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就被賣了,換成了任何人都要懵。筆硯閣 www.biyange.com? ?
磐青和蒼梧兩位兵王也不例外,原本出來放風的喜悅,一下子被沖淡了許多。
「這可怎麼辦?葉兵王,你到底有幾分勝算,聯盟財產共享,你要是輸了,我們辛辛苦苦攢了大半輩子的功勳值不也就泡湯了。」
兩名兵王鬼哭狼嚎了起來。
「我不會輸,葉盟會贏。」
葉凌月調侃道。
「呵~好大的口氣啊,吹牛也不怕閃了腰。」
幾人正說着,就聽到了一陣嗤笑聲,身後擁擠的人群一下子散開了。
天符閣的六名閣主,一併走了過來。
這也是葉凌月第一次看到天符閣的全員。
以謝兵王為,天符閣一共有六名閣主,而這六人全員都是實鼎方仙!
如此的陣容,即便是在神界,也是異常華麗的,街道上,原本人聲鼎沸的人群,瞬時死寂一片了。
只是一眼,葉凌月腦海中神機符,就一下子辨認清楚了天符閣眾人的實力。
論起人數,葉凌月所在的葉盟眼下也是六人。
可同樣是六人,兩方的氣勢截然不同。
天符閣的六名方仙中,謝兵王的實力是最高的,也是唯一的一名天符師。
其餘的幾人,有器師、有陣師、還有丹師、器師等,可謂是五花八門,讓人眼花繚亂。
但即便是如此,也能看出天符閣的實力非同凡響。
「就憑你們這群垃圾,也想和我們天符閣拼?我看你們還是改名叫做垃圾盟算了。」
白兵王混跡在六大閣主之間,她用了眼角的餘光,瞥了眼葉凌月身後的五人,紅唇揚了揚。
磐青蒼悟等人一聽,鐵青着臉,就欲作。
「我們若是垃圾,那你們豈不是連垃圾都不如。因為,待會,你們就會輸給我這個所謂的垃圾。」
葉凌月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賤人!你敢罵我們?」
白兵王氣得粉臉煞白。
「辱人者,必自辱也。」
葉凌月不輕不重,又吐出了一句話。
「豈有此理,我今日一定要……」
白兵王恨得牙痒痒,身旁的謝兵王等人,忙將她拉住了。
「好熱鬧,老夫還以為自己來遲了,看樣子,這是還沒開始就先斗上了?」
卻聽得一陣大笑聲。
「是刀劍盟!」
人群里又是一陣譁然聲響,那些圍觀的兵王們再度沸騰了起來。
想不到這一場符斗,居然連刀劍盟深居簡出的劍主都被引出來了。
那些前來圍觀的普通兵王營和精英兵王營的兵王們暗道,這一次五百功勳值還真是太值得了。
刀劍盟的劍主與鴻袖會的柳芸並肩而來。
柳芸見了葉凌月,狠狠瞪了她一眼,後者卻是當她是空氣一般,壓根不願意正眼看她。
葉凌月早前也見過刀劍盟的劍主,只是那一日,他是來葉廟「上香參拜」的。
「劍主,許久不見,想不到,你對這等小打小鬧也有興趣。」
見了刀劍盟的人,早前還不可一世的天符閣的人,氣焰上明顯矮了一截。
謝兵王見了劍主,兩人四目相接,彼此的眼神里,可見了電石火光四射。
「謝兵王真是愛開玩笑,能驚動判官府和天符閣的符斗,怎麼回事小打小鬧。」
劍主皮笑肉不笑。
說罷,劍主又掃了眼葉凌月,那雙略為幾分渾濁的老眼裏,閃了閃。
「葉兵王好能耐,就連老夫都差點被葉兵王給隱瞞過去了。」
劍主雖沒有指名道姓,可葉凌月也知,他說得必定是佛門舍利的事。
上一次,劍主到葉廟搜查佛門舍利的下落,葉凌月愣是讓其空手而歸。
葉凌月笑了笑,露出了比小白蓮還要小白蓮的笑。
「劍主你在說什麼,葉某怎麼不明白。」
「好,很好,那老夫就祝葉兵王在這一次比試中,能夠有所斬獲。不過若是葉兵王真有需要,大可以來找我刀劍盟,我刀劍盟必定會大開方便之門。」
劍主對於葉凌月的裝傻充愣,全然不以為意,反倒是一臉祥和地說道。
言下之意,就是暗示葉凌月,若是有困難,大可以帶着你的那顆佛門舍利到刀劍盟來。
聽劍主這麼一說,天符閣眾閣主的面色,更加不善了。
三幫人馬看似在談笑風生,可實則上,卻是暗潮洶湧,說不出的可怕。
「劍主,你可是忘了,在兵王城裏,有麻煩當然是要找本官了。」
劍主才剛說完,就見了夏判帶着手下的兩名判官,信步而來。
劍主嘴角一僵,心底暗叫不好。
夏判的話也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那顆佛門舍利,他要了。
自己和夏判都想要佛門舍利,可舍利只有一顆,為了凝聚劍意,他無論如何,都必須拿下這顆舍利,就算是對方是夏判也不行!
「啟稟夏判,時辰已經到了,符斗就要開始了。」
林副判小心提醒着夏判。
「比賽場地早就設好了,因為涉及到符斗,本官特意準備了兩處開放式的冶煉場。」
說罷,夏判示意圍觀的人群散開。
判官府的兵王衛隊迅駐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人牆。
葉凌月這才看清了今日符斗的場地。
這是?
葉凌月和謝兵王看到了夏判口中的那兩處冶煉場時,都不由一怔。
兩人都是方仙,什麼冶煉城沒見過,可兵王城這樣的冶煉場,也是葉凌月從未見過的。
那是兩個魚缸?
至少在葉凌月看來,這兩個所謂的冶煉場的的確確就是魚缸,這是兩個空中冶煉場。
由大量的空曜晶切割而成的四四方方的兩處冶煉場,只要精神力一驅動,就會自升騰入空。
裏面備有一口爐鼎,以及一些基本的煉符材料。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不僅如此,組成兩處冶煉場的空曜晶的四周,還設下了結界。
只要呆在冶煉場內,外界的聲音,以及精神力波動,全都無法干擾到裏面的符師。
符師在裏面的一舉一動,也全都被四周圍觀的觀眾們看得一清二楚。
同樣的,除了兩位符師本人以外,旁人也無法提供任何幫助,換句話說,這是一場獨立的,不允許外人幫忙的真正意義上的符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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