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忍着心虛,滿臉正色道。
「什麼什麼意思,薛烺你幹嘛一副找我算賬的樣子,傻了嗎?昨天撞鬼了還是做什麼夢了?」
老天啊,就讓薛烺以為那是夢吧!
許桃兒默默祈禱,不去看薛烺。
「做夢?撞鬼?」
薛烺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的記憶不會出錯,而且記得清清楚楚,到現在都還清楚記得一切。
許桃兒明明被他奪了清白之身,她卻想否認,想當做沒這回事。
為什麼?
這問題一想,薛烺臉色一厲,她這是不想嫁給他?
他們都這樣了,她還不想嫁給他!
想到這個可能,薛烺眼睛就越發冰冷了,還有一些許桃兒不懂的情緒。
「許桃兒,你確定要否認昨晚的事?」
看許桃兒緊張心虛的樣子,薛烺猛地想起許桃兒昨晚搶吃掉的那一碗湯圓。
想像許桃兒昨晚瘋了的樣子,再想想異常,薛烺大步上前,低頭湊近許桃兒。
「你老實交代,昨晚到底怎麼回事?那碗湯圓是不是有什麼古怪?」
許桃兒猛地一驚,想也不想否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湯圓能有什麼名堂,我就是想吃而已。」
薛烺哼了一聲,「好,湯圓吃也吃了,先放在一邊不說,你說你不記得昨晚的事?」
許桃兒梗着脖子咬牙,「昨晚怎麼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好,好得很,許桃兒你好樣的。」
薛烺捶在身側的手青筋畢現,「你不記得,我記得。」
咬牙切齒說完,薛烺猛地摟過許桃兒,輕鬆抱起她,腳步飛快循轉移動。
許桃兒驚呼一聲,還不待掙扎,就被帶離了大路,帶到了一條狹窄的巷子裏。
那是兩個人家之間間隙隔離的巷子,剛好能輕鬆走過一人。
那巷子平時也不走,如果不是有事專門進來這裏,一年半載也沒人進來。
沒人能看到他們,也聽不到他們的聲音。
許桃兒被薛烺壓在牆壁上,心砰砰亂跳,不用女人的直覺也知道這情況不妙。
而且是大大的不妙。
許桃兒看了一眼薛烺,心裏就咯噔一聲。
她她好像弄巧成拙把薛烺給惹急惹毛了。
許桃兒的預感成真。
空間有限,兩人幾乎是緊緊相貼在一起,許桃兒能清楚感受到薛烺的體溫,還有氣息。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
她身體緊繃,心跳幾乎要跳出來,忙不迭抬手推他,想拉開距離。
薛烺卻忽然傾身,許桃兒的手就結結實實撐在了他的胸上。
熟悉的硬邦邦的觸感。
許桃兒臉瞬間爆紅,這樣緊貼的距離,還有觸感,昨晚的記憶不受控制的冒出來。
男人的肌肉,傳說中的那種硬邦邦的結實肌肉,許桃兒活了兩世也只聽過,從沒觸摸過。
直到昨晚
那真是硬啊,和牆一樣了,昨晚她還嫌棄了,嫌撞得疼
啊啊啊啊
打住,打住,不能在想了!
許桃兒感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要瘋了啊。
昨晚那混亂的記憶,要忘記就全部忘記啊,為什麼前面混亂,後面的那麼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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