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宮爵這麼當頭棒喝地一吼,夏侯素素本就蒼白的臉色,愈發慘白了。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地粗暴、強勢。
可她就是喜歡他這股子男人味兒!
她不知道在心底幻想過多少次,被這樣強大的男人壓住,是什麼滋味。
更幻想過無數次,用她的手腕,把這樣極品的男人中的男人反壓,讓他跪舔自己,又是什麼滋味!
此刻,宮爵的爆喝,沒有讓她懼怕,反而讓她的……腿,不由自主夾、了、夾……
夏侯素素舔了舔唇,故作柔弱地瑟縮了下:「爵爺,人家,人家可就直說了……你還記得十幾年前,在寒北嶺無名村附近,認識的那個五歲小女孩嗎?」
宮爵不耐煩地厲聲道:「什么小女孩!讓你說重點,你再給老子扯那些廢話老子就——」
粗暴的怒吼,嘎然而止。
十幾年前,寒北嶺,五歲的小女孩?
宮爵猛然一個激靈。
他的小野貓女孩?
夏侯素素怎麼知道的?
宮爵臉色瞬間冰寒無比,蹭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目光如炬般鎖定夏侯素素的一雙眼:「你給老子說清楚!什麼五歲小女孩!」
夏侯素素一瞬不瞬緊盯着宮爵表情的變化。
看到這一刻,她心頭終於稍稍鬆了口氣,宮爵認真的!
這事,有戲!
不過她萬萬不能放鬆,今天,將是一場艱巨的心理戰。
她萬萬不能像那廢物吳池輕易輸給顧柒柒一樣,輸給了宮爵。
她要征服這個男人。
而且,今晚她的目標可不止是讓宮爵對自己網開一面,她還要發誓今晚就和宮爵肌膚相觸!
只是,這征服的過程,遠比她想像中,要困難百倍!
宮爵,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男人。
夏侯素素一開口,就感覺到周身陷入凌厲冰寒的氣場,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宮爵的眼神太可怕,她差點要繳械投降了。
「爵,爵爺……十幾年前,有個五歲的小女孩,是不是救過你?在一條小溪邊,她給你餵藥、敷藥,還帶着你去山洞裏休息、治療……因此你身上的重傷得以痊癒?後來那個小女孩終生對你念念不忘,可你……似乎卻已經將她徹底拋之腦後了……」
夏侯素素艱難無比地,才斷斷續續把這些話凌亂地說完。
宮爵臉上的表情非常陰寒,看不出他此刻的心情是喜是怒。
夏侯素素覺得有些不妙,按理說,宮爵對救命恩人應該非常感激才對,怎麼會這個表情呢?
看起來,怒比喜還要多一點?
她是有什麼地方,說得不對嗎?
明明……真正的夏侯素素,記憶里的殘片,就有一段當年的回憶啊……真正的夏侯素素,不可能說謊!那個弱不禁風的死鬼女人,就這麼一點利用價值了,若敢說謊,她今晚要好好虐待一下這臭娘們的身體,不如把她的處,用茄子給破了!
白茉莉惡狠狠地在心裏詛咒着,同時百思不得其解,她白茉莉是剛才哪個細節疏忽了,口誤了嗎?
正在她心頭打鼓的時候,宮爵終於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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