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薛烺的手,就像是一個雪糕,那叫一個涼爽的,這對感覺要燒起來的許桃兒來說,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露啊。
許桃兒覺得自己分裂成兩個人了,一個是要遠離薛烺推開薛烺,一個卻是想不顧一切撲上去。
咦?撲上去?
許桃兒一抖,清醒了過來,艱難收回不知什麼時候伸出去幾乎要碰到薛烺的魔抓。
「你放開我。」
許桃兒艱難開口。
結果才說出來自己就嚇了一跳,這這沙啞的還有點婉轉纏綿的聲音是她的?
「怎麼這麼燙?發燒了?」
薛烺沒察覺許桃兒的掙扎,察覺手底下的溫度異於常人,沒讓開反倒上前一步。
一手按住許桃兒的後腦,一手緊貼她的額頭。
「發燒你怎麼不說,差點跑到河裏了。」
薛烺看看旁邊的河水,正說着,整個人就一僵。
因為許桃兒忽然抱住了他。
許桃兒不是故意的,本來她死死控制住自己了,偏偏薛烺竟然更靠近了。
感受到薛烺的氣息,許桃兒腦子哄得一下就炸了,身體快於思想的,不受控制就一抱。
「呼」許桃兒再次感受到了涼爽,腦子恢復了一絲清明。
然後立刻道,「薛烺,你別勾我,快走。」
薛烺感受着手下的滾燙和滑膩,僵硬着不敢置信低下頭。
看着月光下的仰着頭呼着氣的許桃兒,薛烺腦子轟的一聲已經炸了。
恰逢月圓,月光本來就很好,本來就能夜視的薛烺,在月光的幫助下,看得那叫一個清楚。
和白天也差不多了。
許桃兒雙頰潮紅,本來黑白分明的眼睛濕潤潤的,眼角微紅,就那麼指責他勾她。
本來偏粉的雙唇,此刻嬌滴滴紅艷艷,吐氣如蘭。
呼出的熱氣不時掃過薛烺的脖頸,讓他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本來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懷裏的人又是自己未婚妻。
薛烺僵住後,整個人都要炸了。
他像被燙了手一樣收回手,「誰勾你了。」
薛烺才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暗啞得不成樣子。
許桃兒因為他手的離開,煩躁得想撓牆。
腦子越來越模糊,許桃兒想清醒想更涼,也更熱,只覺整個人都要炸了。
她不自覺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薛烺倒吸一口涼氣,急忙伸手抓住了許桃兒作怪的手。
喉結滾了滾,目光避開了一點。
「許桃兒你瘋了。」
他喘氣,「你怎麼回事?是不是病了?」
許桃兒還想掙扎,薛烺對着她耳邊低低暴喝一聲。
「你給我清醒一點,許桃兒。」
許桃兒一個激靈清醒了幾秒,「我我」
這一定不是她!
許桃兒要瘋了,想走卻發現腳發軟。
「薛烺,阿狼,我求求你,你將我丟到河裏,快」
薛烺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大冬天的,那河水多冰你不知道嗎?還丟到河裏,你還想不想要命了?」
他深吸一口氣,「我帶你回家,吃了藥就好了。」
「不,好不了,河,去河裏」
許桃兒拼命搖頭。
薛烺腦子亂成一鍋粥,知道許桃兒不對勁,卻又沒時間沒精力細想深想。
已經快被許桃兒弄瘋的他,抓着許桃兒的兩隻手咬牙彎腰。
他抱起許桃兒,走了兩步身體一僵,急忙將許桃兒往上抱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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