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紅手腳發軟,眼睛哭得紅腫,跌跌撞撞跑到了病房。
潘運來一看到她露面,待她確認過潘寶沒事還活着後,就二話不說就先將她拉去一邊讓她冷靜,免得她口不擇言說出什麼媽媽之類的稱呼。
岳紅被潘運來逼着終於冷靜下來,也不敢說自己之前就着急說漏過嘴。
「寶遇到的事,到底是意外還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許桃兒?是不是?」
潘運來抿了抿嘴,「是許桃兒。」
岳紅咬牙切齒,「我就知道是她,我就知道是她,我的寶兒,她怎麼敢,怎麼敢」
說完岳紅就往外沖,「我去殺了她!」
潘運來急忙抱住岳紅,眼底晦暗深沉,沒說許桃兒這樣做,是因為他之前的所作所為。
「你冷靜一下,你這樣不行的。」
潘運來抓住岳紅的手臂,直視着她,「大寶這次遇到的危險,就是因為你之前衝動的惹的禍。」
「什麼?我我的錯,我惹的禍嗎?」岳紅一聽眼淚又掉了下來。
「嗯。」潘運來點頭,「你之前要去燒了許桃兒和田桂花,所以她才來燒寶,就是為了給我們教訓,警告我們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做初一,她就做到十五。」
潘運來說得真誠,並不絕得自己說謊,他說的不全是事實,可是也基本都是。
岳紅必須要有所顧忌,不能在衝動壞事拖後腿了。
岳紅猛地後退,差一點沒坐倒在地。
「她怎麼能這麼狠的心我不是沒燒着嗎?我連火都沒點着我的寶兒啊,媽媽對不起你」
岳紅想到潘寶受的傷吃的哭,心疼愧疚的嚎啕大哭。
潘運來看看四周,拍了拍她的肩膀,「別哭了,一會你可別說漏嘴。」
岳紅捂着嘴猛點頭,「好我不說漏嘴,可是運來,許桃兒怎麼辦?我們就什麼都不做,就讓她這樣逍遙自在?」
她太恨了,她做不到。
潘運來頓了頓,「這件事交給我她手裏有我們的把柄,潘寶又所以不宜再正面接觸了,你等我再想想,我來處理。」
岳紅雖然不滿,可是也被逼得沒辦法,只能先答應下來。
岳紅這一天硬是沒回家,在醫院無微不至的照料潘寶。
許桃兒回到家就開始做起了偵探。
事情是怎麼回事呢?
還得從岳紅見到的鬼影說起。
岳紅不說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岳紅這一說,然後田桂花和田大妞一好好去查後山雞場,各種疑點就出現了。
比如,後山好像真有什麼東西啊,腳印子呀,還有吃掉的雞蛋殼等等,反正有些人為痕跡。
結合岳紅說的老吹滅她火柴什麼的,田桂花和田大妞加許桃兒回頭一想,疑點就越來越多。
比如偶爾他們本來生火做飯,中間去田裏拔點菜回來,火就滅了,還得重新生。
偶爾給大黑或者大黃加餐做點什麼好吃的,給它們晾好的飯菜或者東西會不見了,連同碗一起,好幾次都怪大黑和大黃饞,把碗也叼走了。
可這丟失的碗,在後山陸陸續續也被發現了。
綜合證明,這大概是有人。
只能是人了,不可能是鬼。
田桂花都撿回來過薛烺一個狼孩,倒是特別淡定。
「咱們注意一些,總會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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