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聽着這些故意讓她聽到的話,臉色慘白到極點,差一點沒真的去自殺。
可是她最後還是麻木的,跟着廖毅光,一桌一桌的敬酒,對着人謙虛的笑,說着對不起,聽廖毅光介紹許桃兒。
「這就是我的二女兒桃兒。」
「好看吧?漂亮吧對,今年剛好二十,之前都不知道,她找上來才知道的,慚愧慚愧」
「名字嗎?名字本來叫廖雅,不過如今她習慣了叫桃兒,可能以後就要桃兒了。」
廖毅光介紹一通,又忍不住感激一番田桂花,說了認田桂花做了乾娘的事。
「都是因為她,我們桃兒才能活下來,我很是感激。」
將田桂花也正式給人做了介紹,態度做得很足,雖然只是乾娘,不過他是當娘看的。
田桂花雖然讓人好奇,不過大家最關注的還是許桃兒和張雪。
許桃兒是斷掌的事,廖毅光是不打算說出去的,免得那些人閒話。
介紹的時候就說許桃兒是姑娘,張雪想生兒子才丟了,反正也接近事實。
如果張雪在農村,廖毅光就是個普通的農村人,那許桃兒是斷掌丟了,那可能還會有人覺得沒什麼,不過在城裏,這種話說出來反而更不好。
斷掌什麼的,都是封建迷信。
廖詩南忙碌又沉默的幫忙接待客人。
他朋友不多,男孩子也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倒是還算清靜。
廖卿這裏就不同了。
她平時和張雪一樣,也是高調的,情商又低,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就得罪了人。
這一來就不得了了,數落奚落她的,明里暗地擠兌她的,什麼人都有什麼話都來了。
偏偏多難聽的話,她們又笑嘻嘻的說,讓廖卿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
而且是在自己家辦客,不管怎麼天真任性,廖毅光是不允許在自家和人不愉快吵吵鬧鬧哭的。
廖卿就一直忍,一直忍,忍到了最後,忍到了大家都離開。
等最後一個客人都走了,廖卿顧不得還有大伯和伯母,放下手裏的東西就要上樓。
「卿卿你去哪裏?」
張雪如今唯一能說話的唯一的依靠就是廖卿了,急忙去拉她的手。
「卿卿你聽到了嗎?他們他們」
張雪說着就要哭出來。
廖卿看着張雪終於爆發。
「你還好意思哭?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怎麼會有今天,他們怎麼會說你,他們又怎麼會說我!」
廖卿一把甩開張雪的手,「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們都說你該死,你怎麼不去死!」
廖卿說完哭着轉身就跑上了樓。
被丟下的張雪搖搖欲墜。
「為什麼不去死我是為了你,為了你們啊。」
她也想死啊,可她為了廖卿為了廖詩南,為了兩個孩子都忍下了。
她今天接受了所有恥辱,就是為了他們。
可結果結果廖卿卻說她為什麼不去死。
「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起死」
張雪看着廖卿跑上去,吶吶說着剛想說她現在就去死,結果剛張口,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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