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一路回來都不自在,見到廖毅光就忘記了,沒想到廖詩南竟然直接說出了口!
廖毅光知道許桃兒不自在,沒去看她,直接去招呼客人。
雖然作為老父親心裏,那是恨不能打一頓薛烺,可是想到薛烺之前在那樣的情況下,不管什麼情況堅持許桃兒,廖毅光就怪不起來。
年輕人感情好,也挺好的。
哄走廖詩南,薛烺回到許桃兒身邊,想好好說句話,才回到就被許桃兒踩了一腳。
「讓你收斂點你不聽,惹笑話了吧?」
薛烺死死忍住沒讓自己露出異樣,小聲回道,「沒事他們以後會習慣的。」
以後沒事就天天親,今天的異常以後會成為常態的
許桃兒:「」
許桃兒自愧不如敗退。
壓在心頭上的大山去了,回門回得非常的好。
吃過晚飯,看太陽要西落了,廖毅光廖卿和廖詩南田桂花依依不捨送許桃兒和薛烺出來。
「以後經常回來。」
廖毅光叮囑。
「好。」薛烺應得爽快。
許桃兒再次離開家,心裏莫名還是覺得難受。
明明她才回來廖家沒多久,可是這時候就是不舍了。
不過想到以後也可以經常回來就沒那麼難受了。
「快回去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回來。」田桂花想到一塊去了,催着許桃兒他們快回去。
田桂花以後是要和許桃兒他們住一起的,只不過不去薛家。
廖毅光說要給田桂花養老,那是真說的,連讓田桂花跟着許桃兒一起去住都反對,說家裏寬敞家裏住着好,哪裏會讓田桂花去薛家。
田桂花總覺得以後要跟着桃兒搬去住都有點困難。
她這個半路來的乾兒子,比她親兒子還更像兒子,更孝順。
田桂花住到這會,自己也不缺錢,也看開了,倒是覺得真是住哪都無所謂了。
許桃兒還不知道田桂花的想法,路上回去的時候,想到自己沒染病,以後接着田桂花去家屬院住的日子,臉上笑開懷。
「這次真是多虧了大黑,家屬院能養狗吧,我要把大黑接過去養。」
「當然能了。」經歷此事,薛烺也是將大黑當成家人了。
許桃兒點頭,「那就好。」
她看着路邊,忽然叫停,「薛烺停一下。」
「怎麼了?」薛烺急忙停下。
「今天心情好,還遇到這樣的大喜事,我想買點東西慶祝慶祝,也去去晦氣。」
許桃兒一邊下車一邊道。
「要買什麼?」薛烺跟着下車好奇問道。
「好東西。」許桃兒頭也不回。
薛愛國吃了晚飯,就一直注意着門口的動靜,看太陽都落山了,也慢慢要暗下來了,而許桃兒他們還沒回,忍不住皺了皺眉。
「可別天黑了都沒回來」
剛說了一句,就聽到門外傳開車響。
回來了!
薛愛國眼睛一亮,焦月春已經站了起來,「薛烺他們回來了。」
說着就走了出去,薛飛緊隨其後。
「回來就回來,也不用去接」薛愛國咳了一聲嘴裏說着,身體卻老老實實跟在了後面。
到了門口,看着門前的兩輛車,再看看從嶄新的車上下來的許桃兒,薛愛國就皺了皺眉。
「這是?」
許桃兒笑了笑,「買的代步車。」
心情好就買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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