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嬸被問了幾遍,想得腦袋都破了,可是她哪裏知道這些。
她想到有人靠近她將手指頭放進去就毛骨悚然就害怕。
李嬸這邊詳細問也問不出什麼,最後只能再帶着她去走一遍。
李嬸帶着人,戰戰兢兢走了一遍,還讓找出當時見過那些人,在哪裏買菜等等。
見過的人李嬸哪裏記得,買菜的人和地方倒是找到了。
可是這賣菜的基本天天都在賣,和薛飛他們沒有任何交集,而且調查後也沒有任何問題,昨晚到今天,他們都一直有時間證人。
就這樣忙了一上午,排除了所有,也沒找到蛛絲馬跡,只能先讓李嬸回去,他們接着調查。
最後他們又找到了薛愛國和焦月春,依舊還是問的有沒有得罪的人,提供懷疑的嫌疑人。
薛愛國和焦月春情緒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公安兵分三路,找人的找人,調查的調查。
調查薛飛學校老師同學的去一波,學校里的老師,班裏的同學,認識薛飛的基本都問了一下話。
之後薛愛國他們提供的人也都挨個做了調查。
如此忙碌了好幾個小時。
可是天黑了,依舊沒有任何具體的有用線索。
而這時,薛飛已經消失二十四小時,也就是整整一天了。
時間拖得越久越不好,薛飛的安全越不能保證。
偏偏,綁匪那邊再沒有消息線索傳來。
「根據如今已有的信息,可以暫時確定,綁架薛飛的是為報仇,不是為了財。」
如果是為了財,那肯定早有勒索信息了,可是沒有。
只有一根手指頭。
「怎麼辦怎麼辦,求求你們幫忙救小飛啊,他從小沒吃過苦,還被砍下手指頭,他馬上就要中考了,他的手指頭還要接回去,他還要做醫生啊。」
焦月春嚎啕大哭。
公安看着沒說話。
薛飛的手指頭已經變了顏色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回去了。
「你們還能不能再提供什麼線索,不管想起什麼都可以說」
公安詢問。
薛愛國和焦月春茫然搖頭,他們該說的,能提供的都提供了。
問不出什麼,公安只能繼續自己查。
負責的公安從辦公室出來就看到了旁邊的同事欲言又止,「怎麼了?有話就說。」
「那個我不是送薛隊長他們回去嗎?路上聽說那個許桃是支隊訓練軍犬的教導,我聽了就想到了警犬,你說能不能動用警犬,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找到人?」
負責公安聽了頓了一下,「你這個思路是好的可是我們警犬不是那麼容易出動的,而且效果也不敢保證,畢竟這環境太負責了」
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聲後傳來的激動聲音。
「找,用警犬找啊!既然有希望為什麼不用!」
薛愛國跟在後面,難得激動肯定的說到。
「對,用警犬找,剛才都忘記了,早知道就該用它們的!」
因為許桃兒的工作,他們對軍犬警犬還是有所了解的,可惜之前卻沒想到,要是早想到,說不定都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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