工廠,都是集中建設在這中央地帶,中間樓房前,還停着一排軍用的載人車。
然後,以夏新的眼力,還能看到遠處的兩輛坦克,以及停在地上的幾架巡邏機。
跟各處的站崗士兵!
從某一方面來講,這雨其實還幫了夏新點忙,因為天色本來就暗,又下這麼大雨,導致各處站崗的軍人視線十分受阻,哪怕視力再好,過3米,也只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了。
這也很方便夏新的行動。
據聯合國密探情報,這實驗室是被軍事基地掩護下,秘密運作的。
所以就省去了夏新在這中央基地巡視的功夫。
他先把身上那笨重的制服脫掉,好方便自己行動,然後拿出地圖看了下,就率先順着憶莎所畫的位置,先過去偵查了。
雖然,這軍事中央基地周圍是平原,有任何行動都很容易被現,但現在是暴雨,再加上夏新動作極快,幾乎就是影子一閃的功夫,所以,也根本沒人現這基地里混進來一個人。
只是夏新自己必須小心草地上,可能被佈置的陷阱,包括警報器,自動防禦裝置什麼的。
好在,肥遺的紅外線夜視穿透眼鏡也成功的派上了用場,讓夏新成功規避了很多的陷阱。
從平原往前邊跑,可以現,每隔一段路就有崗樓,有人巡邏,有人監視。
然後就到了森林,就連森林裏也有人駐紮,可以說層層設防。
穿過森林,又有鐵絲電網,把周圍給全部攔住了。
這倒也難不住夏新,夏新直接高高躍起躍過電網,繼續朝前跑去。
期間一輛巨大的坦克車還從他旁邊開了過去,倒是沒現夏新。
大概是因為下大暴雨的關係,預定要巡邏的直升機,戰鬥機,倒是都歇息了。
一路都很順利。
只是……
「這實驗基地到底在哪啊。」
夏新抹了把額頭的汗水,抬目遠望之下,現周圍除了一座放哨的崗哨之外,沒有任何建築啊。
「難道還在前面嗎?不會是我跑錯路了吧……」
……
……
錢芳一臉不解的看向了蕭遠山。
「什麼情況?你說這是哪?到底什麼不是為了錢?他們這是去哪,郊區?那我們接着去哪找亭兒啊,我的亭兒,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的寶貝亭兒啊……」
錢芳說着說着,眼圈通紅的就要哭出來了。
這也讓蕭遠山格外的煩,大怒着怒吼了一句,「哎呀,你別吵了,還嫌現在不夠亂麼。」
「你吼我,你還吼我……」
「……」
蕭遠山長出了口氣,威嚴的臉上,也是充滿了憤怒與不甘,憋的通紅。
因為,這郊區往前的位置,他是知道的。
一個軍事基地。
不然就沒別的地方了。
如果是綁匪要錢,現在也該早就打電話過來要贖金了。
對方根本毫不偏移的,筆直的朝着那個方向前進,只能說,那裏有他們的目的地。
「軍事基地!「
他馬上就想起了上次在局裏糾纏半天,抓進來,放出去,又抓回來,然後卻被軍部的人帶走的元良一行人。
說什麼,案件牽扯京都,牽涉京都大案,應該交由京都的中央法庭審理,地方沒有權限。
以防萬一,就由軍部的人護送。
說的好聽,真實理由別人不懂,他蕭遠山能不明白嗎?
「豈有此理啊!」
蕭遠山咬牙怒罵了句。
心中已經把事情理清楚了。
很明顯,這是那元良的人,因為上次蕭亭當眾揍他,那又是個特別小心眼的人,直接就派人來把蕭亭給擄回去報仇了。
明明都被抓進去了,被軍方收押了,居然還敢如此肆意妄為,而且,還是直接動到他的頭上,抓他的兒子。
這是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不把法律,把政,府放在眼裏。
蕭遠山覺得對方可能都沒被限制人身自由,說不定是去軍方度假休閒的。
「太猖狂了!」
蕭遠山自然是又驚又怒的。
他知道元良背後有大靠山在保他,但,自己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那交通局長謹慎的問了句,「蕭書記,現在怎麼辦?」
軍事基地,他們這些交通部,普通的警察局,自然是進不去的。
蕭遠山說了句,「電話給我。」
然後直接一個電話就撥到軍事基地的領頭人,中將,霍永林。
那錢芳自然是馬上撲過來,抓着他的手臂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亭兒在哪了,你是不是找到他了,你打給誰,劫匪嗎?」
蕭遠山看她情緒激動,都懶得跟她多說了。
讓旁人硬是扶錢芳出去好好休息了。
然後,自己出去,來到一邊的辦公室接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了起來。
從手機里傳來霍永林沉穩的聲音,「喂,蕭書記啊。」
蕭遠山雖然是老江湖了,但這時候,也有點沉不住氣了。
「霍將軍,我也就不說多餘的鋪墊了,咱明人不說暗話,雖說我們各為其主,但,我蕭某,也不曾得罪過你吧,不覺得你這麼做太過分了嗎。」
霍永林頓了頓,不解問道,「蕭書記這說的哪裏話,我不明白你這什麼意思。」
「把我兒子交出來。」
「你兒子?」
霍永林皺了皺眉頭道,「你兒子怎麼會在我這?」
蕭遠山也是一下眯起眼睛道,「霍將軍,我不知道你是裝的,還是真的沒有參與這事,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亭兒出事,就算拼個魚死網破,我也要讓你也不好過。」
「之前遞交給你那的那個元良,曾經在學校,被我的亭兒,當着眾人的面打過,他這人我知道,睚眥必報,我估計你們根本就沒束縛人家,說不定還給人招待的不錯。」
「現在他直接找人擄了我的兒子,往你那邊帶去了,霍將軍,雖然立場不同,我也是十分尊重你的,我希望你能把亭兒還給我,元良送不送是你們的事,只要把亭兒還來,這事,我可以當成沒生過。」
蕭遠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就怕對方抓了人,為了報復,現在已經不讓蕭亭好過。
只要蕭亭回來,什麼都可以商量。
「想不到,還有這事?」
那霍永林皺了皺眉,倒還真不知道有這樣的事。
不過,聯想那元良的性子,又感覺那貨真可能幹這種蠢事。
他說話也是滴水不漏,「蕭書記,失子心切,我可以諒解,但你無端怪罪道我頭上就不對了,那元良一直被我們看管,收押的好好的,動都動不了,又怎麼會擄你們的兒子。」
「我看,蕭書記有點病急亂投醫啊,不過,大家都老熟人了,我也可以讓人幫你調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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