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短短几句話,其中的驚心動魄卻可見一窺。
薛烺看着許桃兒眸光微深,「鐮刀你也不怕誤傷了自己。」
許桃兒一聽立刻神氣起來,「我才不會呢,我又不傻,我還逼着許詩雅跪着給奶奶道歉了。」
說到奶奶,許桃兒笑意微斂,「對了,薛烺,奶奶的頭被撞得有個小包。」
「我去看看。」薛烺面色一整立刻道。
薛烺和許桃兒說話,田桂花迷迷糊糊已經聽到了,薛烺進來把脈,田桂花就徹底清醒了過來。
「阿狼回來了。」田桂花臉色晦暗,「讓你看笑話了。」
「奶奶你說什麼呢。」薛烺認真把了脈,又查看了頭,鬆了一口氣。
「應該沒事。」他說着。
「嗯。」聽到薛烺再說了一次,許桃兒用力點頭。
想到薛烺剛才的樣子,許桃兒心裏忽然一動。
雖然薛家之前一直沒和他們往來,現在也不像要做親家的樣子,可是薛家是中醫世家卻是實打實的。
而薛烺呢,他雖然棄醫從軍了,可看得出來他確實是有兩手。
所以
許桃兒靈機一動,直接和田桂花說何小苗和何小芽的情況,不行讓薛烺幫忙看看啊,薛烺比岳勇不知道靠譜多少倍。
田桂花一聽眼睛猛地一亮,一拍大腿,整個人瞬間精神了起來,「我真是老糊塗了,背靠金山找金子,竟然沒想到這個!」
田桂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外孫女身上,也就顧不得難受了,拉着薛烺就說了起來。
薛烺也沒讓她失望,聽了認真詢問,「一直頭疼嗎?怎麼疼的?」
聽了田桂花的形容,薛烺沒多少猶豫就道,「那不然我明天先去看看情況,這頭疼是挺難查出原因的。」
許桃兒理解他說的難查,後世醫學發展很快了也不容易看,更何況現在。
薛烺怕田桂花多想,又繼續解釋,安她的心。
「雖然我說難查,不過奶奶你就放心吧,雖然我學醫學了半途而廢,不過簡單的看看還是可以的,然後可以根據他們的情況,幫你們聯繫專家,到時候我就算回部隊了你們也可以去看。」
田桂花這一聽更是高興了,「真是謝謝你了阿狼,早知道我厚着臉皮也早點去找你了。」
薛烺聽到這裏搖頭,「是我做得不夠好。」
薛烺被薛家帶回去後,兩三年內一直跟着爺爺,恢復人類習慣,然後還要學習,薛愛國抓得緊,薛烺沒有就會時間回來。
等慢慢變回了人,薛烺就被送去了省城,跟着爺爺一邊上學一邊學習中醫。
這期間薛烺也讓家裏這邊聯繫過許家,還寫過信,可惜最後沒一封到許家的。
後來薛烺直接入伍,陰差陽錯的就和許家斷了十來年往來,直到他這次回來。
田桂花因為薛烺說過的話,完全打起了精神,下床就要去做飯,硬是不讓許桃兒動手。
「你手傷了,就不要動了,奶奶沒事,奶奶做。」
田桂花說一不二,硬是不讓許桃兒動手,最後許桃兒只能無奈看着薛烺給他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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