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雅露出惡意滿滿的笑,「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別妄想了,要怪你就怪命不好吧。」
許桃兒囂張成那樣,還敢打她,可最後還不是沒辦法,她和薛烺的未來就是被她破壞了。
誰讓她生成斷掌呢?這就是命!
許詩雅滿意看着許桃兒面色慘白,靠近她耳邊威脅道。
「快告訴我薛烺去哪吧,薛家不要你,不代表不要我,你與其將這門親事毀掉,不如識趣點將薛烺還給我。」
「我嫁進薛家,也是為了許家好。」
許桃兒咬着牙滿臉不甘憤恨,卻好像是被說得怕,最後滿臉屈辱說出了薛烺的去處。
「他他說去什麼毛家飯店買午飯。」
許詩雅眼睛一亮,毛家飯店她知道啊,醫院出去過一條街就是。
聽說飯菜好吃,可惜一般人是吃不起的,許詩雅也沒吃過。
果然是薛家出來的啊,動不動就去飯店買飯。
要是嫁給了他,她以後也可以過這樣的日子。
許詩雅眼裏滿是勢在必得,狠狠瞪了一眼許桃兒,着急去找薛烺就暫時放過她,急匆匆走了。
一路走一路理頭髮,又整理衣服。
昨天被許桃兒灌下去的那藥,雖然及時吐出來了,可是也吃下去了一點,之後她噁心又拉肚子。
好不容易吃了強子叔的藥好了,又拉着岳紅打早趕來縣醫院,防止許桃兒和薛烺單獨在在一起,也是很累了。
好在有效果。
許詩雅興致沖沖找薛烺偶遇去。
許桃兒看着許詩雅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勾,露出了涼涼的笑,哪裏還有剛才的不甘憤恨屈辱。
「許詩雅,祝你好運。」
面無表情轉回身,又找了一下,卻沒發現岳紅。
「去哪了?」
許桃兒皺眉,又在附近找了一會,人沒找到,倒是聽吃飯的兩個護士在那說八卦。
「真是沒見過那樣的無賴,簡直就是潑婦,竟然逼着人給退押金,我要是她婆婆,得直接被氣死。」
「是啊,太可怕了,老說惡婆婆,這種惡媳婦才可怕。」
「也不知道家裏有沒有兒子,要是倒霉找了這種人做婆婆,那一輩子都得受罪。」
許桃兒順耳就聽了兩句,沒找到岳紅就準備回病房。
田桂花一個人在病房,她也不放心。
結果才回到病房,就看到病房裏有人。
「家屬不在嗎?」
許桃兒一聽急忙應聲,「在呢,在呢。」
穿着白大褂的一個中年男人,看到許桃兒微微點頭,「有點事需要和家屬你說。」
許桃兒朝着田桂花笑了笑,「奶奶我去一下,等一下薛烺就回來了。」
「去吧。」田桂花揮揮手,看着許桃兒和人出去了才皺起眉頭。
許桃兒心裏疑惑跟着那人來到了病房外,又走了一小截路才停下。
「你是田桂花的?」
「我是她孫女,有什麼事您說。」許桃兒急忙回。
「你爸沒在醫院?」那男人皺了皺眉。
「我爸沒空,您有什麼事和我說。」許桃兒的面上有點白。
「是這樣的」那男人頓了頓才開口,「你奶奶這邊的錢要沒了,要是繼續住院治療,得再交押金。」
許桃兒愣了一下,「昨天我才壓了五十,已經用完了嗎?」
「沒用完,可是自稱是田桂花媳婦,一個叫岳紅的人退了押金說不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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