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她自己,關於潘寶的身世。
許桃兒想起了老大夫說的人為被撕掉的岳紅病歷。
十八年前,謹慎的撕掉為了病歷。
十八年後,她才查身世,甚至因為病歷的原因,都沒從老大夫那裏得到什麼有用信息,卻立刻遭受到了這樣的借刀殺人。
看來有人不想讓她查身世。
而且,關於身世,肯定有什麼情況變化,或者是她查到了什麼,卻被自己忽略了,而她忽略的可能就是那個躲在許勝身後的人最在意的!
這個躲着的人許桃兒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想起了兩輩子都只見過兩次的潘運來。
那個警惕的,出乎她預料的潘運來!
只有他,只有他了。
許桃兒不過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關於身世,她可以按照之前的辦法繼續挖。
多想想,多查查,一定能查出來!
至於潘運來,從此,也是她要注重的重點之一。
潘運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饒了這麼一大圈的行動,讓許桃兒瞬間抓住了重點,而且連尾巴都抓住了。
許桃兒想通了一切,呼出一口氣就要走,完全忽略了許勝。
許勝沒想到許桃兒這聽半天無動於衷不說,還轉身就要走,大急。
「桃兒,你你還是不原諒我嗎?」
許桃兒被許勝拉得緩過神,頓了頓道,「斷絕關係也挺好的,我不叫你爸了,你也可以多安心一些,你不是很相信那個大師的話嗎?」
許勝差點脫口而出說斷絕關係沒用,險險忍住這句話,硬生生轉了話頭。
「沒有,我說了我不相信了,桃兒,真的不能斷絕關係,一家人之間何必鬧成這樣。」
他才檢討完,之後教育局的人肯定還會來查看他的狀態的,要是知道他差點殺了許桃兒,然後老母親和女兒都和他斷絕關係,他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
所以一定不能立斷絕書啊。
許勝心中着急,看許桃兒還是無動於衷,看看她額頭上的紗布咬了咬牙,彎腰衝過去撿起一邊用來磨刀的磨刀石,一咬牙朝着自己的頭砸去。
「我打破了你的頭,我用血來還!」
許桃兒面色一變,抬手就打落了許勝手裏的磨刀石。
「你這是幹嘛!」
在他們家上演這種威脅的戲碼也是夠了。
許勝拉住許桃兒的手,「桃兒,爸爸是後悔啊,爸爸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爸爸吧。」
對着聽到動靜衝過來的田桂花,許勝直接就跪下了。
「媽,我今天就是跪這不走了,你什麼時候原諒我,打消立斷絕書的主意,我就什麼時候再起來,你不打消我跪死在這也不起來了。」
田桂花聽了臉色難看,「還威脅上了,你愛跪不跪!」
說完拉着許桃兒回了屋,砰地關上了門。
許勝咬牙竟然真的沒起來。
許勝這一跪,就跪到了天黑。
村裏的人聽說許勝長跪不起,都來瞄了一眼、
許勝跪得面色青白,到了夜裏還發起燒來,臉紅得不正常。
村裏的人總是習慣同情弱者,看許勝這樣誠心,就忍不住讓許勝先回去,也勸了兩聲田桂花。
田桂花一聲不吭,硬是沒改口。
許勝這次竟然鐵了心,就這樣跪了一夜。
許詩雅不知道怎麼想的,到了深夜人最多的時候,竟然也攙了一腳,過來和許勝跪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4.048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