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白大民那的。
出來的時候臉色慘白,又夾雜着詭異的紅暈。
聽着樓下李蘭不耐煩的喊聲,第一次覺得那樣順耳感激。
白大民說為了全家人的安全,要好好檢查一番她有沒有帶什麼危險的東西。
許詩雅全身僵硬想躲,卻被白大民嘖了一聲阻攔,最後全身上下都被檢查一遍。
今年已經二十二歲的許詩雅,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從沒想過受到這樣對待的她原想過不顧一切的,可是偏偏白大民好像真的只是檢查一下,後來也沒更過分的動作。
許詩雅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覺白大民的目光還有那手,就如同被一條冰冷的蛇盯上和爬過。
因為李蘭的喊聲,白大民讓她走了,許詩雅狠狠鬆了一口氣,結果走之前因為關門看到白大民的樣子,讓她的心幾乎沒跳出來。
白大民的手竟然伸進了褲子裏,好像在搗鼓什麼,面上還笑着看着他。
那笑那目光,讓許詩雅心驚膽戰。
直到跑到一樓,開始洗菜時,許詩雅的手還是抖的。
她做好了很多心理準備,想過很多,可是沒想到這一天就如此緊張。
全身酸疼還保持着恐懼的許詩雅,在李蘭的各種數落中,艱難將晚飯準備好。
當被告知她只能在廚房吃剩飯剩菜不能上桌時,她除了受到一絲侮辱外,還鬆了一口氣。
因為終於不用去面對白大民了。
結果等他們吃完去收拾碗筷時,收拾着收拾着,就感覺臀部上忽然被抓了一把。
許詩雅手一抖,差一點沒將碗摔下去。
「幹什麼?不好好收拾碗。」李蘭看到眼刀立刻掃了過來。
白大民坐在椅子上往後靠,看向李蘭,「媽你好兇啊。」
許詩雅全身僵硬,一點也不感激白大民。
因為白大民的腳尖,正在餐桌底下,有意無意的的勾着許詩雅的腿,一點點往上蹭。
白大民做着這一切,面上卻一點異常沒有,李蘭他們壓根沒發現什麼。
許詩雅逃也似的抱着碗回到廚房,也顧不上那些湯湯水水會不會濺倒是身上。
李蘭的數落又傳了過來,「跑什麼,別摔了碗,知道那碗多貴嗎,摔了一個你也賠不起,快擦了這餐桌。」
許詩雅有意避開白大民能觸碰的地方擦桌子,堅決不靠近他。
可是能避開身體的接觸,卻避不開他的目光。
那目光仿佛能透過衣服似的,讓人難堪,這在她拼命彎腰去擦桌子時更加明顯。
李蘭發現白大民在看許詩雅,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擦乾淨就進去,杵在這給誰看啊。」
「那麼大的姑娘了,一點廉恥心沒有,幹活做飯都不行,還趕來幫忙。」
「明天我好好教你怎麼做菜,今晚的真是難吃死了」
在李蘭的嘮叨聲中,許詩雅蹲在廚房吃着已經冷了的剩飯剩菜,死死壓制住淚水,往嘴裏塞。
這種剩菜剩飯她從沒吃過,吃得她想吐,可是她真的很餓。
不停歇的幹了一天活,她早就餓得飢腸轆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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