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不過出去了半小時,沒想到回來卻已變天。
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面亂鬨鬨的。
可是這亂鬨鬨和之前的熱鬧又有些不一樣。
許桃兒皺了皺眉加快腳步,才到門口就聽到了薛家大伯的怒罵聲。
「喝了點酒就本性畢露,打繼母不算,還想非禮,不知廉恥!」
中間亂鬨鬨的又有人說了什麼,可薛大伯的聲音卻依舊響亮,蓋過了所有人。
「畜生,他就是個畜生,和以前一樣就是個野人畜生,連繼母都能下手,有什麼資格繼承薛家!」
薛大伯的聲音無比憤怒,「我倒要問問他這種人有什麼資格當兵」
吵鬧聲中,還有着焦月春嗚咽哭聲,夾雜着薛飛的勸解聲。
許桃兒站在門口,面無表情。
薛堂哥跟在許桃兒後面,都聽得清清楚楚,看許桃兒不動,急的想推開她進去,剛伸手就見許桃兒猛地推開門走了進去。
客廳里亂糟糟的。
可許桃兒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薛烺。
薛烺站在中央,全身散發着殺氣,本來許桃兒出去前因為喝酒而紅了的臉,此刻只剩下冰冷厭惡。
他的樣子讓許桃兒心悸陌生。
這一刻的薛烺,讓她徒然想起了上輩子訂婚之夜的薛烺,無比的可怕。
這是被惹怒了。
薛烺面前就站着薛大伯,薛大伯跳着腳指着薛烺怒罵。
薛愛國站在一邊臉黑如鍋底,而焦月春則坐在一邊,額頭上帶着血跡,披着一件外套,揪着胸前嗚嗚咽咽。
薛飛就在焦月春旁邊扶着她的肩膀,怒氣沖沖看着薛烺。
之前出去時談笑風生的客人們,此時都站在一邊,看着這一切。
許桃兒只看了一眼,就看出了名堂。
許桃兒開門動作大,又忽然進來,讓大家都看了過來。
薛烺也跟着看了過來,本來通紅的雙眼再看到許桃兒後,猛地發出一絲亮光。
「桃兒」
「薛烺。」許桃兒喊了一聲迎了上去。
薛烺也想過來,可薛大伯卻攔住了他。
「畜生,你想去哪裏」
許桃兒正好到了跟前,聽到這裏眼底一狠,直接將手裏提着東西砸了過去。
「你才畜生!」
敢罵薛烺畜生,找死!
許桃兒他們是去買烤臭豆腐的,三個人一人提了一些,許桃兒心裏有氣,這一砸過去用盡了全力,啪的一聲袋子也破了,裏面的豆腐作料都露了出來。
薛大伯瞬間滿臉的作料。
薛大伯要瘋了。
其他人都看呆了。
許桃兒他們都不了解,只知道是以前救薛烺後訂婚定下的農村女孩,不過好像也挺有本事。
結婚時沒怎麼接觸過,這一次見覺得落落大方,性格很好的樣子,沒想到如今會發飆。
在薛大伯怒罵大叫時,薛愛國反應過來,「許桃兒你幹什麼!」
一起回來的薛堂哥對許桃兒怒目以示。
許桃兒一把拉住薛烺的手,先看了一下發現薛烺沒受傷,冷冷看了回去。
「我幹什麼?當然是讓滿嘴噴糞的人閉嘴。」
許桃兒看着薛愛國,「你能接受人罵你老畜生,我不能接受我老公被罵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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